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她直說你要訓斥她,不敢直接問你,你可得應我,一會兒見著你誇她幾句,別把她嚇跑了。”
神農皇嘿嘿一笑。
空桑娘娘忙道:“你還是別笑了,這一笑,回頭又嚇她不輕。那年你回去瞧她,那一笑,嚇得她立馬就跑。”
至今想來,神農皇還不如不笑呢。
空桑雪見著神農皇,就跟鼠見了貓兒一般。
反倒是神農皇自己還不覺得。
“我笑得嚇人?”
“你板著臉笑,能不嚇人麼?你就不能拿出你對植物的耐心隨和與她說話,實在不成,你就當是對著我一般。”
對妻子,自是要體貼溫柔,可對兒女自要做嚴父。
這是伏羲皇的經驗之談,可伏羲皇貌似很驕縱姬榮。
“你是我妻子,那是我女兒,能一樣對待?”
“得!你拿雪兒當花木吧。”
“花木只會聽孤話,何曾與我頂撞論道。”
說了半天,他還是沒聽明白。
空桑娘娘頗是無奈,“就以平常心待他,你還是扮嚴父,只別再笑,也別訓他。好好兒與她說話。”
她還是不放心又叮囑了幾句,方令童兒去請空桑雪。
空桑雪正捧了本仙簡在瞧,這上面記錄的都是關於天境之事,現下一看才回過味來,貌似三皇五帝宮並不在這天境之內,仙簡上畫的神農宮可像是一座廟宇,上面塑有神農的神像,那是一個牛頭人身的大神,瞧起來像是那日她在遠處瞧見的神農宮模樣,可她進來時,裡面卻很大。
而女媧宮在仙簡上也是一座廟宇,並不是她在裡面瞧見的模樣。
難不成是什麼神術?
“稟公主,空桑娘娘請你去萬木殿。”
萬木殿,神農的寢殿。
“我父親回來了?”空桑雪問道,小心臟不安份的亂跳,緊張的,她怕神農作甚?雖然他愛板臉,又不會打她,最多就是訓斥幾句,反正在她的記憶裡都被訓斥慣了,又不只訓她,便是神木秀那等用心刻苦的,也沒少挨訓。
童兒答道:“回公主,回來了。”
不去!
這不合理。
父母傳見,豈能拒絕,再則她沒病沒傷,拒絕了不對。
空桑雪移到仙鏡前,審視一番,見自己還算得體,領了服侍的仙娥前往萬木殿。
空桑娘娘生怕神農皇又將女兒嚇跑,拉著空桑雪低聲寬慰道:“你父親今日心情大好,你要我問的,我都講給他聽,他很高興,剛才還誇你刻苦、聰慧,很覺安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神農皇板著臉,心頭很高興,可是妻子叮囑,叫他別笑,一笑就把女兒嚇跑了,“對,你娘說得對,剛才我誇你,你很刻苦,到底是大了,不像小時候又頑劣又貪玩,想起來就直想把你關到修煉室……”
空桑娘娘見他又犯老、毛病,立時輕咳兩聲打斷了神農皇的話。
神農皇回過味兒,止住了話,立時勾出一抹笑,“你很聰慧的,時間和空間的意境感悟不錯。”
空桑雪與神農皇行了禮,抬眸時,見他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微微蹙眉:這是嘲笑還是得意?怎麼如此奇怪。
空桑娘娘又輕咳一聲。
神農皇立時斂了面容,板著一張冷臉。
她就知道,父親不會對她笑,果然是個冷漠嚴肅的。
“父親喚女兒來還是直說吧,就你那性子,可不像會拐彎的。”
這是說他是一根腸子捅到底!
神農皇的臉暗了一下,“我不會拐彎,你倒是會拐彎得很,罵人性子直,都能繞幾圈。”
“那是,誰讓我以前太直撞了幾回南牆,再不會拐彎,怕要撞昏了。”
這又何解?莫不是暗罵他,不撞南牆不回頭。
神農皇的臉更難看了,這還是他女兒,居然拐彎罵自己的父親,還不帶一個髒字。
要不是這張臉,若不是她的靈根屬性,神農皇真懷疑是抱錯了別人的孩子。
空桑娘娘看著這對父女,一個不服軟,一個臉難看,生怕再吵起來,立馬道:“雪兒,你不是有好多話要與你父親說麼?今兒就好好的說。”
“她不是有五個真身麼,今兒都使出來,讓我瞧瞧,這五個真身有何厲害處?”
空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