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
羅殿主看在洪飛雪面子時,笑道:“我與他們商量商量,你好好練習,想來這次一定能過關。”
乾坤宗的煉丹術比不過通天宗,可現在有洪飛雪在這一塊就壓過他們了。
羅殿主學得很認真,恨不得把洪飛雪會的都一古腦學會,可洪飛雪是簡化了手訣後教他們的,不是她藏私,而減少的手訣原就是可有可無,有則是錦上添花,無又不會影響,其作用不過是鞏固藥效。
羅殿主又派了服侍的記名弟子全城收購草藥,以供本門弟子煉丹使用。
這日,洪安邦與蒙白及又兩名弟子再參加七晉八煉丹賽。
羅殿主回到評委席,抱拳道:“我不能再做評委了,我推薦大弟子來做評委,我準備參加八晉九煉丹賽。”
三殿主道:“中途換人,這以前可沒這規矩。”
通天宗丹殿評委道:“要不乾坤宗就退出罷。”
羅殿主想到這事關乾坤宗的名聲與利益,“若退出評委資格,我可否參加八晉九?”
三殿主若有所思,“我著弟子問問城主之意。”
半個時辰後,丹城主回話,“羅殿主可放棄八晉*委資格,其他依舊。”
有了這話,羅殿主拾掇一番,準備參加八晉九煉丹師大賽。
洪飛雪留了蒙白與乾坤宗弟子自己揣磨,自己回了客房小憩,回到生界冰玉宮,在修煉室裡將自己會的手訣照著功效進行排列、推衍,最後簡化了手訣,再重新整理一番,裡面數年,外頭不過半日時間。將自己簡化的手訣當著乾坤宗弟子的面重新演練了幾遍。
邁出房門時,卻見乾坤宗百草峰的弟子正在斥罵蒙白:“你膽兒肥了,想偷學我們乾坤宗的煉丹術不成?洪師叔可是我們乾坤宗的弟子,豈是你想攀就能攀上的,滾!我們自會替洪師叔預備吃食,哪需你一日三趟往這裡跑。”
蒙白也不分辯,他深知在大宗門弟子都是這般瞧不起人。
可這次他有第二次入賽場的資格,全是仗了洪飛雪說情,又因洪飛雪的指點,他才順利透過一躍成為七品煉丹師,只要他再用心學習,得洪飛雪傳授煉丹術,他有信心許能過八品煉丹師。
他一大把年紀,也是得洪飛雪賞賜,才延長了壽緣,且還恢復了青春,從一個近六旬老者成為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
他這一生,沉沉浮浮,坎坷居多,但他性子好,能忍!
他提著食盒,看著門口立著的兩名乾坤宗弟子不語,只是在遠處站著,靜默地等候洪飛雪出來。
“我說你這老東西,還不快滾,鎮日纏著我洪師叔作甚?你以為說幾句好話,我洪師叔就會收你為徒,要入我們乾坤宗可不容易,這過了百歲就不能入門,便是記名弟子也不行,哪來回哪去,你現在也是七品煉丹師,怎還不知足?”
乾坤宗弟子很保守,或者說是不想外人學了他們的技藝,尤其是這煉丹術,怎麼可能讓旁人接受洪飛雪。
蒙白不說話,只是靜默地垂立提著食盒,站在遠處一動不動,他早就拿定主意,洪飛雪待他恩重如山,這些委屈算不得什麼,想他在師尊逝後,受了多少苦,這不都熬出來了,又怎會在此時再止步,他只是想盡一份心,給洪飛雪送吃食。
長這麼大,除了過逝的師尊待他好,便只洪飛雪待他好,給他草藥、丹藥,還給他靈石,那一刻,他就感動不已。
“老東西,還不快滾!再不走,信不信我揍你。”
這弟子說著就要奔過去打人,卻聽到一聲咳嗽,洪飛雪站在門口,“宗主和大老祖是如何教導的?不要仗勢欺人。”
“洪師叔,那人就不安好心,想偷學我們乾坤宗的煉丹術。”
“你們守在門口,做好自己的本分,其他弟子還在裡面煉丹呢,莫要吵嚷到他們。”
“是,洪師叔。”
洪飛雪出來,蒙白迎了過來:“師尊……”
“別再叫我師尊,如果你真要認我是你師尊,這樣吧,就學了世俗的規矩,你喚我一聲先生,就當是全了師生緣分。你喚我師尊,只會惹他們更加仇視於你。”
蒙白凝了一下,又想喚師尊,洪飛雪給了一個告試的眼神,“是,先生。”
洪飛雪點了點頭,“乾坤宗的那部分煉丹術與手訣,我不能授你,但我可以授你其他的手訣與煉丹術,你隨我來,我這就你授人。”
“弟子感激先生的幫扶之恩,並沒有要學煉丹術的意思,先生……”
洪飛雪氣惱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