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管自己心情再怎麼複雜,自己的心裡話也是不能對蘇櫻說出來的,萬一蘇櫻一怒之下不把解藥給自己那回去覆命就得不償失了。花無缺喝了一口味道頗為怡人的茶水看向蘇櫻,語氣淡然地問道:“其實,這種事情你完全沒有必要告訴我不是嗎?畢竟,我知道了這件事,說不定會奉著大姑姑的命令來指使你做一些你不是很喜歡的事情呢。”
蘇櫻淡然的用手打散被風吹拂到一起的劉海,語氣平靜的說:“我並不是一個擅長欺瞞的人,而且既然答應了的事情,我便一定會做到的。畢竟,邀月宮主也並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不是嗎?更何況。。。。。。能被義父到死都愛著,即使她已經有了2愛人仍舊能讓義父心甘情願的祝福她幸福的女人,又怎麼會不值得呢?”
花無缺此刻真的很想放棄形象然後哈哈大笑一番並嘲笑蘇櫻的天真,大姑姑可不是那種善良的人,有利用價值的人,大姑姑可是會毫不猶豫的壓榨那人的剩餘價值啊!燕南天就是很好的例子,不過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告訴蘇櫻的,畢竟可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問出口呢。
因為江小魚的影響變得有些狡猾的花無缺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他故作隨意中帶著一絲好奇的模樣對蘇櫻問道:“你說你義父到死都愛著我可以理解,但什麼叫做‘她已經有了愛人仍舊能讓義父心甘情願的祝福她幸福的女人’?我大姑姑什麼時候有了愛人?我怎麼聽不明白你說的話?”
本來一臉淡定的蘇櫻聽到花無缺的問話一愣,立馬轉過頭來語氣驚訝的問道:“什麼叫做你大姑姑沒有愛人?邀月宮主不是和那個穿紅衣叫秦歌的男人是一對嗎?那個男人當初還信誓旦旦的對義父說邀月宮主已經和他在一起了,讓義父不要再窺視邀月宮主了嗎?”
聽了蘇櫻的話,花無缺也愣住了。在他的認知裡,穿紅衣的叫秦楓總是纏著二姑姑,而總是纏著大姑姑的明明叫秦歌啊。。。。。。花無缺就這麼被繞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