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心頭微震,他的女人哦!怎麼可以在別的男人面前有這麼多令人想入非非的一面?怎麼可以?他怎麼能讓其他男人窺探到她的萬種風情?怎麼甘心讓其他男人分享屬於他的快樂?怎麼容忍與其他男人一同見證她的絕世風華?
只是,面對這樣的她,第二次的哀求,他能拒絕嗎?
“好!只要秋兒想讓我做的,我便都會去做。”終於點下頭,不像是要參加她的應急小分隊,而像是在做出一生的承諾,鄭重、嚴肅,卻又寵溺入骨。
沐之秋有點發愣,蕭逸這話太含蓄,太有深意,那股由心而發的寵溺讓神經大條的她都感覺得到。這樣目光熱烈深情款款的蕭逸,竟讓她不敢與他對視。
下意識地避開蕭逸熾熱的目光,她低下頭小聲說:“那就說定了,你可不能賴賬!”
“不賴帳!絕不!”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蕭逸的手卻始終緊握著她的手沒有鬆開。而沐之秋,像是沒有意識到一般,竟也順從地讓他握著沒有抽回來。
掌心相貼十指相扣,蕭逸的喉頭一緊,鼻子竟有些發酸。他是多麼愚蠢,當初才會放棄她?他被豬油矇住心了嗎?才會那樣對待她?
還好,現在,他又緊緊地抓住了她,還好,她沒有拒絕他的手。既然她選擇了接受他的手,這一生,就再也不許鬆開。
上官雲清和蕭良的目光落在他二人相握的手上均目光一滯,蕭良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視線久久收不回來。
上官雲清卻輕輕移開目光,笑道:“之秋終於如願以償,今日我們四人何不在此把酒言歡?也算慶祝靜安王朝第一支突發性公共衛生事件應急小分隊的成立,蕭逸、蕭良?你們說呢?”
“什麼公時間?”蕭良莫名其妙地問道。
“還母時間呢!”沐之秋終於抽回手捂住嘴笑起來,“蕭良你得好好補一補防病知識,蕭逸就很強,只來‘死亡村’三天,就把好多醫學專用術語都學會了。等有時間讓雲清或者蕭逸來給你好好上一堂健康教育課,你就知道什麼是突發性公共衛生事件了。”
“哦!”蕭良一知半解地撓撓腦袋,疑惑地問:“之秋我很奇怪,你話裡的這些詞兒都是從哪裡學來的?我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說的是。”上官雲清點頭,“我以前也很奇怪,而且聽都聽不懂。不過和她在一起久了,漸漸地也就都明白了。現在她說話我還是有一些聽不太懂,不過十之七八卻是都能聽明白了。”
上官雲清的話裡帶著明顯的得意與自豪,像是能聽懂她說話便是這世上最令人開心的事情一樣。
沐之秋直抽冷氣,她怎麼又得意忘形了?都說禍從口出果真一點都沒錯,一得意忘形就說了那麼多話,連毛爺爺的詩詞都念出來了,可不是要嚇壞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古人嗎?
不過,是不是該考慮找個時間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們?現在這三個男人可都是她的應急小分隊隊員了。是一家人就應該分享快樂和秘密,是一家人就不應該繼續欺騙,讓她永遠這樣瞞著他們,她的良心會不安的。
蕭良什麼想法沐之秋還不敢斷定,但上官雲清和蕭逸絕對不會把她當成妖怪。
尤其是蕭逸,很奇怪,按照道理說她應該更相信上官雲清才對,怎麼她偏偏覺得蕭逸才更能接受她的真實身份?
沐之秋不由地將目光投向蕭逸,蕭逸也正凝神看她。
與她視線相遇,他的眸中滑過一絲瞭然,淡淡道:“有何奇怪的,所謂學無止境,我們沒聽說過的不代表這世上就不存在。秋兒一直深居簡出,丞相府何種醫書沒有?所以秋兒能知常人不所知也並非怪事。”
上官雲清微微一愣,隨即便會心地笑道:“說得沒錯,原本是我們孤陋寡聞了。”
蕭良雖還是一頭霧水,但聽蕭逸和上官雲清的話都很有道理,便也點頭不再深究。
沐之秋趕緊介面道:“就是啊!想當初月月告訴我村子裡有一位神仙先生,能來去自如時,我還以為雲清是一位武功極高的世外高人呢。誰知道真正見過之後,才知道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不過這般才更好,更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下凡。”
上官雲清不由笑道:“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下凡都是用來形容女子的,之秋卻總是這般打趣我,當真淘氣。”
“哪裡是打趣,本來就是。雲清這般的神仙人物,別說男子,即便是女子,這世上又有幾人能比得過的?”沐之秋一本正經地說:“說實話,我到現在還覺得奇怪,你怎麼可以在‘死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