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色女,今天晚上究竟要鬧騰個什麼詭異的東西出來?
這時,金燕子走著‘鬼步’朝韋嘉緩緩走來。她神色嚴肅,就像殭屍的模樣走路。韋嘉見了,心裡發毛。這小色女,難道是妖魅精變過來的?
金燕子走到韋嘉面前。伸展出雙臂,用手勾住韋嘉的脖頸,吹了一口氣呵在韋嘉臉上,說:親愛的,你猜猜看,我要讓你看樣什麼東西?
韋嘉搖頭,說:看什麼東西並不重要,你別嚇唬我就成。
金燕子又朝韋嘉臉上呵出一口氣息,說:瞧你還是個大男人呢,怕我吃了你不成?你看我這身打扮,是不是像《聊齋》裡的人物?告訴你,半夜我睡不著覺的時候,就這樣穿著白睡裙袍子,來回在樓上樓下散步。你是不是想讓我失眠呀?
韋嘉說:不。不想。你這樣說著我的心裡都發毛。夜半你千萬別這樣夢遊似的起床遊逛。這樣你會嚇死我的。
金燕子哈哈大笑起來。這笑聲,讓韋嘉聽起來毛骨悚然。他懷疑金燕子是不是那根神經搭錯了,竟然發出如此狂妄的詭笑聲。不會是間歇性的神經錯亂吧?
韋嘉說:燕子,求你別這樣了,好嗎?都是我的不好,讓你精神失常了。你快恢復常態吧,我的心臟有點受不了啦。
韋嘉越是如是說話,金燕子越是狂笑個不停。最後,金燕子忽然止住笑,畫室馬上恢復了寧靜。好安靜的感覺!掉根針在地面都能聽見聲音。
金燕子慢慢走到一個蒙著一塊白布的畫板前,用手輕輕揭去白布,韋嘉裸體彩色油畫,活靈活現地展示了出來!
韋嘉詫異了。原來金燕子帶她進畫室的目的,是來欣賞她完成的裸體油畫傑作的。韋嘉的心這才落地,安定下來。
韋嘉仔細欣賞了自己的裸體油畫。擺出來的姿勢是古希臘大衛雕塑的風格,油彩的筆調,把韋嘉骨骼肌肉一一細化了。更令韋嘉驚訝的是,這個小色女好像特別專注細化韋嘉的隱私部位尤物。
這件寶物不金燕子描繪得非常逼真。光溜溜的,連韋嘉自己看了都感到害羞。韋嘉不好意思說這地方應該處理的含蓄一點,只是不住讚美金燕子的畫技,他要好好收藏這幅珍品畫作。
金燕子笑了,說:這幅油畫一直放在我這裡了。由我自己來收藏。放心,我是不會輕易拿出去展覽的。當然,要拿出去展覽是有條件的。符合我的條件,我才拿出去面世。
韋嘉連忙說:燕子,求你了。這幅畫無論具備什麼樣的條件和價格,你都不要拿出去面世。你得給我面子才行。一旦拿出來展覽,光天化日之下,我這樣赤裸裸地出現在人們面前,你讓我今後如何去做人啊?求你了,還是送給我保管吧!我一定精心珍藏好的。
金燕子笑了,說:那得看你今後的表現了。和我意,不再違揹我的意願,那我會網開一面的,將這幅畫原封不動地送還給你;假如還是這樣朝秦暮楚,不聽指令,我就即將這幅油畫拿去展覽拍賣。怎麼樣啊,今天晚上看見的這件禮物很貴重吧?
韋嘉無語。小色女果真是棋高一招。只一個回合,便把自己給拿住了——
正文 第一九六章 畫室風月情
韋嘉一時沒有招數,只得乖乖繳械投降。
韋嘉說:燕子,你真是女中優品。既有智謀,又能巧妙拿捏得住男人,我算是誠服你了。今後聽你的指揮就是了。即使前面是懸崖,只要你讓我跳,我就閉了眼直接跳下去,一點不會猶豫的。
金燕子摟緊了韋嘉的脖子,說:此話當真?
韋嘉說:事情都這樣了,哪裡還敢有假話。
金燕子說:那好,我現在就想要你了。
韋嘉詫異,說:燕子啊,這是你的畫室喔,是作藝術的地方,我們站在這裡Zuo愛,不是褻瀆了你的藝術了嗎?
金燕子說:你不覺得和我Zuo愛也是一種行為藝術嗎?我們Zuo愛才是活的藝術呢!在畫室裡做這事,正好。我需要尋找靈感。下回你再來這裡,還有你好看的東西呢。
金燕子說著,手就不老實了。她色眯眯看著韋嘉,然後把手騰出來,直接去解開韋嘉的褲子。男人的褲子簡單。皮帶一鬆,往下一脫落,韋嘉的尤物就光禿禿地暴露了出來。
還好,畫室燈光暗,兩人又是站立著的,彼此都看不清楚。但越是朦朧,越加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憋足幾天勁頭的金燕子,早已耐不住心性的激動。雙手直接觸控了上去,擒拿住韋嘉的尤物,不住地搓溜了起來。
韋嘉剛才被金燕子摟住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