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練氣四層，比起武學一道來，相差甚遠。

可不要小看了這區區練氣四層的道法境界，這可是日後跨入神通秘境的關鍵。

“你們兩個，是我方家奴僕？”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天而降，落入方辰兄弟倆的耳中。

“該死，被發現了！”

方辰與方寒兩人同時睜開眼睛，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憂慮。

然後，方辰就見到，一道渺渺身影踏空而來。

其身穿白色衣服，冰清玉潔，不似凡人。

這個女子一出現，天地亦為之變色，好像成了天宮仙境，到處都盪漾著一股出塵的氣息。

“轟！”

方辰的腦海轟地一聲，整個視線只有這個女子，除她之外，再無他物。

這個女子的聖潔氣質，深深刻印在他的心目中。

“嘶，她就是方清雪麼？”

方辰猛然咬了一口舌尖，讓自己清醒過來，心中暗暗叫苦。

方清雪一身氣質出塵清淡，如煙雲一種飄渺。

從外表來看，渾然沒有一點神通秘境高手的凌厲，而仿若是絕世佳人的飄然，好像詩詞中的仙子。

“見過大小姐，我們兄弟倆正是方家的家奴！”

方辰深吸了一口氣，拱手回道。

“啊，是大小姐？”

一旁的方寒立刻露出手足無措的表情，好似偷東西的小賊被抓了個現場般，想轉身就跑但又猶豫不決。

“方家規矩，未得准許，家奴不得練武，你二人可曾經過主家允許？”

月夜下，方清雪的身影緩緩走近，質問道。

“未曾！”

方辰沉下心來，回道。

“那你二人該當何罪？”

方清雪在二人身前三尺處停了下來，朱唇輕動，吐出令兄弟二人都勃然變化的話語。

“我兄弟二人一不曾偷學方家的武功，二不曾怠慢本職工作，三不曾挪用方家的資源，何罪之有？”

方辰眼皮子一抬，反問道。

“憑什麼？就憑你是家奴，而我是主子！”

方清雪臉色一沉，冷如冰霜。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方辰後退了半步，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