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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現在小學中學免交學費,孩子起碼可以讀到初三畢業。”

“現在上高中還是自費,如果高中能免交學費更好了。”

“想的美,你等下輩子吧。”

“不等下輩,等我我兒子當上教育局長就能給你們免費。”

“你兒子長大後要是能當上村裡的教育局長,還是先為自家人免交學費。”

“哈哈哈”

。。。。。。

中巴車在平滑的公路上奔跑;路兩邊田地的莊稼隨風擺動;綠綠的很是透人。甜甜第一次看到平原的田野和不知名的莊稼,趴在車窗上觀望奇妙的大自然,並不斷的問爸爸,這是什麼,那是什麼。

中午的太陽雖然讓人易出汗,但半小時的回家路程使人心情舒暢,你會覺得天並不太熱。

第二章 兄 弟

第二章 兄 弟

新生回來的第二天看見許老太抱著的曾孫,從大兒家走到二兒家,又去三兒家,兒媳看見她媽長娘短的叫,樂得七十多歲的許老太臉上掛滿笑容。時間竟使許老太一家變得如此和睦,令人驚詫和羨慕。在廟和村人的印象中,許老太和兒媳之間是情敵又是仇人。新生的娘卻說,什麼情敵和仇人,那都是外人的看法,一家人不管怎麼打,怎麼鬧,娘是娘,兒是兒,現在人家四代同堂,日子過得比哪一家都紅火。許老太的一家是何時好起來的,新生的娘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大概是近幾年,他們幹什麼事都在一起,婆媳相處得和和睦睦。這在前些年,對村人來說真是不可思議的事,因為大夥都知道……

八十年代初

“許老婆家又打架啦”不知是誰喊叫著,一群鄉民跑過去看。

在那個年代裡,廟和村沒有電,更沒有電視,老少爺們沒事可幹,看村民間打架是最有趣的事。

“你這個臭婊子生的敢揪我的頭髮,抓我的臉,我撕爛你的X ”已五十有餘的許老婆象頭髮惱的母獅,披散著頭髮,撲向大兒媳。大兒媳頭髮散落在肩上,花格的棉上衣已被撕開,嘴角掛著血絲,臉上有明顯的四道血紅痕跡,*把紅色秋衣頂得好高,並不停的顫動,乳汁把紅色秋衣浸溼成兩個大圓。大兒媳看婆婆向自己撲過來,便伸出雙手迎過去,許老婆低著頭怕被兒媳抓中臉,但她仍沒躲過兒媳的一抓。

“我的親孃啊,你這個臭X還敢揪我的頭髮”許老婆低頭一聲嚎叫,雙手不停向前亂抓。大兒媳雙手揪住許老婆的頭髮狠勁往外拽。

“操你娘,你是什麼東西敢揪我孃的頭髮”隨著一聲吼罵,許老婆的三兒子一腳踹向大嫂的腹部。

“撲咚”一聲,許老婆的大兒媳被踹倒在地,手裡抓著一縷頭髮。吃了虧的許老婆乘機又撲向兒媳,壓在兒媳身上,雙手又向兒媳臉上抓,兒媳的頭左右擺動,躲避著婆婆的雙手,腳不斷的亂蹬,自己的褲腰帶慢慢的下掉,露出了屁股上的紅褲叉。大兒媳突然猛力翻身,身上的婆婆被摔倒在地。大兒媳剛要壓在婆婆身上撕打,許老婆的二兒突然過來把大嫂推開,大兒媳一屁股重重坐在地上。

“立國,你這個馬生的驢養的,你看著他們想把我打死啊,他們把我打死了,你晚上去摟你娘睡吧”許老婆的大兒媳坐在地上用手擦著嘴角上的血,哭罵著自己的男人。

“新國,去撕她這個臭裱子生的嘴,她敢罵我”許老婆站著喘粗氣,喊叫著二兒。老二剛想上前打大嫂,立國抱著幾個月大的孩子站在自己女人身前,孩子或許哭的時間太久或許哭的太累,已沒有哭聲,眼睛一直看著爸爸。

“你們太過分了,是不是真想把人打死?”立國惱視著老二。這時,立國的女人站起來重新系好腰帶,從男人懷中接過孩子。

“你老大算什麼東西,老婆罵自己的娘還不敢打”老二顯得很是生氣。

“她罵人,打不打是我的事,你憑啥打我的老婆?”

“她罵人,我就要打。”

“老二,你有種,你過去繼續打”立國狠狠的說,眼睛盯著老二。老二看著比自己壯的老大和他那陰森森的目光,似乎想起什麼,老二不由自主的後退二步。

“衛國,去和你二哥一起打他這個娶了媳婦不要孃的東西”許老婆拉著三兒。老三沒動,他剛才打大嫂的那股兇狠勁已蕩然無存。

“死老頭子,你的好大兒子要打你老婆子,你跑到哪兒去了啊?”許老婆坐在地上哭叫,雙手拍打著地。看熱鬧的人群中哪裡有張老頭的身影。鄉鄰知道,遇到這事,張老頭一定又躲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