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殺。連郝金標見了,也覺得陌生,不禁望而生畏。
果然,牛永昌立即收斂起他那股兇頑暴戾之氣。李鐵兵不禁在內心裡罵道:“死到臨頭了還敢囂張?我叫你再逞兇發狂!”與此同時,李鐵兵迅速端槍,手起槍響,幾乎與薛隊長“執刑”的口令完全同步。李鐵兵的槍響過數秒鐘以後,郝金標和鄭志仁手中的槍才先後打響。
子彈準確洞穿牛永昌的胸脯。牛永昌雖然撲倒在地,卻沒有迅速死去,而是在地上痛苦地翻滾了一會兒,才漸漸地不動了。
執行完畢,回到武警中隊的營房,郝金標與李鐵兵談論起他與牛永昌目光對視的那一瞬間的凌厲目光。李鐵兵道:“我當時想的就是,決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他,給我們武警丟臉。”
然而,也有李鐵兵不敢執刑的時候,而且很快他便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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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為難的行刑經歷(1)
李鐵兵執行狩獵野豬任務,在山洞裡抓獲了一對犯罪男女。完成任務回來後才知道,那個自稱名叫夏小雯的年輕女人,竟是他女朋友嚴小菊的姐姐——嚴小雯。
《南江日報》以“陝西省搶劫銀行金庫犯吳友均與其情婦、共犯嚴小雯落網”的醒目標題,刊登了吳友均和嚴小雯在陝西搶劫銀行金庫,逃來南江市西北部山區潛藏,並殺人滅口,和被抓捕歸案的長篇通訊,重點詳細披露了狩獵班抓獲吳友均和嚴小雯的經過。長篇通訊中間還插登了吳友均和嚴小雯受審,以及繳獲的槍支彈藥和鉅額贓款贓物的幾幅照片。
嚴小菊從公司訂閱的《南江日報》上,看到了這篇通訊報道,得知了她姐姐的情況後,不禁大吃了一驚。她不想在公司裡跟任何人包括陳春花說此事,因為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要是讓公司裡的員工知道了,會給自己帶來極其嚴重的負面影響。唯一可以傾訴並和她分憂的人李鐵兵,眼下又在外面執行狩獵任務,所以她的難過和擔憂,都只能悄悄地埋在心裡。
嚴小菊聽說李鐵兵回中隊後,十分高興。她想到武警中隊營房去找李鐵兵,又擔心會給李鐵兵帶來不良影響。幾次想出門,又臨時打消了念頭。打電話吧,也不方便,而且也不知道中隊的外線電話號碼。就在嚴小菊急得手足無措、如坐針氈時,有人大聲喊道:“嚴小菊,到公司辦公室接電話!”
嚴小菊應聲跑進公司辦公室,拿起電話筒:“喂,哪一位?”
“嚴小菊,我是李鐵兵呀!”
“李哥,你可回來了!你出去這一個多月,一點音訊都沒有,電話也不打一個,真不夠意思!”嚴小菊雖然嘴裡埋怨著,心裡卻是喜出望外。
“我這次執行任務的地方,是在西北部的深山老林裡,只有山下的村委會才有一部電話機,怎麼給你打電話呢?”李鐵兵反問道。
嚴小菊道:“好了好了,我遇到了一個大難題想和你商量,你能抽出半天時間來嗎?要不兩個小時也行。”
李鐵兵道:“在電話裡說不行嗎?還非得要當面說?”
嚴小菊道:“這件事很重要,在電話裡說不方便。再說也不是三兩句話就說得清楚的,我不想讓其他任何無關的人知道,只想與你一個人商量。”
李鐵兵從嚴小菊的口氣上聽出,她肯定是有要緊的事情,便道:“等星期天行嗎?星期天下午,你定見面的地點。”
嚴小菊道:“那就星期天下午兩點,地點你定吧!城區我不熟悉,找一家有包廂的茶座或者餐館都可以。你定下地點後,再打電話給我,我會準時赴約的,你千萬不要邀請其他人呀!”
李鐵兵道:“好的,你等我的電話吧!”
星期天下午兩點,李鐵兵和嚴小菊在“洞庭春”茶樓的一間小包廂裡見了面。嚴小菊一走進包廂,李鐵兵就大吃了一驚,怎麼看她都不像是他原來認識的那個嚴小菊了,人瘦了一圈,眼眶也呈現出一個黑圈,一臉的沮喪和焦慮。
“嚴小菊,你這是怎麼啦?有什麼心事?該不會是失戀了吧?”李鐵兵不明其因,一見面就打趣道。
嚴小菊帶著哭腔答道:“我家裡出了大事情,我沒有心思和你開玩笑。”
李鐵兵見嚴小菊沮喪的神情,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忙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讓你愁成了這個樣子?”
嚴小菊道:“還記得我以前曾經和你講過的我姐嚴小雯嗎?”
最為難的行刑經歷(2)
李鐵兵道:“哦,有一點印象,怎麼了?”
嚴小菊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