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揹著一個大包,穿著有些髒了的黑色T恤衫,比在天津時臉上更多了一層“忍辱負重”的神情。她還沒放下書包就對我說:無名氏1可能死了。
我聽到這個訊息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是不是又是無名氏1開的一個玩笑?然後我就感到累。蓉蓉表情凝重,她說我走以後,她和無名氏1吵了一架,然後分別走了。無名氏1以後就失蹤了。她來北京前,從無名氏1家裡拿衣服,無名氏1的媽媽對她說:無名氏1死了。
我說:她就這樣讓你走了?
蓉蓉說,她說還說,你還小,你走吧。
我安慰她說他不會死的。他永遠都是一個想自殺卻死不了的人。他有那勇氣嗎?他要真死了我倒佩服他。
蓉蓉:可是他媽都說他死了?她總不會騙人吧?
我說:有誰能聯絡上他嗎?任老師不是經常見著他嗎?
蓉蓉:每次都是無名氏1去找任老師,任老師和他也聯絡不上。
我說:蓉蓉,唱首歌吧,就唱那首《葉子》。
蓉蓉唱了,她唱得不成調。她的臉上一直有著驚恐的表情。
我給她點上煙,說:別想了。別想了。反正你已經離開那兒了。
蓉蓉說我以後再也不想談戀愛了。太累了。
她讓我送她去火車站,蓉蓉在路上一直重複:我再也不想談戀愛了。我覺得對不起無名氏1。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