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從他們入學第一天開始說起吧。”
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向來明哲保身的紳士柳生居然也趟了這趟渾水。他開始解說起淺蒼琉璃和真田弦一郎的那一段往事,說得條理分明,繪聲繪色,讓兩個人聽得目瞪口呆。
仁王雅治對於這件事情也是一知半解,畢竟真田弦一郎的八卦可不是每個人都敢談論的。如今聽到完整版的故事,他的驚訝絲毫不亞於切原赤也,向來鐵血無情的副部長竟然也會有那樣溫柔的時候,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淺蒼前輩為什麼要轉學去冰帝呢?副部長明明對她那麼好。”
小海帶第一反應是為皇帝陛下抱不平,詢問的語氣帶著深刻的不滿和指責。
“淺蒼同學之所以要轉學去冰帝,是因為……”
“因為她們一家搬去了東京。”
無比熟悉的硬朗聲線讓三個人同時一僵,然後立刻乖乖的立正站好,對著來人行禮。
“午安,真田副部長。”
“太鬆懈了,今天的訓練每人加十倍。”
沒有預料中的黑臉加咆哮,皇帝陛下面無表情的宣佈了這樣的懲罰,語氣平靜到了極點。他說完這句話就立刻轉身離去,甚至沒有用到鐵拳制裁。
然而這樣的平靜卻讓切原赤也本能的感覺到不安,他甚至不顧被加罰的風險,直接跟了過去,拼命的對他解釋著什麼。
“二十倍。”
皇帝陛下對他視而不見,只是平靜的加大了對他的懲罰,不過小海帶還是不肯死心,依舊跟在他身邊糾纏不休,兩個人飛快的走遠。
“自尋死路可不是你的風格呢,紳士。”
仁王雅治第一時間回過頭,部長大人正站在他們身後,對著他們笑得春暖花開。
“有些傷口如果藏得太深,會慢慢腐爛化膿的。”
柳生比呂士並沒有回頭,而是緩緩的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漫不經心的說出了這句話。
幸村精市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他望著柳生優雅閒適的背影緩緩嘆了一口氣。
“謝謝你,柳生,你這個情我記下了。”
紳士離去的腳步忽然停住了,他優雅的轉身回頭,微笑著看向幸村精市。
“既然部長大人欠我一個人情,那麼我和仁王的懲罰可以取消嗎?”
神之子臉上再次綻放出百合花般的微笑,只是他的回答卻和臉上的笑容一點都不相配。
“這可不行呢,弦一郎的決定我可不敢擅自更改哦。”
“噗哩……”
欺詐師再次笑了,也不知道他是在笑搭檔的異想天開,還是在笑部長的失敗偽裝。幸村精市看了他一眼,笑得更加溫柔了,這一眼讓他立刻收起了笑容,對部長大人行了一禮,跟著搭檔迅速離開了。
最終的結果,紳士搭檔在晚上6點的時候完成了十倍的訓練,然後結伴回家。可憐的小海帶在晚上10點才完成了他的50倍訓練,然後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學校。
真田弦一郎看著他有氣無力的背影,狠狠的皺了眉,低聲罵了一句白痴。當他轉過身,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井上真央,金髮少女微笑著對他道了聲辛苦了,然後就轉身離去了。
“弦一郎,你不送她嗎?已經這麼晚了。”
幸村精市溫和的聲音讓皇帝陛下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對著他飛快的點了點頭,大步趕上了井上真央。神之子看著他們並肩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漸漸被嚴肅代替。
今年的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無論是關東大賽還是全國大賽,立海大一定要像去年一樣,在四局之內就戰勝冰帝,絕對不容有失。
“30…15,忍足侑士發球。”
瀧荻之介大聲的宣佈了比分,聲音中帶著掩飾不住的驚訝。今天的忍足侑士絕對震驚了全場,他竟然能夠用棕熊落網回擊了跡部的絕技,破滅的圓舞曲甚至只打出了一次扣殺。
“呀咧呀咧,跡部你不肯拿出真本事的話,我可要不客氣了吶。”
忍足侑士並沒有直接走到發球區,反而向著網前走了兩步。那雙墨藍色的眼眸裡鬥志正在熊熊燃燒,他戲謔的看著跡部景吾,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挑釁。
這傢伙居然敢跟大爺他玩心理戰?冰之帝王同樣戲謔的挑了挑眉,他狀似不在意的看了一眼端坐在球場邊的淺蒼琉璃,她眼中的平靜和信任讓他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既然你這麼請求,本大爺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
跡部景吾傲然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