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身形如此美妙的可人兒,是誰下得去手喲,當真是可惜了一幅好皮囊”他嘴裡輕嘆,把衣服扒下後的雲珠兒,那玲瓏的身姿如他所想的那般完美,當然是在沒有那些傷口的情況下,看她滿背狼藉,不由感覺很是可惜,不過這也不影響他佔便宜。
將她滿身的血漬清理好,再敷上一些藥粉,用綿紗將她渾身包紮好,當然,這包紮的過程中,他可是沒少撈到油水,若不是雲珠兒傷的是後背,他真想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將那些地帶好好的欣賞遊覽一下。
不過這樣對他來說也已經相當滿足了,那柔軟的一片,感覺很是不錯,嘴角揚起愜意的偽笑,與他這身妝扮看上去是及為的不搭調。
雲珠兒雖然暈厥過去,但也隱約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在遊走,想睜眼,卻睜不開,想說什麼,連嘴唇也挪不動半分,只得任由那雙爪子在身上游走,意識模糊裡,她記得來的是個女大夫,便也沒那麼揪心了。
最後,手肘處的劇烈疼痛,將她生生疼醒,驀然瞪大了雙眼,尖叫出聲。
“美人,你稍忍下就好,接骨是這樣子的,疼一下就好,日後只要稍稍注意,便不會再疼了”大夫悉聲叮囑著。
雲珠兒瞪大了雙眼,疼痛是減輕了不少,她瞪大的眸子卻是死死的盯住眼前的人:“你、你…”
“我怎麼了?”大夫不解,話落出聲時他才反應過來,好像自己先前說話的時候忘記偽裝聲音了,臉色微變,這下不好了,趕緊乾咳了兩聲,有些不自然的壓低了嗓音,學著女人說話的口吻道:“我最近嗓子有些不好,所以聲音有些粗,你別被嚇到了”
“當真?”雲珠兒表示很懷疑,那粗俗的嗓音可是將她嚇個半死。
“當然是真的,你也知道,女子行醫向來不被外人尊從,所以我一般都是女扮男裝的,學習慣了男人說話的聲音,有時候就會忘記收斂了”大夫強詞解釋道。
雲珠兒見他那半孃的聲音,一顆心這才鬆了下來,渾身的疼痛讓她咬牙嘶聲:“好了,你將藥方留下趕緊離開吧”面對長得如此奇怪的女人,說話還怪里怪氣的,真是想想就讓她起雞皮疙瘩。
“是,那我改日再來給小姐換藥”他還想著,等她後面的傷好了,再過幾把手癮呢。
“你將藥留下,我會讓婢女換藥”這聲音真是聽一次噁心一次,雲珠兒只想打發他離開。
“如此也好”見她如此厭煩自己,他今日也算是賺到了,還是識趣的趕緊退下。
“她怎麼樣了?”蘭秋見他出去,趕忙上前尋問子,眸底流露出濃濃的關心。
“二小姐傷口已清理好,手肘骨也已經接好,用冰水給她敷敷,讓她體溫降下,再定時的給她吃藥換藥,這後背的傷有個十來天就差不多能痊癒了,只是手肘骨麼,暫時別讓二小姐亂動,就讓她在床上休息吧,還有,她的右手可千萬不能亂動,最好飲食都讓下人伺候著”大夫悉聲叮囑著,他雖然有些好美色,但醫術也不是蓋的,他還是有這個自信。
“如此便好,謝謝大夫了”蘭秋緊擰的眉心鬆了下來,一幅萬幸的樣子,隨後指著明珠殿的兩名婢女吩咐道:“你們兩個跟大夫去拿藥”
話落,自己邁著步子便要進雲珠兒的房間。
秋花見她如此,更只覺得她這是在裝,一把擋下她的身影,不屑的哼嘰著:“小姐已經沒事了,就不勞二夫人關心了”
“你、”蘭秋也惱怒,她想去看看自己女兒,一個賤婢而已,居然敢諸多阻攔,眉目不禁冷下幾分:“二小姐有事,我這個當二孃的來關心一下,你諸多阻攔是何用意,不將我這個新夫人放在眼裡麼?”
“呵…說得好聽是新夫人,其實不過是老爺娶回來的妾而已,還真當自己是正經主子了,告訴你,妾就是妾,見了小姐你也得尊稱一聲二小姐,少在這裡趾高氣昂的”秋花也不是吃素的,看著蘭秋這幅狐媚子模樣就令她噁心,其實說白了,還有內心那潛在的嫉妒。
一聽妾這個詞,蘭秋臉色一僵,柔柔的眉目也冷厲起來,她明明是雲上天名媒正娶的二夫人,可為何在外人眼裡,她卻只能是個妾,那日婚宴之上,便聽到不少議論,她卻不能說什麼,如今連一個婢女也敢如此說她,內心那把火瞬間就點燃:“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便試試”
這種人若留在自己女兒身邊,指不定會把女兒帶壞成什麼樣子,蘭秋心裡憤憤的想著,卻從未想過,一個婢女敢如此猖狂,都是主子給縱容出來的,她會如此猖狂,只能說她的主子比她更狂。
秋花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