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願地留戀於本王床榻?”
這話已經直白得近乎於流氓,沒想到夜襲瞪著大眼愣了半天,最後終於憋出一句話來:“屬下不懂風`月,王爺你何不去問問上官先生?”
這句話差點沒把蕭逸慪死,他就是因為在這方面太過稚嫩,怕自己比不上上官雲清才會向夜襲討教,夜襲居然把他推給上官雲清,這不是伸著臉去讓上官雲清打麼?他如何丟得起這樣的人?
那幾日蕭逸緊緊黏著沐之秋,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上官雲清鑽了空子。卻在一日陪沐之秋在村子裡出診時,找到了答案。
說起來也巧,那日沐之秋要給一個村民換紗布,蕭逸便返回治療室去取,才走過一個院子,便見一群大老爺們兒蹲在牆根底下曬太陽。蕭逸對這種老百姓的小情趣向來沒興趣,旁若無人地走了過去。
哪知,他還沒走遠,便聽見一村民道:“昨晚我那老孃兒們不知道耍得什麼小性兒,竟是死活都不讓我碰她,這可不是要我的命嗎?”
另一村民笑道:“沐神醫在村子裡提倡女權,咱們村子的女人們現在可都揚眉吐氣了,你這般吆三喝四的,你媳婦兒當然不樂意。”
“那當如何?”
蕭逸一下就豎起了耳朵,只要和秋兒有關的話題,他都極感興趣,尤其還是這種話題,可不是瞌睡碰到了熱枕頭嗎?這般一想,腳步便停下來,看似若無其事地靠在一棵大樹上曬太陽,實則將真氣提到最盛,就怕漏聽一個字。
卻聽那村民道:“那有何難?女人嘛,都是要靠哄的。你若是哄了還不行,那便用強的,要是用強的再不行,就只剩下欲擒故縱之法了。你媳婦兒和你過了大半輩子,你一下子說不要她了,她還不急得跳腳?哪裡還會再拒絕和你親熱,保不定每晚都會自個兒脫`光了在被窩裡等著你呢!”
蕭逸心頭狂跳,欲擒故縱便能讓女子著急,然後變得主動麼?可不是自己總是眼巴巴地跟在秋兒身後死纏爛打讓她煩了自己?若是自己也用一用那欲擒故縱之法,即可讓秋兒害怕失去自己緊張起來,還能顯得自己高風亮節,這般一舉兩得,端得是再好不過。
當下蕭逸如獲至寶,所以那段日子,沐之秋給上官雲清做蜂針治療,每每看見上官雲清對秋兒示好,他雖恨得咬牙切齒,倒也沒動上官雲清一根汗毛。
今日在勤政殿內退婚,便是蕭逸想了兩個月才想出來的欲擒故縱之法。按照那村民所說,若是秋兒聽說他要退婚,當會急得跳腳,到時他便順了人情再半推半就讓父皇下旨早日與秋兒完婚便可。以父皇對秋兒的重視,必不會這般隨意就準他退婚。到時候豈不是兩情相悅,皆大歡喜麼?
蕭逸算來算去都覺得這樣是最划算的,他就瞧不得上官雲清那副假惺惺的嘴臉,明明覬覦著秋兒,卻非要表現出一派君子之風,偏偏秋兒就吃那一套,搞得他前防虎後打狼,還是總叫人鑽空子。如今自己也顯得大氣一些,保不定秋兒一感動就會主動投懷送抱。
蕭逸知道沐之秋不同於常人,慣不喜歡做那小女兒家的惺惺姿態,所以他投其所好地說要放還她的自由,秋兒一定會被他感動。
蕭逸算計得很周密,卻錯算了沐之秋的反應。原來欲擒故縱也要分場合,也要因人而異。搞不好就會弄巧成拙,苦了自己也害了他人。
他今日已經錯了一回,豈能接著錯下去?所以他要想辦法彌補。將上官雲清從秋兒身邊攆走那是首要一步,沐忠國將秋兒帶回丞相府他豈會橫加阻攔?反正有夜襲、冬果和暗衛們保護著,秋兒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秋兒今日心情煩躁,這般回去一個人靜一靜也是好的,他便乘機備好了功課,只等晚上大顯身手。
既然要準備功課,那便不能閒著。往回走的時候蕭逸正發愁這功課當如何準備才好,便瞧見了蕭良身上的同心結。
他當時只是隨口一問,並沒有想那麼多,蕭良哪裡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回答得當真牛頭不對馬嘴,叫蕭逸很不滿意。
倒是九弟的回答讓他茅塞頓開,但沒解決實際問題,本待細問,卻礙於人太多問起來有失體統。正巧瞌睡碰到熱枕頭,一抬眼便瞧見了遠處的錢多寶。
像錢多寶這種腌臢之人,心裡在想些什麼只要掃一眼便知道了。在勤政殿內父皇同錢多寶說了兩句話,蕭逸就注意到這個錢多寶目露淫光,好幾次都用手去按自己的胸口,當時他便想此人懷裡勢必裝著什麼下流玩意兒。一般的物件裝在懷裡極容易被宮侍們發現,便是朝廷命官也帶不進宮裡來,可書籍、荷包這類的東西就好帶多了。便是入宮時接受檢查,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