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的電話,這個時候又響了起來。 很明顯,不用看都知道是誰。 錢立群。 他可以掛錢立群的電話,卻不代表,他可以不顧及寧而賢的生命。 所以,他必須要離開這裡。 但是,對方卻偏偏要阻攔他。 問題就來了。 他怎麼離開? 殺人? 甚至都不用去想蘇牧都知道,暗中不知道有多少的超遠距高畫質攝像頭,正對準這邊。 再加上身邊還有一群所謂的記者……! 特殊身份賦予他的特殊許可權,這個時候他都不方便拿出來使用。 因為這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個許可權的本身,就代表了所謂的……特權。 而大眾最痛恨的是什麼? 特權。 大家都是人,憑什麼你有特權? 屁民們小到喝水,大到孩子上學,你們特麼的享受的都是特供,最好的資源。 憑什麼? 特權這兩個字,從來都是雙刃劍。 太多特權擁有者,破壞了這兩個字賦予的真正意義。 為什麼楚英白會如此張狂? 為什麼他敢擋在代表了江老爺子的江望舒面前? 他的背後,還有人。 是,楚英白或許心理變態,喪心病狂。 但是,他絕對不是個傻子。 顯赫如楚家,又怎麼可能選擇一個傻子當繼承人? 其實真正的世家,還真不可能出現如費翔這樣的人。 只有暴發戶,才會無時不刻的炫耀自己的身份,地位,如同是開屏的孔雀。 要是楚家這種的豪族,真出現了這種族人,都不用別人動手,自己就會把這種族人給滅了。 因為,他們丟不起這臉。 世家講究的是什麼? 臉面啊。 臉面是什麼? 信用,威信。 無形的資產,是可以直接兌換資源的。 一個世家能屹立上百年,數百年而立不倒,怎麼可能會給對手留下笑柄? 見到蘇牧一臉思索的表情,楚英白心頭終於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他終於忍不住心頭那種報復的快感,輕輕說道: “我就是故意的,你能如何?” 蘇牧眼角輕輕一跳。 楚英白越發的得意: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 蘇牧平靜地看了對方一眼: “什麼選擇?” 楚英白哈哈大笑了起來: “跪下來,磕三個頭,我讓你離開,要不然,你走不了的,除非,你踩著我的屍體過去。” “楚英白,你要幹什麼?” 江初夏這個氣啊,她怒氣衝衝的擋在蘇牧前面,憤怒的說道: “你太不要臉了,簡直愧對你的身份。” “臉?” 楚英白笑眯眯的看著江初夏,笑著說道: “江初夏,說到臉,你倒是要臉啊,卻偏偏要當小三,不對,是小几來著?” 江初夏冷笑一聲,傲然說道: “老孃就是當小三十三百,也比你這種給人當狗的東西強,還是一條癩皮狗。” 楚英白臉色一白,猙獰一閃而逝,冷笑著說道: “不錯,不愧是帝都小辣椒,可惜了,不管你說什麼,今天你們都走不了的。我就不相信眾目睽睽之下,你的小男人敢殺我。” 蘇牧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 “楚英白,我還真佩服你的愚蠢,你也真是可憐,救命稻草,不是這麼好抓的。” 楚英白眼瞳狠狠一縮: “你可憐我?” 蘇牧搖了搖頭,說道: “不,我只是嘴巴上這麼說,你還不值得我可憐,你剛才說什麼?我除非是殺了你,對吧?” “你敢嗎?” 楚英白的心頭不由得一顫,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有點害怕了。 如果蘇牧真的敢殺了他,那不管蘇牧是死是活,他都是死的啊。 死了,還談個狗屁的夢想,野心,未來啊。 蘇牧整個人又恢復到了平常的吊兒郎當,笑眯眯的看了他身後五個人一眼,然後對著其中一個人說道: “你們的來歷我知道,但是我的來歷,你們一定不知道,或者說,知道得不夠詳細,所以,我決定,給你們看一個東西。” 五個人制服男人中間那個臉色一變,深深的盯著蘇牧說道: “什麼?” 蘇牧笑嘻嘻的對著他攤開了自己的右手。 手上,是一個紅色的小本本。 封皮上,一條金龍纏繞著一柄劍,劍在盾狀國家徽章之上。 中年男人臉色陡然大變。 他呆呆的看著那個紅色小本本,強忍著心頭的劇顫,然後下意識的伸手去拿。 但是立刻,他又飛快的縮回了伸出去的手,然後堅定無比的往後退了兩步,喝道: “撤。” 於是,五個黑色制服直接走了。 蘇牧拿出來的這個證件,在這個國度擁有無法想象的許可權。 因為在必要的時候,甚至能凌駕於一切執法機構之上,哪怕是官方和軍方。 這個是寧清源寧老那個巡查司一號巡查的證件。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