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市場給自己一個身份,有利於業務的發展,另外一大好處是,能夠增強自己在地方政府的影響力。趙虎聽立國說教後,自己看見未來的道路在眼前豁然開朗,他不得不佩服比自己年長十歲的立國有著過人之處。趙虎深信立國能從一窮二白髮家,靠的不是運氣,是他自己的智慧和膽略。在立國面前,趙虎感到自己象是一個小學生,有許多東西要學。趙虎決定建立自己的花木公司。在立國的幫助下,趙虎在縣城掛起花木公司牌子。村民聽說趙虎象立國一樣也建立起自己的公司,願意把土地租給趙虎,有的村民不願意出租地想把土地當資金入股,趙虎也很樂意。村民想,這年頭種地,一年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賠”字,自己種地賠錢不如把地租經給趙虎賺些口糧吃。外鄉的村民知道後,有的也想用土地入股趙虎的公司,趙虎欣然接受。這樣,趙虎的花木公司擁有數百畝土地。趙虎對用土地作資金入股的村民只提供花木種苗和技術指導,花木銷售,管理和其它方面的事有地主負責。趙虎辦公司後,花木生意是越來越來紅火,花木銷售全省。談起此事,趙虎總要感謝立國。
二
趙虎說,現在的花木生意不如前。新生問為什麼。趙虎說,首先是成本高,前些年農村稅收太厲害,村民大都不想種地想把地租出去,租金也少,在外鄉有的村民全家外出打工,土地租不出去,便荒著,公糧和稅款也不交,村幹部沒辦法只好看著荒地瞪眼。這二年不一樣了,農業稅大大減少,今年政府又免除農業稅,土地又成為香餑餑,全家外出打工的人回來了。不少租地給趙虎的村民又從趙虎手中要回土地,趙虎的花木公司二年內失去一大半的土地。趙虎從以前一畝地租金二百塊漲到五百塊也難租到地。村民有人樂意拿土地入股的。趙虎對新生笑笑說,現在的鄉民比較重市場經濟,不在是隻低頭種地而不問天下事的農民。趙虎指著四周的花木苦笑下說,現在屬於自己花木場土地的只有村裡一百多畝,花木公司其它幾百畝土地是其他大大小小二十多個股東的,我算是最大的股東也是負責各股東吃飯的總經理。新生問,股東這麼多,錢的問題咋解決?趙虎說,股東不存在錢糾紛的問題,公司負責向各股收購花木,花木質量好數量多的,賺錢就多,公司負責向外銷售,公司其實也就是做買和賣的生意,各股東向公司售花木是要賺錢,這無形中增加公司花木每畝地的成本。趙虎吸口煙接著說,現在其它縣市也建有花木公司和花木場,生意竟爭很激烈,買方壓價厲害,尤其是私人老闆,賣給政府部門的價格雖然高一些,只是需要花錢跑路子,這樣算起來花木價格也不算高。
新生和趙虎走在花木場的小徑上正說得高興,迎面走來一位手提水桶的老人,大黑﹑小黑看見老人搖著尾巴跑了過去。老人看上去六十多歲,乾瘦的臉上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身體很是硬朗結實,新生對老人很是陌生,又感到在哪兒見過。老人看見趙虎說了聲趙經理好,又對新生點頭微笑一下。趙虎說,舅爺又在為花澆水。老人笑著說,天長時間沒有下雨,花缺水,自己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給花澆些水。趙虎勸老人要注意身體,老人說著不累,便走開了。趙虎望著老人遠去的身影說,老人是鄰村自家遠房的一位親戚,兒媳婦的身體不好,又有二個孫子上學,自己便請老人過來照看花木場,一個月給老人四百塊錢。新生問一百畝的花木場一個老人怎能看護?趙虎笑著說,還有兩個老年人。趙虎特為老人買兩條大狼狗,大黑和二黑,老人有狗相陪,既增加了樂趣,又輕鬆了許多。有大黑二黑在,生人和盜賊不敢隨意進花木場,否則靠三位老人看花木是很困難的。新生問,花木還會有人偷?趙虎說不怕君子怕小人,農村總有個別手腳不乾淨的,愛佔小便宜的人。趙虎花木場四周的刺籬笆就是為了防止他人偷花木而栽種的。新生笑著說,大黑二黑名副其實的護花使者。趙虎也哈哈的笑。趙虎說三個老人看護花木,一般情況下只有兩個老人就夠了。新生感到有點奇怪。趙虎說,另一個老人是村長的爹。趙虎沒有請村長的爹看花木,是村長找趙虎要求他爹來花木場看花木的。趙虎對村長的要求是很不滿意的,但他也不好推卸,正如人常說,縣官不如現管,趙虎還有許多事離不開村長。村長的爹雖然在花木場看花木,但他老人家不想呆在花木場。一年四季他大都呆在家裡享清福,很少到花木場,既使到花木場,也只是隨便轉一轉,看護花木的事他從來不管。趙虎也明白,村長讓他爹到花木場,是想讓趙虎只給他爹發工資,並不是想讓他爹真正地看護工花木。談起這事,趙虎只是苦笑著搖搖頭。提起村長,新生便想起在立國家與村長一起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