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夜店出來,蘇牧直接對墨縱橫說道: “老墨,先不要散,去俞斌的歌城開個房間,我有話跟你說。” 墨縱橫點了點頭: “我也是這麼想的。” 俞斌立刻說道: “我馬上準備。” 他轉身招呼賈啟文,兩個人先開車急匆匆的回了大學城的歌城。 秦沛揚原本想把秦雨和白寧先送回去,但是葉總居然邀請她們繼續喝。 於是一群人分別乘坐幾輛車出發。 墨縱橫和陳司沉上了一輛車,陳仙兒跟著哥哥走。 趙牧霆拉著秦雨和白寧,白子畫則是拉著秦沛揚和墨寒。 葉總的車拉酒回了家,朱蕤蕤的勞斯萊斯曜影可以坐四個人,獨多出來一個蘇牧沒人拉。 其實都是故意的。 為了體現大姐的地位,專門讓葉總坐蘇牧的腿上。 朱蕤蕤開車,墨流蘇和寧顏鑽進了後排。 葉總卻哼了一聲,橫了朱蕤蕤一眼,說道: “我不放心你開車,鑰匙給我。” 朱蕤蕤一呆,不等她眉飛色舞,大姐又說了: “你坐後面去,流蘇,你來,你坐前面來。” 朱蕤蕤……! 我哪裡得罪了大姐嗎? 難道是下午偷摸瞞著去機場接蘇牧這件事露餡了? 估計是。 朱蕤蕤心頭有鬼,只好吐了吐舌頭,極其不情願的和墨流蘇換了一個位置。 反正在葉總心頭,寧教授和朱蕤蕤,都已經屬於需要敲打的物件。 哪裡像墨流蘇這麼天真無邪啊。 墨流蘇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酒,剛才不知道是不是也喝多了,總之一直暈乎乎的,又被蘇牧剛才的手段嚇得夠嗆,紅著臉坐到蘇牧腿上之後,就渾身癱了下去。 “人比人,氣死人啊。” 陳司沉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妹妹一眼。 那眼神,叫做恨其不爭。 這句話直接換來了妹妹一陣白眼。 趙牧霆先走,葉總跟在後面。 墨流蘇蜷縮在蘇牧懷中,雙手攬著他的脖子,乖巧得像是一隻小貓咪。 勞斯萊斯曜影雖然是雙門跑車,但是空間很大,只是車上五個人,身材都極為高挑,加上蘇牧身上又多了一個人,空間就顯得很擁擠了。 大晚上的路上也沒什麼人了,葉總乾脆直接開啟了敞篷。 一陣夜風吹來,冷颼颼。 墨流蘇雙手摟著蘇牧,臉蛋貼在他胸口,害羞得不敢睜眼,只敢眯著一條縫,看著窗外飛馳的夜色。 後排的朱蕤蕤,恨不得自己也跳過去,和墨流蘇爭風吃醋。 寧教授俏臉緋紅,被夜風一吹,似乎有些不舒服,微微縮了縮身子,打了個寒顫。 她心頭是好氣又好笑。 因為她知道,葉總是故意的。 只是她又不能戳穿她,只能暗暗撇嘴。 當初不知道是誰說的,好姐妹一輩子不分開,有任何好東西都要一起分享。 男人也是你要分享的,我不同意不想要,可你偏偏每天都要在耳朵邊嗡嗡,踐行你的姐妹約定。 好像我不睡了你男人,就是看不起你。 現在好了吧。 睡了你又和我生悶氣。 我也很為難啊。 寧教授就坐在蘇牧身後,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或許是惡作劇,又或許是氣憤,居然鬼使神差的,悄悄身體前傾,然後從坐椅旁邊,伸出一隻手去,摸到了蘇牧的腰桿上。 然後,學著葉總那樣。 狠狠一掐,一扭。 蘇牧……! 他哪裡還不明白。 凌晨冷颼颼的,葉總還要開敞篷,前面倒是有風擋,後面正好對著吹。 葉總讓小流蘇躺自己懷中,把朱蕤蕤趕後面去,就是故意的。 但是他不能吱聲,更不能戳穿啊。 現在寧教授報復到了他的身上,他只能硬著頭皮,一邊感受著懷中有個溫軟的身軀,一邊忍受著腰間傳來的真正疼痛。 冰火兩重天,如坐針氈啊。 墨流蘇蜷縮在蘇牧懷中,那張精緻絕倫的小臉,就正好看到他的側顏。 看著近在咫尺那根筆挺的鼻樑,大概是喝多的原因,她居然撅著嘴唇,對著蘇牧的鼻子就那麼吻了過去。 蘇牧先是一驚,隨即哭笑不得,連忙閃開,悄悄瞪了她一眼。 後排的寧教授在做小動作,所以目光在葉總身上,要是葉總一旦有察覺,她就離開鬆手。 而朱蕤蕤的注意力,卻全程都在墨流蘇身上。 她這個氣啊。 好嘛,身邊這個坐著自家的飛機,住著自家的大莊園,綠了自己,我也就忍了。 好歹是去給我爹治病。 你墨流蘇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也敢有樣學樣,在老孃的車上,偷吻老孃的男人。 你們是不是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老孃屬雷鋒的。 默默做好事? 那句話怎麼說的,真沒錯啊。 防火防盜防閨蜜。 碧池。 你們都是碧池。 朱家小公舉,算是把車上幾個人全都恨上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