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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音像的市場豐富多了。買家也更多。不過玩樂隊比寫小說寫詩的要快樂些,因為大家基本上都住一塊兒,而你沒聽說過幾個寫詩的住一塊吧?因為寫作需要獨自思考,玩樂隊需要團體精神。很少有“專職寫作”或“專職詩人”,如果誰真辭了職寫小說寫詩,大家覺得這人真是瘋了,或者真夠猛,真理想主義。因為小說和詩可以在業餘時間寫,只能有生活才能更好地寫作,而玩樂隊基本上可是“專職樂手”。窮樂,窮樂,玩樂隊就算一種吧。

亂七八糟

對未來沒有信心,實際情況是對我們的未來沒有信心。去他的吧,無所謂嘛。

我不想再寫了,接著打電話吧。

感覺自己已經不在青春這個狀態裡了。逃也逃不開。

不是不年輕的,而是心態變了,變的太多太快,以前什麼樣感覺已經有些想不起來了。

想,也許是想念,也許不是。距離產生遠。

媽媽又打來電話,她讓我多穿衣服,還問我吃沒吃晚飯。

匆忙中不知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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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眩暈。可能跟身體不好有關。

冬天一到,人更有惰性。這多麼地煩

我還在這裡瞎打打字,好在還有打字的想法。

很暈。聽著亂七八糟的音樂。我亂七八糟地飛著。難道我就是這麼不會生活嗎?天,我不要這麼不會生活。我要懂生活,會生活。不要再沮喪。是的,就是沮喪。我能不能不沮喪?我離真正的生活太遙遠,或許,應該以後去工作,體會一下正常人的生活。我患了自閉症。我老是一個人呆在屋裡,不出門。我覺得可能還是我這個人有點問題,我適應不了大多數的生活。怎麼辦呢?

如果我沒有條件坐在電腦前打字,可能就是在上學或工作。一樣得風裡來雨裡去的。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沒有那種“陽光明媚”的感覺了?我想努力找回來。

可能就是我不幸的少年這一段時光。讓我心底裡有很多傷痕。

我也不知道我的初戀是誰。

我還就是一個很無聊的人。天天很無聊地待著、過著。這就是生活嗎?我對未來為什麼沒什麼計劃和打算?或者我為什麼忍受不了天天去學校?我就是這麼衝動吧。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說不好我追求的是什麼,可能就是“熱鬧”吧。一個人,實在是孤獨。我最近為什麼這麼多愁善感?可能我一直都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吧。秋天,本身就很容易多愁善感。

我怎麼辦呢?有誰會忍受我這麼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呢?我現在湧動的都是“鄉愁”。

鮮黃|色秋衣

我的桌子又一次變的凌亂不堪。不是我不收拾,它實在是太容易亂了,像我的思維一樣。我總是時間不夠用,睡到下午起床,唸叨著“不要慌……”去吃飯。晚上開始工作和作樂,週而復始。

很少出門,有的是時間浪費,我從莫扎特聽到莫文蔚,從《世界時裝之苑》看到最新一期的《非音樂》。《非3》的選曲特別好聽,我連線聽了數遍仍未過癮。

把藍色的指甲油抹掉,擦上嶄新的桔紅色,秋天來到了嘛。

去香山的路上,戴著大大的紅色墨鏡,從窗外看穿著校服的孩子們坐車、騎車呼嘯而過,我羨慕他們。我也曾經和他們一樣。這麼快就變了呀。我想回到家鄉,這次我長大了一些,要用照相機記錄一切。看電影,看書。看了陳凱歌新片子《和你在一起》這個名字起的好差,剛開始還以為是如石康之流起的呢。後來知道是李馮遍劇。魏風華給我說過李馮的好,現在從電影中恍惚看出一些。

你們看過一個叫《信徒》的電影嗎?寫的是一個猶太男孩做新納粹的故事。最後他炸掉了自己。總會有侷限。電影刻畫的就是這種掙脫不得的侷限。

今天見了蕭頌,他就要走了。就見了他。我們在免費公園裡散步,踩在草上。好久不寫日記。寫也就寫一句。

一邊寫以便聽果味VC的專輯。

怕老。怕疼。

怕冷。

北京的冬天總是很冷。一個人待著不冷才怪。

新小說寫的我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都是熟人的事兒,你說叫我怎麼寫?小說不能用真名,要注意影響,要寫的有懸念……不能重複。已經寫了7萬字,還差5萬左右。神啊,保佑我才思如泉湧。起碼保佑我的創造力,有創造力的人永遠年輕。

對我來說,只是一個總結。如果不總結,也許我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