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塊下品靈石,不能再少了。”
洪震子淡淡地道:“飛雪妹妹是我們班的子弟,我瞧,我們班要五分靈石。”
五分靈石,那也是一千塊下品靈石,數目可不小。
“你們班要分得五分,那我們天才西院也要分五分。”
屁的五分,這靈石還不是進了洪震子的腰包。
洪安妮又豈會放過這機會。
李秀雯低垂著頭:“十二姨,我真的知錯了,能不能讓我少賠些。”
洪震子惱道:“你哪裡知錯,今天在課堂上大吵大嚷,險些害得飛雪走火入魔,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當時我制止了你,你回頭又算計飛雪的侍女弄翻了飯菜,你是聽說我們洪家祖上有個因飢餓落下心魔的先輩,故意這麼做的。”
又有名女弟子道:“她就是故意的。早前在外學堂就做過好幾回算計人的事,到了內學堂也做過幾回。”
洪孝霖兄妹第一次覺得他們的話失了份量。
其他人從未像現在團結過,一致咬定二萬塊靈石不鬆口,最後由洪孝霖寫了《和解契約書》各方代表簽字畫押,李秀雯一份,洪孝霖處一份,洪安妮再持一份,並限期交足賠償靈石。
次日一早,先生們照常上
課。
而洪氏本家子弟卻知道這次幫洪飛雪討公道的所有子弟,每人都可以分得八十二塊靈石。
八十二塊,這可不是小數目啊,那些沒去的頓時悔斷肝腸。
而參加了弟子則開始關注,李秀雯傢什麼時候把賠償靈石給送過來。
李秀雯不敢不送來,如果她還想在洪家內學堂讀書,就必須期愉交足靈石。
李秀雯的母親洪安婷聽說這事後,險些沒氣得吐血,可是已經立下了契約,就必須照著規矩來,第一次破天荒地將李秀雯狠狠地訓斥了一頓。心裡又埋怨洪孝霖兄妹沒幫李秀雯說話,居然讓他們賠償這麼我的靈石。
李父一副淡淡然:“賠吧!賠吧!”揮了揮手,讓家裡的下人準備靈石,依舊一臉寵溺地道:“秀雯啊,不能再有下次了。你在內學堂張狂、霸道些沒什麼,可你也得看人下菜,那洪飛雪是你能欺負的麼?我聽說她爹會煉丹、她二叔煉器,就連她娘都要洪氏族裡唯一一個制符師,這樣的人,你要拉攏,而不是開罪。”
洪安婷又把女兒說教了一通。
李家的兩位公子雖有怨言,可誰讓他們的妹妹有靈根,還是天才班的子弟,捅了這麼大的簍子,父母依舊拿她當掌上明珠。
洪安婷道:“洪飛雪進內學堂才幾日,人家一天之內就晉了兩級。可你倒好,進內學堂一年還在煉氣八層上。秀雯啊,你用些心好不好?再不上進,下學期開學,怕是你就要被趕出天才班了。我與你爹這樣扶持你,你得刻苦修煉……”
李父沉吟道:“我可聽說洪飛雪修煉的功法與洪家功法截然不同。秀雯啦,你花花心思與她示好,若是能得到功法,也許你也能連晉兩級。”末了,又想到了洪安堂,“難道洪安堂對功法上的理解還真是別具一格?”頓了片刻,“改日花了靈石請他來我們府,就給秀雷、秀霆也講解一些功法。”
李家兩位公子眼睛一亮,他們雖無靈根,但平日比妹妹還要刻苦修煉,每晉一級,父母都特別開心,吃的、用的上更是大賞一回。
李秀雯坐在桌案前,依舊嘟著嘴。
李家老太太在下人攙扶下走了進來,望了眼美麗可人的孫女,“你們倆說兩句就行了,不就是兩萬塊靈石,賠了就是,莫再訓秀雯了。”
洪安婷惱道:“婆母還說,她現在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都是被你慣出來的。”
“我怎慣她了,秀雯自小乖巧懂事,又是修煉天才,擁有靈根,可是我們李家的寶貝。”
李秀雯見救星來了,一路小跑,在李老太太臉上親了一口,“祖母,這是我給你買的駐顏丹,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搶購到了,祖母吃了一定能年輕二十歲。”
撒了一會兒嬌,又給李老太太捏肩,又能與李老太太遞茶,樂得李老太太只看到眼前這美麗無雙的孫女。
李秀雷低聲對弟弟道:“她又打了什麼主意?”
“闖了這麼大的禍,她還能打什麼主意?”
“你且看著吧。”
果然,李秀雯拉著李老太太道:“祖母,我不想住在天才西院的南六院,我要住北三院。他們都說南六院的靈氣不足,北三院的靈氣最旺盛了,若是秀雯住進去,用不了多久就能晉階。祖母,祖母,我親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