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可是想想還在生氣中的白衣男……
漁漁提著裝了晚餐的食籃,想了想,又端出滿滿的一大盤肉,去想辦法安慰他了。
容饃饃還真是個倔脾氣,自己坐在這裡兩個多小時了,還是沒消氣,哪怕漁漁端來一盤香氣四溢的肉,也看都不看漁漁。
“容饃饃,你到底在氣什麼?”漁漁問了個很常規很老實的問題。
白衣男不理她。
漁漁很是糾結地望天,不是她不善良,是每次她善良的時候,都有人逼她小宇宙爆發啊……
見白衣男還是沒反應,她就很關心地勸他,“你為什麼不吃肉呢,難道你不想做個有肉餡的好饅頭嗎?”
“……”白衣男默默地轉過頭,“有肉餡的是包子。”
漁漁鄙視他這種不專業的吃貨,“在有些省份,有餡沒餡都叫饅頭,就像你雖然叫容饃饃,但是在很多省份都可以叫容饅頭一樣。”
“……我不叫容饃饃。”
“好吧,容餡餅。”做為一個好孩子,漁漁一向很尊重別人意見的。
白衣男:“……”
默默地又看了漁漁一眼,他接過漁漁手裡的盤子和食籃,終於開始吃了。
漁漁覺得,打擾別人吃飯的都是壞人……
所以白衣男開始吃飯了,她就也不再說話,接過赫連夜剛給她切好的水果,默默開吃。
吃著吃著,白衣男突然放下碗筷,躍到小溪對岸,從一大堆綠色植物中,摘了兩株看起來一點都不起眼的“草”回來。
而且他顯然不是摘著玩的,那一大蓬植物中,只有兩株這樣的植物。
摘到手後,白衣男就小心地用溪水把它們洗淨,甩乾淨水珠,放進一個特製的雙層的盒子中,再在夾層裡灌上溪水,用內力讓水溫降到冰點。
竟然還要冰鮮儲存,這麼寶貝……
漁漁看得一愣一愣的,白衣男屬於對什麼都要求不太高的人,看以他的身份,也只是要求要吃肉就知道了……
這還是漁漁第一次看到他這麼精細地做什麼事情。
“這是?”仔細辨認了一下,現代沒有這種植物,漁漁不認識它。
“不認識。”白衣男一臉漠然地把盒子收起來,接著吃飯。
漁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