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人體的激素和新增劑。再加上經歷了這麼長的時間,各種食材的味道應該也發生了改變。司渝凡對於品嚐這些經歷住時間考驗的菜式很是期待。
“宇凡對粵菜很熟悉?”烙然疑惑,他記得宇凡剛剛說過對餐廳菜式不太熟悉。
司渝凡僵了僵,點頭:“我對粵菜比較感興趣,還上網查了一些經典的菜式,今天難得有機會就好好品嚐一下。”
“呵呵,其實你可以每天都過來吃的,反正餐廳裡病房不算遠,如果嫌麻煩的話還可以喊餐廳送去病房。”烙然微笑的建議。
“謝謝你的建議。不過家裡那邊經常會給我送飯過來,而且再怎麼喜歡吃的東西如果天天吃的話,還是會膩的。”司渝凡搖頭,若有所指的說著,“就像我現在天天去公園散步那樣,再美麗的風景天天看還是會有審美疲勞的。”
烙然挑眉,也意有所指的問:“我看你出院也就這陣子的事情了,不知道等你出院以後咱們還能保持聯絡嗎?”
明白到烙然話語底下的刺探,司渝凡直截了當的回答:“好啊,多一個朋友我很樂意。等我和伴侶舉行婚禮的時候一定會邀請你過來觀禮的。”
言下之意就是說,他們倆當朋友可以,但是再進一步就免談。
烙然的臉色沉了下來:“哦?說起來,你口裡的伴侶怎麼那麼不負責任?你昏迷的時候不過來看一眼就算了,現在你甦醒過來好幾天了,他連蹤影都沒有。這樣的人,你真的要和他過一輩子?”
面對著赤口口的挑撥離間,司渝凡輕笑:“謝謝你的關心。不過,這是我和我伴侶之間的事情,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烙然他有什麼立場來管他的私事?就憑他們相識不到幾天的微薄交情?
醫院的座位採取的是式佈置,相鄰的座位之間採用了矮小的綠色植株隔開,讓相鄰就餐的客人擁有相應的空間。
就在司渝凡的話音剛落的時候,隔壁突然傳來一陣耳熟的低沉男嗓:“小凡說的很對,咱們之間的事情的確沒有你插嘴的餘地。”
司渝凡微微一怔,朝一旁以綠色植物相隔的座位一看,發現兩眼熟的身影:“哥哥?翼?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司徒宇文的視線心虛的左右飄著:“我們恰好過來這邊吃東西,哈哈……”
“哦?哥哥你不是說餐廳這裡的東西入不了你的法眼?”司渝凡危險的眯起眼睛,這兩個傢伙該不會是偷偷跟著他們過來的吧?
被司渝凡忽略的銀翼輕咳了一聲,繞過座位的間隔,堂而皇之的來到司渝凡身旁的座位坐下,手臂佔有性的摟著司渝凡的瘦腰,落落大方的朝烙然自我介紹道:“任鑫翼,星際軍隊戰艦系少將,小凡的伴侶。不知烙醫生認為我哪方面配不上我家小凡?”
被任鑫翼這麼一直白的追問,烙然覺得臉面有點擱不住,再加上司徒宇文和其他被引起注意力的觀眾好奇的眼神,讓烙然有點坐不住了。
“呵呵,任先生恐怕聽錯了。我沒說你配不上他,我只是覺得宇凡在生病的時候缺乏伴侶的陪伴,對他的身體恢復之類的不太好而已。”烙然儘量把話題轉移到司渝凡的身體狀況上,昭示自己的大義凜然。
司徒宇文翻白眼:他這個親大哥可是天天過來探望弟弟的,感情這些天來他的陪伴還比不上那個拐走弟弟的可惡傢伙?
司渝凡也無語:是誰剛剛才說自己的身體恢復情況良好的說?貌似他的恢復情況和翼到來與否沒啥關係吧?
任鑫翼也沒拆穿某人自欺欺人的說法,只是客氣道:“哦?這麼說起來,我還真得謝謝烙醫生這些天來對小凡的照顧了。我聽其他人說,你對小凡的例行檢查和復健運動都親力親為,關懷備至。要知道,烙醫生可是星際醫院裡的首席腦科醫生,怎好意思勞煩你單獨關注小凡這麼一個病人呢?我相信醫院裡有更多病情嚴重的同胞需要烙醫生的關懷的。”言下之意就是說,你的關心撈過界了,你應該把你的熱情放在有需要的人身上,別來騷擾我家小凡。
被任鑫翼直接揭了老底,烙然就算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留下來了:“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還有一個重要會議的資料還沒準備好。只能先失陪了。”
司渝凡也不戳破他的藉口,只是點頭接著:“那行,我們就暫時不打擾你了。下次有機會咱們再一起吃飯。”
任鑫翼摟著司渝凡腰部的手臂緊了緊,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可不會讓他還有這樣的機會。”
司渝凡白了他一眼,轉頭對在相鄰座位上看熱鬧的自家哥哥說著:“好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