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光明正大的和你打一場!武功下見真招,邀月你來評評理,到底是誰對誰錯!”燕南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高傲的看著秦歌,壓根就不配合秦歌的說法。
本來還怒氣衝衝的邀月看到秦歌和燕南天一個示好一個拆臺的有趣樣子,不禁覺得好笑,也笑出聲來。這一笑不要緊,可卻怕周圍的圍觀者給迷的夠嗆。你們想想,本來就十分養眼的冰山美人突然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那該是如何的傾國傾城啊。沒看到某家路過的紈絝少爺口水都流下來了。
秦歌和燕南天也看傻了,只不過一個是習慣性迷戀,一個是第一次看邀月這般坦然的笑容有些驚訝而已。邀月好似注意到了周圍人或者痴迷或嫉妒的笑容,臉色立馬冷了下來,輕輕的揮了揮衣袖,就看到附近小巷附近的一個人,被邀月一掌打了出來,跪倒在地上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
周圍的人看邀月這一手都嚇到了,三秒之後飛快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就屬那個紈絝少爺跑的最快。不一會兒,本來還特熱鬧的街道居然和強盜過境一樣,空曠了。
燕南天也不被邀月的笑迷惑了,臉色不是很好的說道:“邀月,你同我和秦掌門不開心,也不至於拿不認識的人出氣啊。”
“我打傷誰和你有什麼關係?燕大俠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邀月習慣性的諷刺燕南天,不弄清楚情況就跑過來瞎出頭,她怎麼不知道自己做什麼事情需要別人在一旁廢話,她邀月不喜歡趕盡殺絕但不代表她邀月脾氣好了。
“邀月,你這麼說未免太傷人了。”燕南天緊緊的皺著眉頭,雖然以前也經常被邀月這麼諷刺,但一旦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再被這般諷刺就會覺得心裡難過。()不是管的太寬,只是想要完全瞭解你的世界而已。這話燕南天不會說出口,而邀月也永遠都不會明白。
“傷人?真是好笑,堂堂的燕南天大俠居然會被我幾句話給傷到,到底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邀月冷笑,她真覺得和抽風的燕南天說話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調。
“邀月……我……”燕南天又被邀月頂的說不出話了,他總不能吼出‘我喜歡你,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想參與吧!’假如真的說了,他燕南天才是瘋了。
邀月不再理會吞吞吐吐的燕南天,轉而看向剛才一直在忙活自己事情的秦歌,嘴角帶笑但聲音卻異常冰冷的說道:“呦,秦掌門真是好生善良,我邀月打傷的人你也敢救,簡直太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了吧!”
原來,在邀月剛才和燕南天爭吵或者說單方面諷刺燕南天的時候,秦歌已經給那個被邀月打傷的白衣少女餵了一顆治療內傷的丹藥。
秦歌聽了邀月那冷冰冰的話之後愣住了,他倒是忘記了這人是邀月打傷的,倒不是說他有多善良看不得有人在自己身邊受傷。重要的是,邀月打傷的這個人是逍遙派的侍女,也就是上次在逍遙派之時負責邀月和憐星起居的——雪月。
“邀月,你別誤會,她是逍遙派的雪月,救她只是因為好奇她為何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我並不是要找你晦氣……”秦歌有些慌張的解釋到,只不過因為著急說的語無倫次。邀月看秦歌這慌張的模樣,氣也略微消了一點,冷漠的看著那個雪月說道:“你剛才鬼鬼祟祟的躲在那裡幹什麼?你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情?”
“哼!”雪月沒有回答邀月的問題,反而傲氣的扭過頭去。好似忘記了當初在逍遙派之時邀月給她的教訓一樣。
“哦?秦掌門手下的侍女真是好生有傲氣,這般扭頭過去,是不是想本宮主幫你扭回來?既然秦掌門不會教育手下,那麼就由本宮主代勞了。”邀月冷笑,說完之後略微動了動衣袖。再然後就看到本來還一臉傲氣的雪月像是受到了極大的痛苦一般在地上滾來滾去,臉色慘白沒有血色。
那雪月也算是有傲氣,就算是被邀月給弄得這般痛苦,仍舊惡狠狠的瞪著邀月,絲毫不肯認輸。邀月笑了,就像是找到了有趣的玩具一樣,笑容滿面的對秦歌說道:“秦掌門,你說我這般幫你管手下,我做的可好?”
“甚好。”秦歌痴迷的看著邀月,絲毫沒有注意到雪月的臉色一瞬間的慘白,好似失去了生命意義一般搖搖欲墜。邀月滿意的笑了,那雪月之所以敢和自己這般囂張,無非就是覺得秦歌會給她撐腰。但秦歌並沒有為她撐腰,那一瞬間心如死灰了吧……所以說啊,虐待要身心同步,不然會少了很多的樂趣。
“我看這丫頭想來是有事情吧,不如邀月暫時為她解除了這痛苦,等我問完之後,在交給你隨便處置如何?”秦歌雖然被邀月的笑容弄得心神晃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