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玉米地,梅桂嫂的公公想跟著新國進玉米地。梅桂嫂說,爹您不要去了,我和新國哥去換水管。梅桂嫂的公公不同意。張老頭說,老弟,他們倆個年輕人換水管夠了,咱哥倆在這歇會兒。梅桂嫂的公公想說什麼,已被張老頭拉回來。新國看梅桂嫂跟著自己,便對梅桂嫂說,梅桂妹子小心點,不要讓苞谷葉劃傷臉。梅桂嫂感到心中一熱,嗯了一聲,沒說話。
把水管從這溝換到另一溝並不難,只是水管帶比較長,一人換,時間太長又要小心別傷著玉米,所以需要倆人配合。梅桂嫂沒幹過換水管的活,聽新國的指揮。新國對梅桂嫂說,梅桂妹子,把你腳下的水管接頭拉過來,我把這節水管帶接好就行了。梅桂嫂怕苞谷葉劃傷臉,貓著腰把管子接頭拉給新國。新國彎腰蹶著屁股拿著正流著水的另一節水管接頭,他怕水濺到梅桂嫂身上便屁股對著梅桂嫂。梅桂嫂把水管接頭拉到新國的屁股後說,新國哥,接頭拉過來了。新國一手緊握另一水管接頭,騰出另一隻手,沒有回頭看便把手伸向屁股後,說,把接頭遞給我。梅桂嫂本想把水帶接頭直接拉到新國手中,並沒注意新國伸出的手,新國也沒想到梅桂嫂把水管接頭繼續向前拉,當他用手抓梅桂嫂遞過來的水帶接頭時,突然感到手裡軟乎乎,心中一驚,忙回頭,看見自己的手正抓中梅桂嫂的大而飽滿的峰乳上,保國臉一熱慌忙鬆開手,扭過頭嘴裡說些自己也聽不清的羞澀話。梅桂嫂正把管子接頭拉給新國,突然感到自己*被一隻手抓中,她抬頭一看是新國的手,臉一下紅到脖子根,接頭也從手中脫落。倆人雖都知對方不是有意的,但仍感到各自心在加速的跳。雙方呆滯下,新國說,梅桂妹子,你把接頭放在地上,我一個人接就行。梅桂嫂嗯一聲,把接頭放在新國腳下,自己站在一邊。新國小心的從地上拿起接頭,匆忙接好。新國接好水管帶,紅著臉不好意的對梅桂嫂說,這塊苞谷地已澆了大半,剩下的很快就會澆完的。梅桂嫂坐在壟垠上,用手擦下臉上的汗水,低著頭說,拉水管帶還挺累人的。新國伸直腰頭露出苞谷秧外,深吸一口氣說,澆水是男人的事,你來澆水真是委屈了。梅桂嫂說,現在農村,男人出去打工掙錢,地不都是女人種嗎?新國說,女人與女人還有不一樣的。梅桂看下新國的背問,咋不一樣?新國說,有的女人幹莊稼活比男人還有勁,象你這樣的女人就難以乾重活。梅桂嫂問,我咋不能幹重活?新國說,我也說不明白。新國說完貓著腰又鑽進苞谷地,看看水澆到哪兒。新國回頭又看看梅桂嫂,目光剛巧穿過梅桂嫂上衣領的縫隙看見她又白又大的*。新國這才注意到梅桂嫂的乳房把單薄的上衣頂得高高的。新國心中說,喂著孩子的女人*就是大。新國感到自己的襠部有異樣的衝動,他忙把目光從梅桂嫂身上移開,對梅桂嫂說,梅桂妹子你先出去吧,我一個在這看著,澆完水換管子時我在喊你。梅桂嫂說,我坐在歇息下,等澆完水,我還要和你一起拉水管。新國說,你先到地頭歇會,過會兒你菊嫂該來了,你可以先過去和你嫂子聊聊天。梅桂嫂說,中,我先到地頭等菊嫂。梅桂嫂說完,貓著腰向地頭走去。
梅桂嫂感到被新國抓過的乳房有點發癢,她用手輕輕揉摸下,臉上紅紅的。新國看梅桂嫂離開,又深吸口氣,感覺下身漸漸平靜下來。新國罵了自己一句,媽的,真是好色之徒,可心裡不能不承認梅桂嫂是個*的女人,是天生的*,幹那事肯定勝自己女人百倍,否則,自己不會看見梅桂嫂的大*便有那種衝動。新國心裡又自言自語一句,自己要是能夠和梅桂那樣的女人幹上一次真算是沒白來世上一生。想到這,新國又罵杜娃是個狗日的,真有福氣,找了個這麼有味的女人當老婆。一陣風吹來,一苞谷葉片把保國的臉颳了一下,保國從非非之想中清醒過來,他又罵了自己一句,搖下頭,唉嘆一聲說,好好澆水。
梅桂嫂從玉米地鑽出來時,菊嫂已騎著腳踏車到了地頭,正在和二位老人說話。菊嫂看梅桂嫂從地裡鑽出來,忙上前笑著說,我剛長聽叔說杜娃病了妹子來澆水,我正準備進地,你已出來。梅桂嫂直起腰,拍下身上的土,笑著對菊嫂說,嫂子來了。菊嫂仍笑著說,看你臉上的汗水,累不累?梅桂嫂笑笑說,我只幫新國哥拉拉水管帶,不覺累。張老頭對梅桂嫂說,閨女,你沒幹過重活,咋能不累呢,你快坐下喝口水歇息下。梅桂嫂笑著應了一聲,便找塊乾淨的地方和菊嫂一起坐下。菊嫂問梅桂嫂,還要多久才能澆完水?梅桂嫂說,這壟溝澆完就結束。張老頭笑哈哈的說,機器澆水就是快,今天就能把所有的地澆個遍。*看看公公有點不相信的問,昨天才開始澆,今天能澆完?王老頭笑著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