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陰沉的聲音:“劉媚雲你聽著,馬上準備好一千萬贖你的女兒,不許報警,否則我們就殺了你那個植物人女兒。”
一千萬!
這是一筆天文數字!
然,全家人為了救回洪飛雪開始積極的湊錢。
最終,洪母做出一個重大的決定,賣掉富貴花園的房子。
然而,那邊
打來電話,又漲到了一千五百萬贖金。
洪偉華離婚時留給洪母的五百萬,再加上這裡賣掉後得的一千五百萬,扣掉賣房的手續費還差一些。
洪母又賣了自己的一些首飾,外公更是賣掉祖輩傳下來的一副字畫,這才湊足了一千五百萬。
慕容姨父道:“我陪姐姐去。”
洪母道:“不行,那些人凶神惡煞,還是我自己去。”
劉麗雲道:“姐姐,你的美容院不是請了一個退役軍人嗎?讓他賠你去吧。”
下午,洪母打量著這個叫洪安邦的男人,長得還算端方,略有些靦腆,與他閒聊了幾句:此人三十二歲,四年前因一場意外事故,導致手下一名士兵喪生大火,被上面責罰,只得提前退役的消防軍官,未婚,有一個哥哥,幾年前哥嫂死於一場車禍,現在他與一個上高中的侄兒相依度日。
他離開部隊後,每一份工作幾乎都是做保安。
雖然掙錢不多,因為他退役有一筆退役金,叔侄二人倒還過得平靜。
洪母講了自己要去救女兒的事。
洪安邦沉吟片刻:“劉姐,我陪你一起去,贖金夠嗎?如果不夠,我可以借你,我們家……還有二十多萬的存款。”
不過是萍水相逢,卻能得到他真心的關懷,洪母心頭一陣感動:“謝謝!”
如果沒有女兒,她也活不下去,即便對方開出天價,她一定要救回女兒。就算在所有人眼裡,女兒是個活死人,可她依舊相信,終有一天女兒會醒過來。
兩年了,兩年來她天天都在煎熬,天天都是祈禱上蒼,希望女兒能早日甦醒。
洪飛雪跟隨著洪安邦、洪母,看他們坐著黑色賓士車,駛進了一條小巷,拐進了一個已經瀕臨拆遷的民居。
手機響了。
洪母接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把錢丟到路邊,你的女兒在危房二樓,你們自己帶她離開。另外,不許報警,否則,你女兒的裸\照將會在網路上傳開,你不想你女兒醒來後會面臨這樣的尷尬吧?”
洪安邦輕喝一聲“畜\牲”,他們威脅一個柔弱的女人算什麼,這個女人剛離了婚,女兒又成了植物人。
他緊握著拳頭,不說多話,直往二樓跑。
洪飛雪卻比洪安邦跑得更快,她進了二樓,靈魂啟開了雕眼,很快就發現東南方向的高樓裡有幾個人,一閃身進了大樓,拿著電話的哪裡是女人,分明就是張梅香,而他的身邊站著一個猥瑣的男人。
張梅香結束通話了電話:“我讓你拍洪飛雪的裸照呢?”
猥瑣男人道:“張女士,那洪飛雪雖說是個植物人,身材還真不錯。”
張梅香惱問:“你把她怎樣了?”
“我能把她怎樣?我對個木頭可不感興趣,但照片可都拍了,是我親自拍的。張女士、張梅香,一夜夫妻百日恩,你這回可是弄到了一千萬,分我五百萬如何?”
男人走近張梅香,肆意地在她身上撫摸起來,親\吻著她的耳朵。
“夏候南,你別太過分。二百萬,多一分都不能。”
“五百萬,少一分都不行。否則,我就把你綁架洪飛雪,要脅劉媚雲的事告訴給洪偉華。”
“我要裸\照!”
叫夏候南的男人遞過了數碼相機,洪飛雪走近,用力一拍,那相機頓時跌落到地上,她快速地調出了照片,看著裡面那不堪目睹的畫面,她快速按下了刪除鍵,這個男人居然趁著她昏迷,敢剝\她的衣服,她……
她飛起一腳,狠、重、快地踹在了夏候南的胯下。
他立時跳了起來,撕心裂肺地大吼:“張梅香,你瘋了!”
張梅香拿著數碼相機,這裡面什麼也沒有,“混\蛋,你什麼都沒拍下來,你看!你居然敢騙我,我要殺了你!”她正飛腿猛踹夏候南。
就在這時,只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你們在幹什麼?”
一個與張梅香有幾分相似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手裡拖著一口偌大的皮箱,“那口皮箱我拖回來了,這劉媚雲還真夠蠢的,我們要多少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