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逢月頓了一頓道:“她待在京中不安全,我將她送到了南方。記住,今日之事千萬不可與他人說,否則你阿妹怕是要受到牽連。”
王蓁蓁道:“崔娘子安心,您是妾的貴人,妾定一切聽從您的吩咐。”
崔逢月起身離去,剛走到門口又轉過身來:“王家娘子,此事過後,我可將你平安送出京城,你真的不走?”
王蓁蓁咬了咬下唇,堅定地搖搖頭。
“逢月怎麼不來用晚食?是不是如素煩了?”看著前來回稟弄棋,璇璣道長對著高氏笑道。
高氏笑笑:“估麼這怕李傅姆一人在府裡忙不過罷。”
弄棋忙道:“還是夫人瞭解娘子,娘子先前還說等您回觀中要與您說下明日回府,未曾想夫人回來稍晚,如今娘子睡下了。”
高氏有些擔憂:“怎麼這個時辰就睡下了,我一會去瞧瞧她。”
弄棋卻跪在了地上:“夫人,先前奴婢不敢回稟,娘子這些日子
夜不能寐,幾乎就是熬著,白日裡當著眾人,用妝容遮蓋,強顏歡笑,奴婢瞧著,心血都要熬幹了似的!”邊說邊有些哽咽,“奴婢瞧著今日她實在熬不住了,才睡了過去。不若叫娘子睡著,改日夫人回府再去瞧瞧。”
高氏點點頭,她這個女兒要強,如今能睡,還是別去打擾的好。
“那你們幾個貼身服侍妥帖些,若有什麼不妥,必得來道觀回我。”
“奴婢們省得,夫人安心。”
舒王外宅
伺候王蓁蓁晚食的雪娥已經偷偷看了她好幾眼。
“是哪裡不妥麼?”王蓁蓁問道。
雪娥忙笑道:“沒有,沒有,奴婢瞧著娘子今日從道觀回來之後,似乎與往常不同,到底哪裡不同,奴婢還真說不上來。”
確實應該不同,如今舒王宅裡的王蓁蓁其實是崔逢月。
在撫琴的協助下,二人在道觀中換了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