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心,而且更為詭異的是,她竟是還悄悄地習得了烈焰焚天這般高深的法術,而原本作為她最親近的人的自己,竟是對此一無所知。她究竟還藏著一些什麼樣的秘密呢?自己所不知道的。。。。
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他的小師妹瑤姬麼?烏蘇的心中忽然沒來由地閃過這樣一絲念頭,可是很快他就被自己嚇了一跳,覺得這樣的念頭很荒謬,她不是瑤姬還能是誰?雖然個性上似乎有些隱隱不太一樣了,但是本質上,還是相同的,所以烏蘇很快就自己替罌漓漓找到了藉口,他想,一定是之前的永徽比武,讓她成長了不少,只是對於這般的成長,烏蘇繼續感覺很惆悵。。。。
自己精心呵護的小花兒,終於要脫離自己的掌心了麼?
惆悵呵。。。。
只可惜,那半人獸卻沒有給烏蘇更多惆悵的機會,他又是哈哈大笑之後,說出了一個讓罌漓漓和烏蘇都下巴脫臼的答案:“說起來,我的確是你們的前輩,當年,我似乎也曾經是一個剎墨的首席大巫師!”
什麼?!他也曾經是鐮邑的轉世?第幾世?可是為何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而且,若他也是鐮邑轉世,又如何還要等待會使烈焰焚天之人?他自己不是應該也會的麼?
(049)同是剎墨復仇人
罌漓漓如何都不會想到,這一次輕狂的冒險,竟會無意中揭開剎墨族另一個深藏的秘密。
或者說,揭開鐮邑的又一個秘密。
原來這半人獸,竟然真的曾經也是個剎墨族首席大巫師,罌漓漓知道,瑤姬是第十九任,而這位,是第十一任,由此可知,他其實也是個老怪物了,可是,既然是剎墨族首席大巫師,為何會淪落到這般半人半獸的模樣,甚至被囚禁在‘戒魔窟’地步呢?
原來,這位是偶然之中得到了一本魔族寶典,經不住那寶典內所謂開天闢地一往無敵的魔功的誘惑,在偷偷修煉魔功的時候,被魔族的黑暗之力侵蝕,變成這般半人半魔獸的模樣之後,被剝奪了剎墨首席大巫師的身份囚禁在這裡的。
畢竟對於剎墨一族來說,讓這樣一個半人半獸模樣的怪物做首席大巫師,是一種恥辱,是驕傲的剎墨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於是,便對外宣傳他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爆體而亡,實際上,卻是被當時的幾位長老強行制服,鎖在了這地底深處,所謂的‘戒魔窟’,也是因此得名。
又是一顆鐮邑所拋棄的棄子,原來瑤姬並不是第一個犧牲品啊。
當然,最後那句話是罌漓漓自己在心中補的,那半人獸並沒有說得這麼直接,但是罌漓漓知道,就是知道,鐮邑為了天石不擇手段,恐怕這位當初被魔族的黑暗之力侵蝕,也不是意外,而是在鐮邑的計劃之中,鐮邑當日自己也曾說過,為了找到合適的身體煉就天石,他嘗試了所有的辦法。
可是,問題又來了,既然這位一直到現在都沒死,鐮邑又是如何重新轉世的呢?
還是說,這位難道找到了將鐮邑的元神逼出體外的辦法?!
這個念頭讓罌漓漓心神一動,竟是大喜過望!
若是真的如此,那麼這一趟穿越之旅,果然是值了!
只是--罌漓漓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身後之人,從這半人獸說起往事就一直眉頭緊蹙不知在想些什麼的烏蘇師兄,她知道,這般的話題,是不能當著烏蘇師兄面說太多的,烏蘇,畢竟是純正的剎墨人。
而烏蘇此時幾乎是被自己所聽到的秘聞驚呆了,他怔怔地立在那裡,跟木頭人一般,半天不知道該如何言語,甚至覺得腦袋全是懵的,從小到大,他一直以自己剎墨巫師的身份為自豪,也一直認為剎墨是這個虛冥界少有地淨土,一直以為他們剎墨一族都是為人坦蕩地,卻沒有想到,原來在剎墨,也有這般見不得光的事情,而且,受害者竟然還是一位首席大巫師!這如何不讓烏蘇感到震驚!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懷疑這是那半獸人故意編造出來的博取同情的謊言,可是,當他看到那半獸人緩緩地掀開那長得幾乎要遮住臉的毛髮,漸漸露出那額間的金色鐮刀型圖案時,終是半晌無言。
這額間的金色鐮刀型印記,是歷代剎墨首席大巫師獨有的印記,如何都做不得假的。
看來,這個人所說的話也不是胡言亂語,至少這身份是真的。
不過,不同於烏蘇心中的萬分糾結,此時罌漓漓對於那半獸人倒是多了一份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同情之意,若是他沒有說謊的話,大家都是鐮邑這個老賊的受害者。
沉吟片刻,罌漓漓緩緩走到對方身前不遠地地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