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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歌,原來《無聊軍隊》裡的歌他們一首也沒唱。當然很多人都不喜歡重複過去,可這是一次大型演出,很多樂迷都是從外地趕過來的,他們想聽一些曾激勵過他們的舊歌,說是“懷舊金曲”也不過分吧!其實我就想要那種大合唱,那會讓我想起當初喜歡他們的日子。唱新歌不是不好,而是應該搭配著唱點舊歌,畢竟在寫它們的時候你們不後悔!

同理,痛苦的信仰也沒有怎麼唱舊歌。我挺失望的。高虎好像瘦了,人也沒原來精神,尤其唱歌時那種勁,那種當時執著的眼神跑哪兒去了?!痛仰唱的時候我基本上沒撞。我個人感覺,不對請指正:一個樂隊,在面對著臺下眾多樂迷的時候,唱的都是我們所不熟悉的新歌,無異於手Yin。

這就是我的三天迷笛,我寫了我應該寫的,沒寫一些想寫但暫時無法寫的。回想那三,像我渡過的三天蜜月,再多遺憾也無法沖淡我對它的感激和愛,尤其是在迷笛這三天,我重新愛上了朋克!!!哥們們,我重新愛上了朋克!你能明白這種感覺嗎?這就像一個夢又回來了,就像重新回到了童年。

關於詩歌

沒有音樂,生命是個錯誤

沒有詩歌,人生是黑白的

在我生活中佔最大比例的只有這兩樣事物——音樂和詩歌。我是一個狂熱的詩歌份子,一日不談詩不歡,看到詩歌就兩眼放光,曾有段時間每天必寫詩,寫完後還到處打人朗讀,實在找不到就打電話過去在電話裡讀,還要讓聽眾談“讀後感”,弄得一些不是詩歌圈裡的朋友不勝其煩。當時在我的詩歌論壇裡到處充斥著這樣的口號:“讓現代詩歌永不消逝是我們八十後詩人義不容辭的責任與義務”“同志們哪,為了詩歌,混死算了,人總是要有點精神的,要拿得出嘛!”“當屍橫遍野的時候,我要踏著白骨前進”。

而音樂我喜歡英式和OLD SCHOOL,有時我甚至覺得音樂在我生命中的比重更大,只要我醒著,家裡就一定要有音樂聲,我無法容忍沒有聲音的寂靜。

我的大多數朋友都是和我一樣的詩歌愛好者,他們分佈在祖國的天南海北,我們通訊,互相寄CD和民刊,打電話互通有無。但寫詩有時候是一件青春的事,有很多網上認識的詩人消失或後來沒有什麼訊息了,聽說最近還有一個詩人出家了。而那個八十後詩人中最早因病去世的詩人崔澍,原來我們的關係都不錯,我還和他在聊天室和QQ上聊過天。挺好的一個小夥子。

有時候好長時間不寫詩,就像一個世紀沒寫詩一樣。所以看到有人和我一樣說“好像已經有一個多世紀沒貼詩了”感到很親切。在剛寫詩的時候,一個禮拜沒寫詩就像一個世紀那樣長。

我的八十後和十九歲的夏天

在我19歲的夏天,我的生活發生了很多變化。用高地音樂論壇裡一個網友的話說就是“小資打敗了朋克信仰, 邊緣文化被衝擊得上吐下洩。”如果他是說我曾經也是個朋克(或是具有朋克精神)的話,那我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真的曾經以朋克自詡過嗎?我的“朋克蜜月”過去了嗎?虛度了嗎?反正我現在是連痛苦的信仰也不聽了,我現在聽莫文蔚。就是那個天津網上經常寫點小資文章的女生們最喜歡的歌。我每天下午起床,吃東西,去外面溜達兩圈,偶爾去個北大的未名湖轉轉,衝著夜晚的湖水發會兒呆,有時候看看DVD,經常在首都圖書館快下班時匆忙地去還書借書。我還是那麼喜歡看古龍的小說,有時候幾個小時面對空白的稿紙,死的心都有啊。在半夜上網,去自己的“春樹下”詩歌論壇回貼刪貼。說是詩歌論壇,但除了些原“春樹下”的老詩友以外,別的衝著我的名字來的大多數的人,素質可都不太高。曾經有一句話“你總是在早上抽菸、喝咖啡,問我喜歡莫扎特嗎?”嘿嘿,鑑於春樹下人員的素質問題,還是把“莫扎特”改成“莫文蔚”得了。

因為簽名售書,我去了兩個沒去過的城市,大連和成都。在大連我幾乎沒有私人時間。我住的是開發區的一個小賓館。屋裡舊舊的,有種發黃的色彩。我住的鳳凰賓館外面,是一條長滿合歡樹的小路,陽光就照在合歡樹上,粉紅色的傘狀的花被風吹散在地上,我從樹下走過,留下滿身的香氣。那兩天,陽光非常燦爛,我看到了海,還有開闊的公路。我努力用最短的時間感受到更多陌生的東西。成都相對要生活化一些。我是獨自去的大連,成都是我的幾個朋友一起陪我去的。在那裡,我見到了吉木狼格、何小竹、六回等詩人。在夜晚,獨自去了玉林路的小酒館,在裡面遇到了鼓手毛豆,他好像是到附近的城市巡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