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陳歡語點了點頭也是跟著繼續解釋道:“對跳牆和尚,這個跳牆和尚啊是龍國一個民間風俗,盛行在北方一帶。通常是小孩子出生之後,身體不好,家裡人害怕養不活他,就給送到寺廟裡面,讓佛爺庇佑著。”
“等到十二三歲的時候,孩子長大了,家裡還指著他傳宗接代的呢,老在寺廟裡可不行。可佛門哪能隨意進出啊,所以這裡面就有一個欺騙佛爺的小技巧了。”
“讓小孩子在廟裡面故意犯一個小錯誤,被廟裡面的師父拿著棍子追著打。孩子逃到圍牆邊上,踩著早就放在那裡的一條凳子上,等師父過來,一追一趕,他再一跳,跳牆而出,遁入紅塵中,這叫跳牆和尚。”
常元也是附和道:“嗯是這樣。”
陳歡語笑著對常元說道:“你父親啊小時候就是這樣身體不好,就給送到了寺廟裡面去了。”
“而且不光是你爸爸,還有你那三個大爺也都是跳牆和尚。”
“好傢伙那就是全都送到廟裡了。”常元道。
陳歡語道:“廟裡邊有老和尚也就是方丈,叫智障法師。”
“誒…………這法名反正聽著不怎麼聰明的樣子。”常元道
“哈哈哈!!!”
“吁吁籲…………”
臺下觀眾沒忍住再次大笑出聲,紛紛跟著鼓掌起鬨。
陳歡語道:“智障法師特別的喜歡這四個小徒弟,同樣也給你爸爸還有你三個大爺起了法名。”
“哦?您給說說叫什麼。”常元道。
陳歡語道:“首先就是你這大大爺,法名叫發聰。”
“那二大爺?”常元道。
陳歡語道:“二大爺叫發名。”
“三大爺?”
“發廣。”
“那我爸爸呢?”常元道。
陳歡語:“叫髮廊。”
“髮廊???不是那還點的小粉燈沒有啊???”常元一臉無語的開口道。
“噫噫噫…………”
“吁吁籲…………”
此時觀眾席上起鬨的聲音也是越發的大聲了。
“什麼意思,這個我不太明白。”陳歡語一臉單純的開口道。
常元糾正道:“你剛才唸錯了,我爸爸那叫發郎。”
陳歡語點了點頭道:“對發郎,小和尚嘛,也幹不了什麼活兒,就是每天念念經啊,掃掃地啊,周邊也沒有什麼小夥伴,很無聊,所以哼哼唧唧哼哼唧唧,不自覺的就唱出了這麼一首小曲。”
常元恍然道:“哦,原來是這麼來的,那你會您能給我們學來聽聽嗎?”
“行我唱給你聽聽啊。”陳歡語裝模作樣的雙手合十,剛準備唱轉頭又一臉壞笑的問常元:“哎,你看我這樣子是不是特像你爸爸?”
“邊兒去!好好唱你的!”常元氣的一揮手道。
舞臺下,觀眾又是一陣大笑,紛紛期待的看向舞臺上的陳歡語。
陳歡語此時也正經了起來,清了清嗓子張嘴唱了起來道:“小呀麼小和尚,頭光光!”
“袈裟披身上,小木魚敲個乒乓,唸佛又呀麼又燒香。”
“突然刮過一陣風,一陣香味飄過阿–彌–陀–佛,是什麼?賊拉拉的香~”
小曲的曲調很是輕鬆俏皮,此時再配上陳歡語溫潤清亮頗有韻味的嗓音一開口,頓時讓觀眾聽的是耳目一新,紛紛拍手鼓掌。
而此時觀眾席上的師盛傑也是微笑著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就這個陳歡語的柳活一展示,他就已經知道這場的節目穩了。
一旁的石富寬看著師盛傑點頭,有些好奇的低聲問道:“怎麼?這段是你教的?”
“不是呀,從小陳歡語不是經常跟你學嗎?我還以為你教的呢?我這嗓子唱的也不是這味啊。”師盛傑聽著石富寬問自己也是有些好笑道。
“我?我哪有這麼好的柳活呢,我最多也就是學幾句京劇,這個可來不了,怪了…………難不成這小子有日子不了,自己自學成才開竅了???”石富寬撓了撓後腦勺自言自語的說道。
“嘿別說也有可能,就衝陳歡語這副好嗓子,怎麼唱怎麼好,咱們最好是不要有太多的示範,要的就是他這種最舒服,天然去雕飾的這種感覺,是最高階的。”師盛傑點了點頭低聲說道。
而此時一旁的李鑫鬥,默默的看著旁邊嘀嘀咕咕的兩人,又看了看舞臺上的陳歡語和常元兩人,卻是眉頭微皺心底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