洪平奇片刻呆怔後:“你說北邊湖中央有洞府?”
“是啊,就是一座府邸,我看到螭龍就進了那府邸。祖父,你說螭龍是不是哪位修士養的靈寵?”
修士的靈寵為什麼要與烈焰鳳凰勾結。
一時間,父子倆電光火石地似明白了什麼。
一邊在放哨的洪驚雷更是大叫:“我們就說,今年的魔獸是怎麼回事?鳳王是百鳥之王,而螭龍是百獸之王,他們分明就是聯手了。難怪覺得不對勁,他們竟然還會用戰術了……齪”
洪平奇一陣激動,“飛雪,把你的牛獅獸借我,我要親自走一趟北邊湖泊。”
她依舊一臉地辜、萌態十足件。
“哦。”
洪平奇跨上牛獅獸,“安民,把你的傳音玉簡借我,我去了北邊就來尋你們。”
北邊沒有洞府,湖中央更沒有什麼小島,這顯然是新冒出來的。
難不成那裡藏了什麼秘密?
如果是洪家第一個發現這大秘密,就可以贏得先機。
螭龍是從島上出來的,島上會不會有許多修煉資源?
洪平奇心下激動,眨眼便消失在林間。
李秀雯初見牛獅獸,只覺它長得太難看了,一看那牛獅獸的速度,立時又羨慕了,“我也要捉一隻魔獸馴化成靈獸當坐騎。”
洪小零正在一盤打坐煉氣,呵呵冷笑,“你是準備捉只一階的吧?哈哈,不,你最多就是撿只死獸。”
李秀雯咬了咬下唇:“我懶得理你。”
她是怕死,但凡修士有幾個不怕死的,他們修真不就是求得永生不滅。
洪安民道:“大家都起來,我們繼續趕路。在一處呆得久了,怕是魔獸又要來襲擊。”
洪安民帶著眾人繼續往前搜尋而行。
洪飛雪則一路注意著林間的飛禽走獸:“二叔、哥哥,若是一片林子沒有鳥獸,此地就危險,若有鳥獸在,我們反倒可以平安。”
洪驚雷點頭沉吟:“這一路過來,我也發現是這樣。我這就把此事用玉簡傳音給洪孝霖,問問他們在哪兒。”
正要拿出來,他身上的玉簡一顫,洪驚雷快速掏出。
“驚雷,你們去哪兒了,我們回來卻看不到你們,你們是不是被魔獸襲擊了。我找回了三十多個子弟,一路上遇到了兩次襲擊,現在還剩十七人。”
“孝霖哥,你注意一下那林子,看有沒有飛禽走獸的影子,如果有小動物,便是安全的,一旦發現它們都消失無蹤,就得趕緊離開。我們在早前林子的東邊七八十里外的山林,嗯,我祖父、二叔、妹妹也進來了。長輩是送我妹妹來的,我現在與二叔、妹妹在一起,我們還剩十三個人……”
洪孝霖審視四下,一揮手臂,此處連只活物都沒有,“快離開,此處危險!”
因要等洪孝霖尋來,洪安民下令原地休息。
眾人拿了乾糧、水袋補充體力。
洪飛雪則尋了個地方坐下,為了他們的安全,最後就是召集鳥類來湊熱鬧。她盤腿一坐,看似煉氣,實則在用鳥語說話。
李秀雯歪著頭,“七表妹好奇怪,每次坐下來那唇就蠕動著,可明明沒有出聲啊!她煉的什麼功法?”
洪小零冷聲道:“飛雪煉什麼功法為什麼要告訴你?”
李秀雯若有所思地道:“她每次這些煉完功,好像精神都特別好,我也來試試。”她盤腿腳一坐,學著洪飛雪的樣,也蠕動著嘴唇。
洪小零嘲諷地笑著。
人家這樣,她也學。
人家是在煉功,你跟樣就成煉功了?
洪飛雪與喜鵲溝通後,每次都有所獲,她當然高興。
可李秀雯連心情好與精神好沒分開,直說是飛雪的精神好。
洪小零也細細地審視著洪飛雪,再看李秀雯,似乎還很高興的樣子,難不成這真是一門奇怪的煉功法,對,我也可以這樣嘛。她心下一喜,也學著盤腿動唇。
洪驚雷見三個女弟子如此,正要說話,洪安民道:“你打坐調氣,我來護法。”
洪飛雪的身邊聚了不少鳥類,停留在她身旁,聽她說話講故事。
正講得起勁,突地空中落下一串鳥屎。
她突地睜開眼,卻見林間有一隻烏黑的烏鴉:“該死的人類姑娘,活該活該!”
兩隻喜鵲急了,“笨鳥!笨鳥!被狐狸騙的笨鳥!”
對它們來說,洪飛雪亦然已經成了它們的朋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