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洪飛雪輕嘆了一聲,“我原是不想收的,為免你們倆起爭執,我就不客氣了。”
一落音,拿了儲物袋就收了起來,收得很乾淨,便是一階的也沒放過。
洪小零懊惱地盯著李秀雯:都怪你,要不是你和我搶,飛雪也不會收。
李秀雯則回瞪著:臭丫頭,你不和我作對,你就要死是不是?
林間除了雜草凌亂,瞧不起有廝樣的痕跡,而空中有濃濃的血腥味,四處散開。
洪飛雪帶著幾個未受傷的子弟,正給受傷子弟包紮傷口。
洪小零大嚷道:“李秀雯,你能不能過來幫忙?”
“你沒瞧我忙著麼?”
李秀雯正在用樹枝拂拭著她的魔獸皮地毯,似要把上面的一點汙印也擦乾淨,她一臉心疼地看著被踩了兩個口子的地毯。
這,就是她要忙的!
洪驚雷睨了一眼。
另幾個子弟對李秀雯的好感大跌。
李秀雯也做得太過分了,想得好處,又要偷懶耍奸。
洪平奇盤腿打坐,父子聯手殺火鳳凰竟是這麼容易,他還記得幾十年前,他與洪平元聯手也沒能殺了火鳳凰,不過那時候他們只是築基期修為。
洪安民給弟子們包紮好傷口,“這裡不宜再待,我們得另尋個地方,魔獸們聞到同類的血腥味便會過來報復。”
他頓了一下,“尋個有水的地方,大家都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
洪飛雪靈機一動,道:“二叔,我們為什麼要等它們報復,我們可以使誘敵之計。”
洪安民一沉。
洪驚雷卻是雙眼晶亮,“爹,妹妹說得對,我們把換下來的血衣掛在林子裡,魔獸聞見後一定會再來,到時候我們再殺!”
洪安民點了一下頭。
所有負傷的弟子換了血衣清洗後便爬上了山頂休憩,未受傷的弟子便與洪平奇在一家。
洪小雯皺眉看著李秀雯:“你不是嫌這是粗活麼,你為甚不留下照顧受傷弟子?”
“嘿嘿,這次不同嘛,有七外祖和民舅舅在,他們會保護我的。”
洪平奇神色淡漠:他保護李秀雯,這丫頭管他屁事,他看著這丫頭就煩。
洪安民道:“魔獸襲來,我們自顧不暇,哪能保護你。秀雯,我看你還是回山頂,與受傷弟子在一處。”
洪小零弄明白了,李秀雯肯定不會殺魔獸,她還是想撿點便宜,等他們廝殺之後,她能撿多少就撿多少。
往年過來是按人數分組,但今歲洪小零是第一次與李秀雯待在一組,她還真是領教了李秀雯的性子。
幾人等了一天,也沒見魔獸過來。
洪安民歪著頭:“這不對啊,按照魔獸的性子,以前是要報復的。”
洪平奇道:“不是它們不想報復,怕是自顧不暇。”
洪驚雷道:“明天若再不過來,我們就出發去找孝霖哥他們,他帶著人去尋失散的子弟。”
魔獸連這裡都能尋到,若是他們也遇魔獸,怕是九死一生。他們能平安,是仗著洪平奇父子及時趕到。
次日又等了一天,還是沒魔獸過來,就在黃昏的時候,卻聽到山頂傳來一陣驚呼:“七叔祖,魔獸上山了!”
幾人一天,轉身往山頂奔去。
然,他們去來晚了一步。
一股滾滾的獸潮襲捲而過,受傷了子弟或失蹤或被踩死,只餘了三人還有命,也是受傷不輕。
“我們在山下佈局,它們竟到山頂襲擊。”
李秀雯心下駭然,拍著胸口道:還好我李秀雯就是有先見之明,要留在這裡,怕是自己也小命玩完,幸好跟了洪平奇在一處,這才保全了性命。
洪驚雷道:“今年的魔獸很奇怪,像是通了靈智,通曉了戰術。以前是數十萬只魔獸同時襲擊,可今年……他們竟化成小則二百來只,多則二萬隻開始襲擊人,襲我們的像是一支五六百隻的魔獸群。”
洪飛雪定了定心神,“祖父、二叔,我得打坐,哦,我這裡還有幾顆療傷丹,你們給那三個弟子吃了。”
洪平奇接過瓷瓶,“飛雪,這是你爹給你的?”
洪飛雪面露茫然,她自己煉的,她腦子裡有療傷丹的丹方,只要有丹方,她就能煉出來。“祖父,我以前從魔族試煉地得來的,統共也不多。”
洪安民道:“這是半步六品丹藥,一顆就值不少靈石,聞著這味和,可是上品丹藥,就更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