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鞠躬走下舞臺,門口擋著的簾子一開,後邊的常元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畢竟今天這是陳歡語的攛底,那哪裡有第一場說完就下去的,但是嶽龍剛的樣子,這時候從高度的緊張再到放鬆,連下樓梯都費勁兒了,更別提再說幾段了。
所以之前早在定節目之前,陳歡語就已經和常元商量好了,最後一場下來以後等著,一起說最後的返場。
而不提陳歡語和常元回到舞臺上怎麼演出的,此時後臺剛剛回去的嶽龍剛一進門,那真是被屋裡人的眼神給嚇了一跳。
“不是這…………師父…………大爺…………您各位這是…………”嶽龍剛嘴裡直拌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說啥呢。
“得,看著樣子還是又變回嶽龍剛了。”一旁的張文順笑了笑道。
“您這怎麼話說的這是,我當然是嶽龍剛啦。”嶽龍剛撓了撓後腦勺疑惑道。
於千笑著解釋道:“張先生的意思是說你剛才在舞臺上說相聲的感覺,和你平時完全不一樣了,非常的新穎。”
張文順點點頭道:“嗯我就是這意思,以前我是最主張把你送走的,我是大半輩子都在相聲行裡邊待著的,這麼多年都沒見這相聲行裡邊有你這麼傻…………老實的孩子。”
“說實話,我是真覺得你不是幹這行的料,不過現在看來你師父和你師叔的眼光可是真毒啊,你啊是個寶貝。”
郭桃兒笑著擺了擺手道:“嗨說來慚愧,雖然說我名義上教他吧,但是這個竅大家也看到了,那是人家陳歡語開的,這眼光啊是人家毒的。”
一旁的嶽龍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就算再怎麼木訥,他也能聽出來這幾位是在誇自己呢。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是郭桃兒自從誇自己幹活認真,打掃乾淨以外真正意義上的第二次誇自己…………
而此時好奇的孔雲龍也是湊過來開口道:“誒嶽龍剛,你這相聲裡我聽著不少都是你的真實啊,這相聲本子是你寫的嗎???”
“是啊嶽龍剛,這相聲本子哪來的啊?”
眾人也是紛紛好奇道。
嶽龍剛擺擺手道:“我哪裡有這個本事啊,就是我和陳師叔吃飯的時候心情不好喝了點酒,所以就絮絮叨叨的跟陳師叔說了不少我以前的事。”
“當時我都已經不知道了,是第二天,陳師叔拿給我看的時候,我才知道陳師叔把這個寫成相聲本子送我了,其實這作品跟我沒什麼關係,我哪裡有那實力啊…………”
“不嶽龍剛,這話也不能這麼說,雖然說這個相聲本子的架構不是你完成的,但是這整場的相聲卻是你撐下來的。”
“不得不說,陳歡語的這個相聲真的是精準的拿捏住了你最吸引觀眾的一種特質。”
“雖然你現在的實力可能還無法做到陳歡語這樣,不過只要你努力去揣摩,努力去摸索這條道路,那你以後說不定真的可以開發出最適合自己的戲路,自己寫出這樣好的作品。”
郭桃兒讚賞著看了眼嶽龍剛開口鼓勵道。
“謝謝,謝謝師父,謝謝大家,我以後一定會努力的。”嶽龍剛激動的連連點頭保證道。
於千道:“不過桃兒還有一個問題啊,那既然現在嶽龍剛能上臺了,那讓誰給他量活啊?”
“我剛才大概想了想,現在徳芸社能用的量活可是不多了…………”
“是啊…………這倒是一個問題,而且最好還能年齡大點經驗豐富的。”郭桃兒想了想,回身看到一旁的何雲煒和李菁突然有了些想法道:“誒說起來史愛東最近量活不是學的不錯嘛,咱們要不然問問他什麼想法吧?”
何雲煒身邊的李菁微微一愣,不過隨即點點頭道:“可以啊,回頭咋倆可以問問他去,正好省的他一直想走來著。”
“是吧,這倒是一個一舉兩得的好事兒了。”郭桃兒也是呵呵笑道。
這個史愛東最一開始,就是李菁給帶來徳芸社的,其實也是徳芸社的老人了。
不過實際上這個人是不說相聲的,他是師從於快板名家梁厚民,同時也是梁厚民的外甥,相聲演員李菁的師哥。
別看是李菁師哥,但是史愛東其實快板學的也是個半吊子,會的不多,水平也完全不夠跟李菁比的。
最開始加入德芸社的時候,史愛東主要的工作內容就是開場打一個快板,報個幕,除此之外基本就沒有其他的工作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史愛東才覺得沒有太大的意思,而且也自己知道自己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