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的身體機能,在梟首那個中年男人的時候,就已經達到了極限。 對戰看似輕鬆,但卻險之又險。 之前的槍傷還半好不好,然後又解鎖了封印,動用了自己最終的底牌。 在嚇走了杜凱榮等人之後,他回到莊園,直接就一頭累癱在地。 等到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過度勞累帶來的後遺症的就是,在他醒來之後,他根本沒發現,他現在是渾身清潔溜溜,住的還不是葉總的別墅。 恍恍惚惚的光著屁股爬了起來,摸到洗手間一頓噓噓。 完事之後,又迷迷糊糊的直接走出了臥室。 “啊!!蘇牧你要死啦!” 一聲高亢的尖叫,嚇得蘇牧魂飛魄散。 他這才從迷糊狀態徹底清醒,低頭一看。 我日。 這是哪裡? 我在幹什麼? 我為什麼光著? 昨天發生的事情,這才放電影一樣在他腦海裡閃過。 娘咧。 走光啦。 蘇牧兔子一樣的逃回了臥室,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一件衣服,只好在衛生間扯了一根浴巾圍在身上。 這個時候,他才算是徹底回魂。 這是……老姐的莊園。 剛才鬼叫的是……墨流蘇? 昨天給自己洗澡的又是誰? 對了,自己的褲衩子呢? 那玩意兒,很貴啊。 一邊在心頭鬼扯,一邊鬼頭鬼腦的探出半個腦袋。 外面不止一個人。 朱蕤蕤兩手叉腰,墨流蘇臉色血紅,但是兩人都眼珠子瞪得溜圓,死死盯著他。 蘇牧嘿嘿一笑,做了一個打招呼的手勢: “早安啊。” 朱蕤蕤盯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這個混蛋,你……和葉挽秋,你們……昨天晚上幹什麼了?褲子都被扒了。” 蘇牧一愣: “我幹什麼了?睡覺啊。” 朱蕤蕤氣得渾身顫抖: “不要臉。” 蘇牧這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做賊心虛的說道: “小姑奶奶,你小點聲兒,對了,你嫂子和你葉姐姐她們呢?” “你是明知故問還是真不知道?” “我明知故問什麼?” “你騙鬼去吧,你這個混蛋!” 朱蕤蕤很生氣: “你在老孃的家裡,居然敢傷風敗俗的裸奔,你……還讓墨流蘇一個人看,除非你讓我也看一眼才行。” 蘇牧一口老血差點沒噴了出來。 這特麼的都什麼和什麼啊? 墨流蘇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但是眼裡卻是得意的小星星: “朱蕤蕤,那真是意外呢,我也沒看到什麼啊。” 朱蕤蕤怒道: “滾!美少女組合現在解散。” 墨流蘇只好無奈的聳聳肩,對著蘇牧一攤手。 蘇牧哈哈一笑: “朱蕤蕤同學,你這醋是不是吃錯了?” “我呸,不要臉,你這個混蛋,我告訴你,我現在很生氣。” “生氣?我又不是你男朋友,你生毛的氣啊,要生氣也輪不到你啊?” 話沒說完,朱蕤蕤直接衝了上去,一把就扭住了蘇牧的耳朵: “你說什麼?我不該生氣?你這個混蛋,老孃冰清玉潔,被你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你敢不承認?” “你血口噴人!” 蘇牧大吼一聲,惱火的喊道: “是你強吻的我,我什麼時候摸過你?” 朱蕤蕤狠狠一扯耳朵: “還敢狡辯?” 蘇牧擺頭掙脫了朱蕤蕤的魔爪: “朱蕤蕤,你再這樣別怪我翻臉了。” 朱蕤蕤哼了一聲,一挺胸膛要罵人,但是突然撇了撇嘴,眼珠一轉,笑嘻嘻的問道: “蘇牧,你知道昨天晚上,是誰給你洗的澡?又是誰給你脫的褲子?” 我日啊! 蘇牧仰天長嘆一聲。 這還是朱家那個小公舉嗎? 這分明就是一個女流氓啊。 算了! 我不跟你扯淡了。 再扯下去,我就是狗。 他轉身回去,朱蕤蕤屁顛顛地想跟進來,卻被擋在了門外。 墨流蘇捂著嘴在一邊笑,氣得朱蕤蕤轉身踢了她一腳: “一輩子就一個當三的命,繼續笑吧。” 墨流蘇想要反唇相譏。 但是她突然發現。 這女人說得好有道理。 於是她決定暫時放下和朱蕤蕤的恩怨,兩個人一致對外: “朱蕤蕤,我們可是組合呢,你生我氣幹嘛?” 朱蕤蕤怒其不爭的看了她一眼,咬著牙說道: “你還知道啊?你沒看到葉挽秋昨天晚上那態度,墨流蘇,聯手吧,我們兩個擱置爭議,共同對外。” “成交。” 蘇牧裹著浴巾,躺在摸出手機看了一下,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不由啼笑皆非。 老姐啊老姐。 你這樣,我很為難啊。 與其讓這些懸賞落到別人手上,還不如,全都給自己好了。 蘇牧手上擁有一份最完整的證據,他讓伊麗莎白放出去的,不過其中極少的一部分而已。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