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笑道:“可不是?這世上倒是有何人還比秋兒更加討喜的?只要想想她聰慧精明又嬌憨靈動的模樣,本太子就忍不住想笑。”
噢!如此還不是花痴是什麼?獨自YY也能陶醉成這樣,在座眾人頓時無語。
才開啟話匣子,褚天凌正興致勃勃地打算接著說,便聽有人在門外朗聲道:“‘生死門’門主坐前行走阿冰、大武特奉靖王妃之命,來給褚國太子殿下送信。太子殿下可在否?”
眾人頭皮一麻,這是通報還是老百姓叫門?怎地如此沒有規矩?
哪料眾人尚未來得及出聲,太子殿下便騰地一下站起身,招呼都來不及跟眾人打,口中大聲應道“來了”,已咧著嘴樂不可支地衝了出去。
眾人趕緊站起身追上去,太子喲!您能不能表現得穩重一點?不過是一封信,您怎麼比看見老祖宗還要激動興奮呢?
待出了門,正瞧見院子裡站著兩名面如寒冰的瘦高男子,皆穿著胸前印有白色生字,背後印著白色死字的黑衣。其中一名手裡拎了副畫像,比照著將褚天凌上下打量了好幾遍,這才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封蠟封的信件交至褚天凌手中:“靖王妃道,此信干係重大,還請太子殿下速覽。”
說罷,一拱手,眾人尚未看清楚,二人便如地遁了般消失不見了。
愣了半響,李丞相等人額上才冒出汗來。乖乖,怪不得靖王妃當初來到皇都那般囂張,光是兩個信使都能來無影去無蹤地在太子宮中如入無人之境,若是“生死門”滿門出動,只怕褚國皇都都已被他們夷為平地了吧?
褚天凌一連深吸了好幾口氣才顫抖著手摳下信口蠟封將書信開啟,看見上面僅有半頁狂傲蒼勁的筆跡時微微一愣,不是說是秋兒送來的書信麼?怎地是蕭逸的筆跡?難不成秋兒身子不適,讓蕭逸替她代筆?
待看清楚上面的內容,褚天凌整個人不由抖起來。
李丞相等人被太子變幻莫測的神情嚇到了,尤其是現下,太子殿下面色蠟白,額上皆是冷汗,渾身抖若篩糠,心頭頓時大驚,莫不是靖王妃或者香香公主出事了?
王德嘴快,脫口問道:“太子殿下?靖王妃寫了什麼?可是她提前臨盆,產下了……”
“秋兒,秋兒……”打斷王德,嘴唇抖索半響,褚天凌才面露喜色道:“秋兒替我等解決了潛水艇蓄水倉和供氧的問題。”
“真的?”眾人大喜。遂又一頭黑線,如此天大的好事,怎地被太子表現出來就跟家裡死了人一樣?若繼續這麼一驚一乍下去,他們遲早都要被太子整成精神病。
褚天凌已緩過勁兒來,面色一凜,沖天豪氣頓顯:“來人!去請‘生死門’四大護法長老來東宮敘話。其餘人等,隨本太子挑燈夜戰,共商大計!”
盛德皇帝二十七年十二月三十日,大年三十。
一大早,沐之秋便站在郊外距虎賁軍軍營不足十里的野戰部隊軍營的點將臺之上,環視臺下排列整齊的虎賁軍和暗衛們,沐之秋心頭感慨萬千。
從盛德皇帝二十五年春末她剛穿越過來至今,她已在靜安王朝呆了將近三年。三年的時間裡,她經歷了在二十一世紀裡所有人都不敢想象的出生入死轟轟烈烈。如今,她夫賢家和,還擁有了自己的近衛部隊,回首往事,所有的一切彷彿都發生在昨日,又好像從未發生過一般,竟讓她產生出不太真實的恍惚感。
若不是大腹便便的肚子,若不是鼻端總浮動著蕭逸身上的冷香,沐之秋當真會覺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夢。
臺下的這些人都是蕭逸替她挑選出來的精銳,加上夜襲之前率領的數十名暗衛和老頑童專門撥給她的幾十個門徒,恰好組成了兩千七百人的特種兵近衛部隊。
近三千人的部隊,基本上是一個旅,她如今是當之無愧的旅長。
冬果的後勤做得不錯,不過幾日,便將她設計的軍裝全部做好統一分發給了眾人。所以,現在在沐之秋面前站著的,乃是一支穿著二十一世紀野戰部隊統一迷彩服、頭戴貝雷帽、腳踏收口護腿半腰長靴,揹著迷彩揹包的作戰部隊。
很明顯,這樣的著裝比鎧甲長袍更加精神幹練,也更加符合軍人的氣質。
沐之秋滿意地點點頭,朗聲道:“弟兄們,從今日起,你們就是我沐之秋手下的野戰特種兵,你們身上的戰鬥服,便是今後的統一著裝,你們身上的背囊屬於單兵攜行具,是採用特殊材質做成的,和你們身上的軍裝一樣,具有尺寸穩定、強度高、耐磨性好、比重輕、負荷均勻、取彈迅速、適體性好、偽裝性好等優點,可以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