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這事兒吧還真的不像是那老幫菜一個人做出來的,三舅、石先生、師先生,您幾位都是圈內老人了,您覺得他一個人真的敢這麼撕破臉玩嗎?”
沉思良久,陳歡語摸著下巴開口說道。
“他有什麼不敢的,我一直覺得那貨很二百五啊,再說了,歡語你預選賽上那貨不是還給了你零分了嘛。”石富寬先開口說道。
師盛傑拍了拍石富寬的肩膀道:“話是這麼個話,雖然這樣說有些不合適吧,但你倆的身份確實就是你們最好的靠山,當時那個貨色是不知道你們兩人背後關係的,所以才因此敢那麼說的。”
“相信不光是我,就是老侯應該也對於那人有個大概的瞭解的,陳歡語猜的其實和我的想法差不多,就以他那牆頭草兩邊倒的性格,如果後邊沒人撐腰,應該是不會搞把事情鬧到官方的。”
候三文點了點頭,思慮良久後開口道:“如果是按照這個思路來猜測的話,那麼現在後臺足夠硬,能讓他這麼幹的,應該也就是李鑫斗的京都曲協和姜坤為首的龍國曲協了。”
“那就應該是姜坤在後邊使壞了吧。”常元開口說道。
“哦元?你怎麼感覺會是姜坤呢?雖然今天比賽上李鑫鬥沒少捧陳歡語,不過這位不夠做證明吧?”師盛傑看著自己徒弟好奇的問道。
常元笑了笑道:“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的師父,最主要的原因主要還是在預選賽結束的時候,看那意思李鑫鬥有想收陳歡語的意思,所以按理說他應該不會刻意針對我們的。”
“那要這麼說,應該還真是姜坤在後邊插手了,聽說曲協這段時間同樣又是沒少進行這個新相聲,新包袱的改革,要響應國家號召什麼的。”師盛傑點頭道。
“那些都是虛的,我看啊主要還是因為我們的問題影響到你們啦,他們不想用這個平臺,來捧火你們這兩個潛在的鐵路文工團相聲演員。”候三文手中拿起酒杯呡了一口輕嘆道。
陳歡語有些疑惑道:“怎麼三舅?你們兩波最近這又較上勁兒了???那也不對啊,要是不想捧您這一系的相聲演員,那他們也應該針對賈倫哥和李金祥哥吧,怎麼偏偏看上我倆了。”
候三文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好笑的開口道:“你這話說的,你看賈倫和李金祥多大了?”
“我沒記錯的話…………賈倫哥是一九六三年生人吧,李金祥哥也差不多的歲數。”陳歡語想了想回答道。
候三文點了點頭道:“是啊,一九六三年,六零后里邊都屬於老的那批了,你說他們就算在舞臺上再紅,再怎麼受歡迎,他們還能說成什麼樣,他們還有那麼時間和開闊的眼界,去觀察生活中更有趣的包袱嗎???”
“而你們不同…………你們才是相聲未來的一批新人,有著無限希望的相聲新人,呵呵從這點上來說啊,其實也算是姜坤認可你們二位的行為之一了。”候三文笑著開玩笑道。
“這點我覺得現在說已經沒什麼意義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因為這事兒發生以後,節目組一定會把對陳歡語作品的審查力度放到最大,這樣的情況下,下週總決賽上陳歡語的最終作品到底該怎麼弄啊。”石富寬皺著眉頭思索道。
“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就只能一起想辦法創作了,畢竟忙活了半天,總不能最後相聲小品大賽總決賽的時候,陳歡語和常元兩人連作品都拿不出來吧。”師盛傑開口道。
“鐺啷!”一聲簡訊提示音後,候三文拿起手機上下掃了一遍後,當即把手機遞給了正在討論的幾人:
“唉看看吧,這是副導演給發過來的審查要求,你們自己看看管的多寬吧,只怕這次的節目啊,就是加上咱們三個老頭的創作,最後也得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眾人接過候三文的手機數條挨個讀著:
“經過70多年發展,在老一輩藝術家努力下,曲藝從被人稱之為“撂地演出的玩意兒”變成登上大雅之堂演出的藝術,昔日舊社會的民間藝人成為新社會受人尊敬的文藝工作者…………”
“但是這些年來,曾經被摒棄的江湖陳規陋習、惡俗粗劣表演時有出現,甚至還登上了央媽的舞臺,這樣的行為是損害了曲藝界的良好社會形象。”
“來來來老石,我也看看後邊的。”師盛傑接過石富寬手裡的手機繼續念道:
“所以,大家紛紛表示要摒棄不合時宜、不符合審美、不適合提供給大眾欣賞的一切規矩、內容和形式,堅決杜絕只講“笑”果不講後果等不良行為。”
“特此要求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