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它會喜歡,看來是為夫錯了。下一回,為夫到底是該給秋兒弄只小豬來,還是弄只狐狸來好呢?”
確定在她手裡被她蹂躪著的貓咪的嘴巴沒有動,沐之秋的眼珠才轉了兩圈慢慢往頭頂上看去。
這一看,她的火氣噌地一下就竄了上來。
她的屋頂上有個大大的窟窿,一看就知道屋頂上的瓦被人揭開了,那個窟窿裡有一張絕世的容顏,此時,那張臉正壞笑著看她,悠閒得像只狡猾至極的野貓。
剛剛開春,就給她在屋頂上開這麼大個天窗,這廝是想凍死她麼?
“蕭逸!。”
“噓!秋兒是想讓所有人都進來看看為夫是如何變成野貓的嗎?”不過一眨眼,屋頂上的人便落在了她的床上,熟悉的冷香瞬間溢滿整個房屋,竟讓沐之秋有些飄飄然。
那隻貓咪一改先前的冷清慵懶,嗖地一下竄上了蕭逸的肩膀,竟用腦袋討好地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
有沒有這樣的人?他倒是什麼時候養了這麼一隻貓?而且,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連養只貓都會養得跟他一個德行?
“你……”
“秋兒不會真的以為這隻貓是為夫變得吧?”
沐之秋的臉登時漲紅起來,她是中邪了嗎?剛才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覺得那隻貓就是蕭逸?這簡直太荒唐了。但是,為什麼連蕭逸養的貓都知道怎麼調戲她?
那貓看了沐之秋一眼,竟讓沐之秋莫名其妙地產生一種它在看白痴的念頭。
抖了抖身上的毛,貓咪輕盈地躍上窗臺,竟用一隻爪子撥開窗栓大搖大擺地出去了。
沐之秋看得目瞪口呆,能不能再牛逼一點?真的成精了吧?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人會把一隻貓養成這種德性?蕭逸是馬戲團的馴獸師嗎?
蕭逸卻扶著額嘆了口氣,“唉!當真家門不幸,為夫心心念念想著秋兒,專門讓那隻貓來陪你,可秋兒卻將那隻貓認成為夫,真叫為夫傷心。”
騰地一下跳起來,直接將蕭逸撲倒,“蕭逸!你居然弄一隻跟你一樣拽屁的貓來耍我?”
“我哪有?只是那隻貓跟了我們這段日子,沾染了不少我的習性罷了!”
“你少來,什麼叫它跟了我們這段日子?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它?”
“這一個多月,秋兒的眼睛裡只有為夫,當然看不見它,可它每晚都臥在窗臺上看著我們哪!”
“唔!”沐之秋徹底傻眼。原來她的感覺是對的,這些日子總覺得有人在睡夢中看著自己是真的,原來竟是一隻貓。
後腦上一沉,她的唇已貼在了蕭逸的唇上,“為夫想你了!”
“你,這段時間你不是……”
“這段時間秋兒的傷一直沒有完全好,為夫忍得當真辛苦。連那隻貓都知道要摸一摸,秋兒難道就不許為夫也摸一摸?秋兒可一直欠著為夫的摸一摸!”
“呀!蕭逸你……”
“現在不在馬車上,雲清也不在旁邊睡覺,秋兒可還想看一看?或者,再摸一摸?”
太不要臉了,這個人太不要臉了。她就說狗改不了吃屎,蕭逸怎麼就突然轉性了,原來,他是一隻一直在暗處垂涎三尺的大色狼。
“蕭逸,不能,我們還沒有大婚!”
“秋兒說過的,反正還有半月就是我們大婚的日子,遲點早點都沒有關係,我們何不先預習一下,熱熱身?”
“我說的預習、熱身不是這個好不好?”
“可是為夫只想這麼預習、熱身。”
“我的屋頂被你弄壞了,窗戶被貓咪開啟了,萬一下雪怎麼辦?”
“都三月了,哪裡還會下雪?再說,屋頂已經有人幫我們修好了,窗戶也有人幫我們關上了,沒有人再外面偷窺。”
“可是……”
“秋兒怎地總有那麼多可是?今晚,為夫的外褲裡面沒有穿中褲,也沒有穿裡褲,連小褲褲也沒有穿。秋兒想要看一看,或者摸一摸,都很方便!”
天!讓雷劈死他吧!這個腹黑的妖孽絕對是故意的,他是有備而來,今晚專門是來做禽獸的。
才一愣神,蕭逸已捉了她的手順著他鬆垮的褲腰鑽了進去,沐之秋的腦子裡只來得及閃現一個念頭,這廝是什麼時候把褲帶解開的?
有些事情只要不做就不會去想,可有些事情,只要做過一次就會回味無窮,然後還想再做,很快就會上癮。
沐之秋現在就有這種感覺,蕭逸就像是毒品,一旦沾染上了,就再也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