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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罌漓漓從小到大就笨手笨腳,小學到快畢業都不會系紅領巾的傳說中的笨人。搗騰了老半天終於放棄,開口喚幫手:“誒--言錚。”

言錚此時可是吸取方才的教訓了,怕又被瑤姬大人整蠱,竟是背對著她一動都不敢亂動,充耳不聞,假裝自己沒聽見。

可他還是小看了罌漓漓的厚臉皮和無恥,罌漓漓見對方充耳不聞,直接就攏著羅裙幾步走到了他跟前,抬頭直面著他,讓他沒辦法再逃避:“言錚幫我係腰帶,我不會。”

經過了之前的突圍和方才一直暗中地觀察,若是之前罌漓漓心中對言錚還有些許猜疑,那麼此時基本算是放下心來,若是此人真的只是為了要設計陷害她而做到如此地步,那麼她也只能自認倒黴了,心頭有種沒來由地直覺讓她願意去相信這個人,也許是他那雙澄淨地眸子讓她覺得安心。

心障一除,按照罌漓漓這種自來熟的個性,加上對方剎墨巫師的身份和他對自己恭敬謙卑地態度,罌漓漓自然而然就將這人視作寬厚地長兄一般,更是縱容了她對人家那毫無顧忌地放肆態度,

她極其無賴地一手緊緊攏著那堆鬆鬆垮垮地短衫襦裙,一手拿著那根細長地紅色腰帶,可憐兮兮地看著言錚,那個眼神看得言錚有些心虛地別過眼去,彷彿自己若是不幫她就是天理不容一般。

輕輕地吐出一句“瑤姬大人,屬下得罪了。”然後,他無奈地伸出手來,只見那根紅色地薄紗腰帶在他的指尖如彩蝶翻飛,三下五除二便替她收拾妥當。

那手法輕盈、灑脫,似是一揮而就,而再看那腰間地結卻是打得既繁瑣又精緻,讓人歎為觀止。

罌漓漓低頭看了看腰間那華美地結,忍不住脫口而出:“哇,你好厲害,一看就是熟手,以前沒少做過這事吧?”此話出口才驚覺自己的口無遮攔。

此時再看言錚地面上窘色一片,卻是不甘心被看作登徒子一般,他喉頭一緊,還是忍不住解釋了一句:“打結這門子事是我們剎墨巫師地本能,咱們的那些巫術結印手法可是比這複雜千萬倍,但凡剎墨之人都是打小就會的。”

這下輪到罌漓漓迥然了,似是被人扇了一記耳光一般,她面色一臊,呆愣了一下,然後忿忿地咕嚕了一句:“我完全沒有繼承到剎墨巫師這個優良的傳統真是抱歉哈。”

言錚聽出了對方口中的不忿,趕緊解釋:“這,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罌漓漓不以為意地擺擺手,示意他不用再多做解釋,自己其實也不過就是隨口說說,看把人家這認真的小夥嚇得,罌漓漓決定以後還是不要信口開河隨便調侃這人,太較真了不好玩。

她提著那長襦裙小心翼翼地走了回去,為難地看著自己方才褪下來地T恤牛仔褲和剛從牛仔褲口袋裡掏出地那柄短刃,扔自然是不捨得的,可是總不可能拿在手裡吧,這可該怎麼辦呢?

略一沉吟,便又眸子一亮,從脖子上取下方才搶來的那個錦囊,不甘心地拿在手裡又是細細端詳了一番,雖然知道這個錦囊能夠海納百川,可是卻又不甚明白具體應該怎麼使用,這個錦囊口這麼小,總不能就這樣一股腦全塞進去吧?

捏著那錦囊上上下下細細看了看,卻在錦囊地底部發現了一行繡著地行書小字,她低聲喃喃地念了出來--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奇妙地事情發生了,那錦囊的口竟是自己緩緩地張開了,罌漓漓眸中一喜,趕緊將那短刃抓了過來,那短刃剛一觸及錦囊張開地小口,就像被一股強勁地吸力緊緊吸住了一般,竟是哧溜一下,就飛入了錦囊中,而那錦囊卻還是那般地大小,甚至不曾增加絲毫地重量!

罌漓漓欣喜若狂地趕緊將自己的東西一股腦塞了進去,掂了掂,還是跟方才一樣重,她得意地將那錦囊地口合了合,慎重地掛回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後下意識地將那半敞地領口趕緊往裡拉了拉,縮了縮脖子。

走過去扯了扯言錚那已經破爛不堪地衣袖,心情大好地調侃道:“帥哥,換你了,去弄套衣服換上吧,乞丐變王子的時間到了。”

言錚又是微微一怔,罌漓漓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口無遮攔了,真是一點記性都不長,死豬不怕開水燙大概就是講的自己這號人吧。

還好言錚似乎有些習慣罌漓漓地胡言亂語了,他並沒有接腔,眯縫著眼四下打望了一下,然後低聲對罌漓漓說:“大人請在此稍等,我去去就回。”

下一瞬已經將自己的身形沒入了遠處地黑暗中,

他悄無聲息地躍出了幾丈之後,在靠近某處偏殿的迴廊拐角處,悄悄地扣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