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有著男人般的愛,那時我衝動地就想一親母親的肌膚,可就在我把手放到母親的胸部時,她長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把我的手拿開。一時間我的心一下子涼了,母親還是不能接受我。」
「那你為什麼……」計適明深知母親的為難和矜持,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輕易拋棄倫理道德的。
「我想過了,可就在我準備乞求她時,誰知母親握住了我的手說,曉琳,原諒媽媽吧。媽實在不能那樣。我一下子癱下來,原有的勇氣頃刻化為烏有,母親的眼神是對我的莫大寬容和諒解,那一刻,我覺得我太齷齪,竟然對自己的母親有這種感情,我還配做人子,還配做領導嗎?」
計適明一時間也是大腦空靈一片,難道徐縣長知難而退了?不,人的感情不會輕易就變的,尤其對於女人,既然徐縣長沉溺於母愛,就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只是一時受挫,心灰意懶罷了。
「縣長,」計適明想勸說他,「既然伯母已經答應了,我想只是現在她還放不下架子,你現在退縮了,這樣會適得其反,她會產生失落感和羞恥感,對於伯母這樣故作清高和矜持的女人,你要文火慢煮,不怕她不上鉤,只要你用感情柔化她,用前途來逼她,再稍稍用點強,我想她不會不答應,我看得出來,其實伯母已經心動了。」
()
「那為什麼……?」縣長有點疑惑,對於初次想突破禁忌的人來說,顯然這是一堵無法逾越的牆。
「你以為那是普通的女人啊。她既是你的母親,又是你心愛的女人。伯母肯定又愛你、又心疼你,按說這樣的女人只要你表示出來,她就會和你上床。可你們之間橫隔著一條千年壘成的母子之牆,一個母子,就警示著性的不可逾越。哎……都怨我,如果那天我不去,也許你和伯母就……」
徐縣長大概在想象著和母親的親暱,一時間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