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因為我看國內的論壇裡邊最近不少人在罵你,我怕你會不開心…………”
“真的雖然可能有一些人不理解你,但是我們跳水隊,包括我們所有專案的運動員,最近一說起你都是指豎大拇哥的,大家都很感謝你能為了我們運動員這麼仗義執言的,還有很多女運動員最近一直在打聽你怎麼樣,想要認識認識你…………”電話那頭的林白薇語氣有些複雜的開口說道。
“是嘛,那這麼說運動員的隊伍裡你豈不是有了很多的情敵嗎?”陳歡語聽著電話裡林白薇語氣中的一點點小情緒,反而是心裡倍兒美。
“什麼就情敵啊!我就是答應跟你一起吃飯約個會什麼的…………你要是想跟她們認識隨便你,我才不管呢!!!”
電話那頭的林白薇驕哼一聲,故作無所謂的開口說道。
陳歡語笑了笑道:“哈哈怎麼會呢,你知道我是”
但是難就難在這一年多的日子裡,徳芸社實際上一大半的日子都是在賠錢的。
不僅僅是基本把張文順老爺子的棺材底都給搭了進去,就連郭桃兒、李菁兩人的家底也都是全部掏空了。
如今這剛賺的錢,拋去這一年的各種水電費開銷,將外賬還了,給演員把錢發了,又拿了一筆錢還給了生病住院的張文順老爺子。
剩下的錢也就勉強將將夠付後邊租金的,這突然一翻倍,可以說是真把郭桃兒給難住了。
劇場的老闆是一點餘地不給留,就最後三個月的時間,交不起租金那就是愛去哪去哪。
四九城這片地方藝術團體別管是說相聲的、唱戲的還是話劇的,雖說少吧但也不是沒有,有著之前德芸社這一年打出來的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