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雖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起碼也是真誠以待,否則當初他離京時就不會把蓮芯託付於我。皇貴妃如此看我,真叫我心灰,但若是激我讓我坦言相告,我卻為難不願明說。”
他的話把我繞進雲裡霧裡,我現在又累又乏,哪有功夫絞盡腦汁猜他的話裡有話,“這幾日見這冰層下的殘荷,我的心陣陣淒涼,額駙,但說無妨。蓮芯雖處劣境,可那時候我若不是來往於她住所傾談心聲,那些日子恐怕是度日如年。哥哥與她相知相愛,而我與她情同知己,我非常珍惜與她的情誼。”
額駙沉默了一陣,幽幽回道:“皇貴妃與洛舒不愧是兄妹,一個念念不忘,一個情深似海,只可惜蓮芯紅顏薄命,得知洛舒生死不明的訊息,應熊不忍瞞她便告知了她。誰知她從此一病不起,進入八月心已成灰的她早無求生之念,不出幾日便殞落了。”
我的心猶如被嵌進這緊緊凝結的冰層一般冷徹心骨,額駙的話實在難以置信,可他一臉嚴肅又由不得我不信,“可洛舒哥哥他沒死,他回來了,他不是回來了嗎?”
額駙苦著臉,“誰說不是呢?洛舒為了她,拼著最後一口氣也要活下來,可惜她卻魂斷香銷,急匆匆趕去追尋洛舒,就怕洛舒孤獨難耐。豈知天意弄人,到頭來竟生生讓這對苦命鴛鴦就此錯過,生不能一起,死也不能同穴。”
不止是心,我的眼好似也嵌進了冰層,牢牢盯著冰層下一支枯萎的空蓮蓬,我發顫地問:“怎麼辦?這可讓大哥怎麼活?沒了蓮芯,他可怎麼活?”
額駙長嘆,“洛舒傷痕累累回到京城,披麻戴孝為將軍守孝,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