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杜智、杜松二人曾反覆唸叨的‘讚美嗚嗼’這一口號。

而李休似乎也對‘嗚嗼’略知一二。

他解釋道：“其實‘嗚嗼’這兩個字，不單是你們聽說過，其它地區的調查組成員，也同樣在‘血地’聽見過根據我們調查組總部的分析，‘嗚嗼’很可能就是‘血肉之力’的源頭。”

聽見這一番解釋，蘇行結合自己在‘血地’的所見所聞，腦補道：“所以，這‘嗚嗼’其實是一種神靈？那‘血肉之力’，就相當於是這神靈的神力？”

“你可以這麼理解，不過”

李休回道：“就從‘血肉之力’、‘血地’帶來的負面影響上看，將‘嗚嗼’比作神靈其實不是很貼切，畢竟，它帶給人的影響大多是負面的。”

“這倒也是。”蘇行追問道：“那這叫‘嗚嗼’的存在，可有人親眼見過？”

“沒有。”李休斬釘截鐵道：“不僅沒人見過‘嗚嗼’，而且總部還用過各種方法觀測‘嗚嗼’，也全部以失敗告終‘嗚嗼’這一生物，無法被看見、無法被聽見、甚至是無法被人描述。”

“聽李組長這麼一說，我倒是想到了《道德經》中的一段話。”

蘇行、李休二人交談間。

黃天琪的學霸屬性發揮作用：“老子曾這麼說過：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摶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詰，故混而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繩繩不可名，復歸於無物，是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是謂惚恍。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

背完這麼一段話後，她總結道：“你們說，這算不算是古代最早的，對不可名狀生物的記錄？”

“嗯，自從調查員得到‘嗚嗼’的資訊後，總部也確實有相關人員，研究過這段經典。”

李休補充道：“古人經典大多微言大義，其中每一句話，往往不同的人，都會有不同的理解有人覺得，老子的那段話只是對自然天地之理的探究，可自從‘嗚嗼’這一生物被人所知後，誰又能保證，這段話不是在形容‘嗚嗼’呢？”

黃天琪聽出了李休的言外之意。

她順勢道：“李組長的意思是，像‘嗚嗼’這種不可名狀生物，其實自很早以前就已經存在了？”

“不好說。”

李休不確定道：“既然是不可名狀生物，那就意味著沒任何人能觀測到它，所以也就無從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