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的笑容,就算他江別鶴再怎麼有心機毒辣,還不照樣被他江小魚扒掉了那光鮮的皮?這樣想著,江小魚也飛身加入了戰局,同花無缺一同對戰江別鶴。
花無缺驚訝於江小魚也加入了戰局,但仍舊淡定的對江小魚說:“不用你出手,我自己一個人就能搞定他。”
江小魚沒有因為花無缺的話而退出戰圈,反而特別嬉皮笑臉的回答:“我這不是看你一個人打不過他才出手幫忙的嗎?又不是比武,在乎什麼江湖規矩?這可是他先出手傷人,咱們這是為民除害,不算是群毆……”
花無缺見江小魚無意退出便也不再強求,專心同江別鶴對戰。心中暗自疑惑這江別鶴的武功怎麼有一種專門抑制移花接玉的感覺?難道是移花宮有叛徒?不過很快花無缺就放棄了這種想法。畢竟在移花宮的宮…女不分黨派,只懂得服從,無法安插眼線,也絕對不會背叛。花無缺想的並沒有錯,但是他忽略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那就是調…教的在像傀儡的人,也有自己的心。而擁有心的人,就會擁有那不該有的愛,一如花月奴和蕭咪咪當初的背叛。
‘情’這一字乃是劇毒,傷人傷己的劇毒。
因為江小魚的加入,花無缺的壓力少了很多,找準了機會對準江別鶴的胸口狠狠的打了一掌,直接把江別鶴打飛出去好幾米,狠狠的撞在了大廳的柱子上。花無缺和江小魚一同收工,均是冷淡的看著受傷的江別鶴。別說,這時候的兩個人居然出奇的有些相似,更是一樣的吸引人注意。在江小魚和花無缺出場之後就躲在暗處的紅葉先生摸了摸下巴,笑嘻嘻的搖著蒲扇輕聲說:“這江湖怕是又要變天了……”
江別鶴無力的靠在柱子上,吐出了一口鮮血,嘴角露出了一個苦笑,神色竟是有些癲狂:“哈哈!我江別鶴縱橫江湖一輩子真是成也江楓敗也江楓!江楓,你為什麼還活著!為什麼十二生肖沒有殺了你!居然讓你在我最風光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打破我的一切?江楓你知道嗎?你有多恨我,我就有多恨你,甚至比你恨的更深!”
江別鶴的神色越發的瘋狂,好似一個不經意就會拼著最後一口氣把這裡變成人間地獄一般,這恐怖的氣勢嚇得這群江湖正派人士都不由自主的退後,生怕江別鶴發起狂來導致自己成為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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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看著癲狂的江別鶴,神色有些恍惚,依稀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江別鶴的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名喚江琴面板蒼白的小書童。他們一起讀書、一起玩樂、然後同塌而眠。江琴雖然名義上只是江楓的書童,而江楓卻待江琴如親弟弟一般要好。
但這一切什麼時候開始變了呢?也許是自己漸漸長大,不甘只是守著一個小小的江家執意闖蕩江湖並認識了許許多多江湖豪傑的時候,他已經忽略了那個被自己當作弟弟照顧的江琴。
而他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悔過,就已經認識了燕南天並稱之為大哥,也許就是那個時候,徹底忽略了臉色蒼白總是帶著羞澀的少年。
然後初出江湖的江楓因為行俠仗義得罪了十二生肖被追殺誤入移花宮,遇到了那兩個性格各異卻美的不似凡人的兩個絕美的宮主。那一刻,江楓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自卑,身為江湖第一美男子的他,不管是武功還是外貌都照比那兩個仿若仙子的宮主,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再然後,他就認識了那個溫柔又嬌弱的宮…女花月奴,並與之日久生情、私定終身並回到了江家。在月奴的提醒下,他花了大價錢給同自己年歲差不多的江琴娶了一個本分的妻子,本以為江琴會很感動,但換來的只是一個冷漠的笑容。
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臉色蒼白的少年,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如平行線一般,無論如何都無法觸碰到彼此。什麼時候,他已經不記得自己留給江琴一絲一毫的美好呢?悔之晚矣。
想到這裡,江楓也不管江別鶴是否瘋狂了,呼喚鐵心蘭,想要讓鐵心蘭扶自己去江別鶴的身邊。可如今的鐵心蘭卻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完全忽視了喚他好幾聲的江楓。而張菁注意到這裡的情況之後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輕輕的把江楓扶了起來,然後慢慢的向前走了幾步。
江楓神色悲傷的看著江別鶴那渾濁的眼睛說:“琴兒,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假如當初我多在乎你一下,也許……你就不會這樣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江別鶴聽到江楓的聲音之後抬起了頭,神色悽婉的說:“如今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你何時考慮過我的感受?我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