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制困在中央。
其間一個橙衣少女壯著膽兒,指著敖骨喝罵:“大膽妖魔,你可知道我們是誰?”
敖骨不以為然,神色淡淡:“不就是長得還不錯的女人,與我夫人相比,連她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了。”
這句話,是敖骨幾萬年說得最多,便是紅雀、藍靈等人也聽過數百回,但凡有人誇某個女人如何,他少不得就會說“這女子與我的仙子相比,連她一根頭髮絲比不了。”現在,“我的仙子”也變成了“我夫人”。
紅雀微凝著眉兒,八個花容月貌的仙子,真的是仙子,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股濃郁的仙氣,可此刻,八個人竟被魔君輕易就困在黑魔禁制圈中。
另一個紅衣女子道:“我乃春仙境春仙君之妾……”
“花無涯現在有幾房侍妾?我若沒記錯,五萬年前,他可奢望著娶六界第一美人呢,可惜人家心有所屬,根本就瞧不起他,花無涯就是坨屎,外面鋪了層鮮花衣裳的屎。怎麼,他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
魔界眾老祖臉色驟變,魔君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知道春仙君的姓名。
更吃驚的則是那紅衣女子,“你……你到底是誰?你為何知道春仙君之事。”
敖骨冷哼一聲,“在下乃魔界君王。哈哈,有趣,既然你是花無涯那卑鄙、無恥、下流之人的女人,本君若不做些什麼,豈不辜負本君去仙界擄你一趟。”他往十幾個位老祖一掃,“你們年長的活了萬年,年紀小的也活了三千年,魔族美人、人類美人皆享用過了,你們還沒玩過仙界美人,尤其是春仙君的女人,想來這滋味更是美妙。”
狼族老祖此刻眼睛轉綠,抱拳問道:“魔君真要把這紅衣仙子賞給屬下。”
虎族老祖不答應了,大聲道:“狼老祖,魔君是說賞給我們,可沒說紅衣絕\色美人是給你的。”
狐族老祖原有愛妻,此刻看到這樣的一群仙子,心下動漾,魔女、人類美人都玩過,這天上的仙子可還真沒嘗過啊,光看著那些仙子就覺得美味,他們身上可流有仙血:“大家莫吵,我瞧還是照老規矩來!”
敖骨任由他們爭吵,手裡把玩著一隻漂亮的杯盞,他突的衣袖一甩,但見金光一閃,立時出來六名男仙,一個比一個長得英俊俏麗。
滿大殿的魔姬頓時眼睛透亮,真的是仙人啊,還是個頂個的絕色,我的個乖乖,這六個男仙真是迷人啊,把滿殿的妖魔都給比下去了,不,也只得魔君能與他們一比。
他們欲走,一觸黑魔圈就被困住了,怎麼也逃離不出。
藍靈口水直流,不顧規矩,抱拳走到中央:“藍靈求魔君賞賜,屬下……屬下……”
另一個黑衣女魔將走到大殿,朗聲道:“稟魔君,屬下瞧中那個藍袍男仙。”
敖骨衣袖一揮:“賞!”一把吸過藍袍男仙,雙眸一眯,“這是真正的仙人。”手指從他眉眼一劃,湧出金色的仙血,他用力一吸,一條仙血被他吸盡,“此乃仙者精魂仙血,能提升修為,你們要玩可以,別把人給我放跑了。誰要放跑了他們,任他們回到仙界告密,洩了本君行蹤,誤了我們飛昇仙界為仙的好事,本君會有一萬種法子讓他生不如死!”
洪小零目瞪口呆,不知是激動還是被怔住了,拉著白如嫣的手臂:“師姐,真的是仙人,血是金色的,是金色的仙血。”
仙人都在天上,竟被魔君給抓下來了。
這不是說,魔君真的是比她們三老祖石玉魂還厲害。
“這個魔君,比三老祖還可怕。”
“那我們服侍的夫人呢?她又是什麼人,會不會和這魔君一樣可怕。”
敖骨一揮手,藍袍男仙落到了黑衣女魔懷裡,女魔盈盈一笑,擰住他轉身離去。
紅衣女仙怒斥道:“你們魔界大難臨頭了!魔君,你一定會被秋仙君滅魂,讓你百世不得輪迴,讓你……”
黑女魔一巴掌落下去,“給老孃閉嘴,此乃我魔界至尊,豈容你辱罵。”
又有幾個女魔走上大殿,藍靈一個飛撲:“魔君,我要那個綠衣男仙。”
“好說!”敖骨用手一吸,同樣奪去了綠衣男仙的精魂仙血,用手一丟,男仙落到了藍靈懷裡,藍靈吐著蛇信,一陣怪笑,抱著男仙離去。
狐族老祖見到此等情形,直接抓了紅衣仙子,自動送到螭龍面前,螭龍一吸精魂仙血,他便將紅衣仙子夾在肋下快速離去。
敖骨一無悠閒自在的模樣,“我給你們各留了幾滴仙血,玩得膩了,把仙血吸淨,記得留下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