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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此時罌漓漓方才看清對方模樣,竟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盯著對方的臉,看得有些呆了。

沒想到這若耶族竟然也會有如此這般天資絕色地女子。但看對方膚若似雪,晶瑩剔透;細緻的柳眉下.是一雙靈媚的水眸,仿若兩潭清澈的湖水,小巧飽滿的紅唇,不點而朱;一頭淡紫色如緞般的秀髮,被她全攬到身前,將她玲瓏地身段更是勾勒得若隱若現,就算罌漓漓同是女子,也不禁有些心神盪漾。

“姑娘,看你這身打扮,倒不像是這永徽城之人,敢問姑娘是從哪裡來呢?”不待罌漓漓回過神來,對方已經再次開口,那悅耳的聲音聽得罌漓漓心頭又是一顫,心想自己若是男子,怕是要傾倒在這――誒,魚尾之下了吧。

罌漓漓微微地偏著頭,眯縫了眼,手中的短刃握的更緊了,似乎是在揣測對方這句話的用意,她回了一句模稜兩可的話:“嗯,反正是從很遠的地方。”她並不打算坦白告訴對方自己的來歷,也許是那之前夢中的記憶太過清晰,所以她對若耶族本能地有著一種戒備心理。而且心中的疑問也是越來越甚,為何居於南海的若耶族會出現在這裡?還是如此正大光明,或者說霸道強橫的模樣?就仿若這永徽城是他們的地盤一般?這種揣測讓罌漓漓的心頭沒來由地添了幾分陰霾。

對方凝眸看了罌漓漓半晌,似乎並不滿意罌漓漓這番不清不楚地說辭,不過她見罌漓漓沒有要細說的打算,眸子一閃,竟是有些隱隱含怒:“方才聽姑娘理直氣壯地斥責說這絕命溪不是我家的,想來姑娘確實是初來乍到,不甚瞭解這永徽城的情況,所謂不知者無罪,我也不再追究。”

罌漓漓一聽這話隱隱有些不對,卻不急著搶白,她的眸子眯縫地更深,似乎是在揣摩對方此話的用意,對方卻也比她乾脆許多,沒讓她疑惑太久。

那女子眼神一斂,一股子說不出的尊貴之氣油然而生,只聽她一字一頓,說出來的話不怒而威:“可是,如今我卻是要告訴你,不僅這絕命溪,包括這永徽城,都是我家的,不,準確說都是我家夫君的,所以,姑娘,你最好是收斂一下你的脾氣,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

罌漓漓一聽這話,著實大吃了一驚,她說什麼?都是她家的?還都是她夫君的?永徽城什麼時候落入若耶族的手中了?還是說現在虛冥界民風已經開化到這個程度,人類和魚人已經自由通婚了?

“你說什麼?這永徽城不是卓傲的地盤麼?”罌漓漓脫口而出之後才發現自己的錯誤,那卓傲可是五百年前的城主,難不成還能跟莫奕那個怪物一樣也能活五百年?

對方聽到罌漓漓這句話似乎也愣住了,她那雙美眸如同看怪物一般定定地瞧了罌漓漓很久,還未待開口,身後的一個女子卻已忍無可忍了,搶白道:“大膽!竟敢胡言亂語!這普天之下誰不知道永徽城是我家太子殿下的封地!”

“萩,我說話的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不鹹不淡地一句話,依然是那嬌鶯初囀一般地聲音,卻讓那搶白的女子臉色驟然發青,她喏喏地低著頭,身旁的其餘幾位也怯怯地退到了她身後,誠惶誠恐地模樣,看來這年輕女子的身份倒是極為顯貴。

罌漓漓在心底揣測著對方的身份,按照這前言後語,什麼太子殿下,還有什麼夫君,罌漓漓眼前一亮,莫非眼前這女子,還是個尊貴至極地太子妃?

這還真是――一條大魚。

罌漓漓在心中莫名地閃過這個一語雙關地滑稽的念頭。

非常不合時宜地,罌漓漓忽然對她們口中的太子殿下有了幾分興趣,不知道這能娶魚人族女子為妃的太子殿下,究竟是人還是魚?

腦海裡驟然浮現出一個上身著華美龍袍氣宇軒昂,下身卻婀娜多姿地搖擺著一條金色魚尾地魚人模樣,那造型,光是想都讓罌漓漓有些忍俊不禁,竟是沒忍住,笑出聲來。

直到感受到眼前女子咄咄逼人地目光,罌漓漓才把自己的思緒從臆想中拉了回來,她微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心底卻在盤算著,自己這廂看來是口無遮攔惹得對方很不愉快,這是在別人的地盤,對方身份又是如此尊貴,若是真的動起手來,自己怕是討不著什麼好處,可是坐以待斃似乎也不是她罌漓漓的作風。

想起之前在現世與那卓為的交鋒,罌漓漓此時心中倒是有了幾分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無畏。若是此時面對的是卓為或者莫奕那般的強手,她自是不敢有半點僥倖心理,可是,對方雖然比自己多幾個人,可――也全部都是女子,就算她們是傳說中不好相與地若耶族,可因為她們同為女子的身份,讓罌漓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