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能明白是誰對誰錯了,一個小小的孩子怎麼會撒謊,跟皇帝一起趕過來的官員及夫人小姐們看向雲楚的目光都透視著鄙夷,果然是沒見過世面的傻子,即使不傻了,表面光鮮亮麗,也改不了骨子裡的低俗,連個孩子都去冤枉,而且這孩子還是自己的皇妹。
“寧王妃,這冤枉公主可是要殺頭的,九公主還是個孩子,你怎麼忍心去冤枉”右丞相柳嚴言辭鑿鑿的說道,滿是為明喜抱不平。
“事非分明,雲楚相信皇上自有論斷”雲楚冷眸,犀利的掃了柳嚴一眼,這蠢貨想在這個時候來為她女兒抱不平,當真是愚昧,皇帝在此,哪有他說話的份,分明是自己找死。
果然,皇帝那深沉的眸子淡淡掃過柳嚴,加雜著一絲不滿,有皇帝在的地方,你一個大臣私自發表意見,擺明了沒將皇帝放在眼裡。
柳嚴心底猛的一顫,趕忙住了嘴,都怪他太心急,他早就想借機會修理雲楚一翻了,每次聽到自個女兒的哭訴,就讓他一肚子氣沒處撒,偏偏朝堂之上雲上天與他那也是不相上下,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哪能輕易放過。
“你可有辦法證明你自己的清白”皇帝眸光深沉,身上騰騰而起的怒意不知何時也逐漸平息,此時身上散發的卻是一種無比壓抑的氣息,不怒自威。
明眼人都會相信明喜,可皇上卻給雲楚機會證明她的清白,這說明什麼,說明皇帝是選擇相信雲楚,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皇上今日怎麼有些反常似的。
“照公主所說,她是看到我去捉鯪魚,然後宮婢來阻止,我便惱羞成怒,將鯪魚摔在地上…可是這樣?”雲楚定定的眸光看向皇后與明喜。
“是,就是這樣子的,你還說了,要將鯪魚烤來吃呢”明喜信誓旦旦的樣子,生怕人家不相信她似的。
“你們認為呢?”雲楚轉眸,看向那幾名跪在地上的婢女。
“一切都如公主所說,王妃你為何還要狡辯,將這等罪名推到奴婢們頭上”為首的婢女抬頭,目光幽怨的看著雲楚,很是為自己不平。
雲楚又問:“如此說來,公主並沒有碰到鯪魚?”
“沒有,公主絕沒有碰過”那婢女定定的點頭。
“喜兒你可有碰鯪魚?”雲楚得到答案,又重複的問明喜,讓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她想要做什麼啊。
“捉鯪魚的人是你,我怎麼可能有碰”明喜奶聲奶氣的,說起話來卻像個大人一樣,雲楚不得不佩服她了,自己三歲的時候怕也沒這個本事吧,難怪能得皇帝喜愛。
“大家可都聽清楚了,公主說她沒有碰鯪魚”雲楚揚聲對眾人說道,對上眾人狐疑的眸子,雲楚才提議道:“既然如此,請御醫來驗證一下便知道了,捉了鯪魚之人,手上自然會有魚腥味”
“大膽,公主的手豈能隨便驗證,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外人還不知道要怎麼看待皇室了,公主成了嫌疑犯,簡直笑話”皇后歷聲反駁。
明喜一雙手捏得死緊,剛才她是碰了鯪魚的,若太醫真來驗,誓必會驗出來,小小的眸子裡擔憂閃現。
“皇上,依臣妾看,雲楚的方法還是不錯的,這事雖然對喜兒名聲不好,但如此一來便能知事情真相,否則此事誰也說不清楚,況且驗一下,也好洗脫喜兒嫌疑,還她一個清白,這更能體現皇家公主的高風亮潔”
如妃身姿嫋嫋,嗓音柔柔,在皇帝面前要多溫柔有多溫柔,明喜聞言,看向如妃的眸光有些飄忽,嚅了嚅唇角,欲言又止。
如妃款款走到明喜面前,含著帕子輕握了握她的小手,以為她是在害怕似的,輕聲安慰了幾句:“喜兒乖,御醫不會給喜兒扎針的,不用擔心”
“嗯,我知道了,謝謝如妃娘娘”明喜乖巧的點頭,目光裡瞬間充滿了信心,好似知道自己不會被扎針很是開心一樣。
看似隨意的安慰,雲楚看著這一幕卻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卻又一時捕捉不到。
“如此,那便請御醫過來”皇帝垂眸思索了片刻,才沉聲吩咐著。
看著公公離去的身影,雲楚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人群中,慕汐如焦急的目光跟著雲楚轉動,真希望自己能幫上點什麼忙。
沒多久,御醫便匆匆趕了過來,給皇帝見過禮後,趕緊忙乎了起來,由於雲楚跟明喜都是女子,御醫不能用自己的鼻子去嗅,只得用上兩盆清水,讓她二人在各自的水盆裡洗手,再依次試驗。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雲楚的確碰過鯪魚,而明喜卻沒有碰觸。
這個結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