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雖然還未經人事,但是朦朧的**所帶來的衝動,還是讓羅松難以壓制心中的衝動。
羅松輕輕的給了自己一個小嘴巴,暗自罵道“自己已經有了心愛之人,不能在到處沾花惹草,更何況這是也咱警察的家屬,自己心中的想法,真是太齷齪了。”
羅松走到飲水機前,將裡面的舊水全部倒掉,然後換上一桶新的未開封的桶裝水。
接好水,羅松拿著杯子走進了臥室。
抬眼一看,吳珍珍仰面躺在大床上,身上的連衣裙皺皺巴巴的,很多處的**乍現。一隻腿斜斜的耷拉在床邊,雙腳上還穿著高跟鞋。
羅松走到床邊,扶著吳珍珍,餵了她一口水。然後將吳珍珍平放在大床之上,伸手脫掉了吳珍珍的高跟鞋,嫩白的小腳上穿著絲襪,在羅松的手中一動,羅松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然後嘿嘿一笑,放下了吳珍珍的小腳,給她蓋上了被子。
羅松輕輕的帶上了臥室的門,走出了張晶晶的家,然後才開著那輛超級桑塔納,直奔三里屯酒吧的派出所。
將車停到派出所門口,羅松走了進去,值班民警問道“這位同志,你有什麼事?”
羅松走到這位民警的面前,對他說道“剛才在酒吧街發生了一起**滋事的治安那件,我是當事人,來做筆錄的。”
值班民警一聽,馬上對羅松說道“請稍等,我通知下剛才處理這期案件的民警過來。”
羅松走到門外,點上了棵煙,這是十四處發的特供煙。
一會的功夫,一名民警跑了出來,對羅松說道“你好,我叫周雅山,是剛才處理那起案件的民警,跟我進來吧。”
羅松掐滅了菸頭,跟著周雅山走進了派出所。
周雅山便走便問“羅松是吧?今天到底在怎麼回事?”
羅松一邊走,一邊與周雅山聊著。
進入辦公室後,周雅山便開始給羅松做筆錄。
這時,派出所的門外,走進一名三十多歲的老民警,走到周雅山的旁邊,看了看筆錄,然後問道“你叫羅松?是東城分局的民警?”
羅松抬起頭,看了眼這名老民警,然後說道“是的”
“為什麼動手打人?你這是知法犯法?知道嗎?”
羅松呵呵一笑,然後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別人打了我,我也應該不還手,對吧?”
“事實證明,是你打了別人。證據擺在面前,你還狡辯?”
羅松看了看對面的周雅山,周雅山見羅松的臉上帶有著疑問,馬上說道“這位是我們派出所的副所長高立平。”
羅松笑著說道“這麼說,我應該承擔主要責任了?”
高立平一臉倨傲的說道“你身為民警,遇到問題,不主動報案,而是自私動用武力,將多名群眾打傷,你說,你應該負什麼樣的責任?”
“你確定要這樣處理?”羅松問道。
“當然,如果你能主動承認錯誤,並且賠償對方醫藥費,在對方不追究的前提下,我們可以只對你進行批評教育,否則,我們必將公事公辦,同時通知你所在單位的領導。”
羅松笑呵呵的對高立平說道“那個叫三哥的人,說他有一名親戚在派出所當所長,我開始還以為是假話,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高立平一聽羅松的話,馬上說道“不要胡攪蠻纏,對就是對,錯了就應該承認錯誤,狡辯是沒有用的。”
一旁的周雅山,聽到羅松的話,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不過周雅山依然站起身,對高立平說道“所長,我認為羅松同志沒有錯,他是正當防衛,這幫人,在咱們管界中,一直都在不斷的鬧事,我們早就想處理他們了,只是因為沒有證據。”
高立平見自己的手下也幫著羅松說話,臉上一沉的說道“胡鬧,小周,你的立場在那裡?作為一名民警,你應該辦事為公,不能偏聽偏信。”
“我沒有偏聽偏信,我說的都是事實,高所長,要不是因為高三是你的親戚,而你一再阻攔,我們早就把高三處理了。”
羅松看著眼前的周雅山,對於周雅山敢於對抗高立平,心中也是很驚訝,現在這樣敢說真話的民警少了。
高立平看了眼羅松,有看了看周雅山,然後說道“小周,這個案子,你不適合在接著處理,你先休息下,一會叫別人過來處理。”
然後走到羅松的面前,拿出了手銬。
“作為嫌疑人,有必要先限制你的行動自由,請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