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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唱小曲完

陳歡語笑了笑接著說道:“進入之後幹嘛咋就不知道了,此處省略一萬個字。”

“簡單來說次日清晨你要走了,這楊姑娘是依依不捨啊,又哼哼唧唧哼哼唧唧,哼出這麼一首小曲。”

常元捧道:“那您再學學。”

“這首小曲兒呢有個特別好的名字叫做《送情郎》,我簡單的給大家唱幾句啊。”

陳歡語調整了一下嗓子,用一種溫柔似水、離愁別緒的嗓音開口清唱道:

“一不叫你憂來呀,二不叫你愁呀,三不叫你穿錯了小妹妹的花兜兜啊。”

“小妹妹的兜兜本是一個金鎖鏈呀,情郎哥的兜兜八了寶它鍍金鉤啊。”

別管是唱歌還是唱戲、小曲小調,只要是唱的這一種模式,其實最一開始都是來源於抒發自身的感情。

所以唱的最高境界其實並非是你唱的真的是多麼多麼的好聽,而且你唱的東西能否真正的給聽到的人帶來共鳴。

就好像郭桃兒某段時間裡唱的《未央宮》,其實就算是不懂戲,完全不知道前因後果、上下文的路人,都能感覺到其中的傷痛。

不見又思量,見了還依舊。為問頻相見,何似長相守?天不老,人未偶。且將此恨,分付…………庭前柳。李之儀《謝池春·殘寒銷盡》

此時隨著陳歡語的開口唱,所有聽到的觀眾一瞬間彷彿真的身臨其境的感受到了女主送別情郎時候糾結、不捨五味雜陳的百轉千腸。

一邊希望雨水多下一會兒,能讓情郎多待幾分鐘滿足自己的不捨之情,一邊又要細緻的替自己的情郎整理著遠去時候的東西。

………………

………………

“小妹妹送我的郎啊。”

“送到了大門東啊,偏趕上這個老天爺,下雨又颳風啊,颳風不如下點小雨好啊,下小雨陪我的郎,多呆上幾分鐘。”

常元捧道:“真好。”

陳歡語換口氣繼續唱道:“小妹妹送我的郎啊。”

“送到了大門南啊,順腰中我就掏出來,兩塊大銀元啊,這一元留給我的郎,買上一張火車票啊,這一元留我的郎,買上一根中華煙啊。”

“小妹妹送我的郎啊。”

“怎麼呢?”常元捧道。

陳歡語:“送到了大門西,一抬頭我就瞧見了有一個賣梨的,我有心給我的郎,買上梨兩個啊,又想起身子虛,吃不得那涼東西啊。”

“小妹妹送我的郎啊。”

常元道:“嗯”

陳歡語唱道:“送到了大門北啊,一抬頭我就瞧見了一對兒鴛鴦來戲水呀,鴛鴦戲水成雙又配對啊,也不知情郎哥何時才能把家回啊,也不知情郎哥何時才能把家回…………”

常元點了點頭誇道:“真不錯,這是一首很抒情的歌啊。”

陳歡語道:“當然啦這樣的離別畢竟是少的,很快隨著你們二人的感情升級,沒過多久便跟著見了雙方的父母,之後結婚過日子還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們還完美繼承了你們家父母的優點。”

常元有些好奇道:“優點?你是說什麼優點?”

陳歡語笑道:“那還用說嘛,當然是愛唱了,尤其是你兒子出生以後,高興啊,很是小曲兒不離口。”

“這也是從小給我兒子做藝術薰陶。”常元道。

陳歡語道:“這天啊,正好是剛過完年,你老婆呢從屋裡抱著你兒子出來,意思是今天想去孃家?換別人可能一兩句話的事兒,到了您家那就必須唱一下了。”

“那當然了,家族傳統嘛這也是。”常元附和道。

陳歡語笑了笑道:“這大過年的就不能唱那麼抒情的了,得唱點喜慶的。”

“在咱們龍國東三省啊,就有這麼一種特別好聽的藝術形式叫二人轉,你媳婦兒唱的就是這個叫《回孃家》或者《小兩口回門》我給你稍微學一學好吧。”

“那您當然得來來了。”常元捧道。

陳歡語點了點頭開口高聲唱道:“正月也是裡,正月初三四兒啊。”

“公司裡頭放年,我們兩個去串門啊。”

“轉回身來,叫了一聲他啊。”

“你過來,有點事,看看外面有沒有風絲啊。”

“咱們兩個人,抱著孩子兒啊,去串門兒啊,當天去那個當天回呀。”

“看一看我爹我媽你的哪個老丈人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