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人等會兒就下班了。”大寶說完,從沙發底下拽出了一堆可樂……
工地上。
“來來,大家喝飲料,那兩個狗東西在裡面消費呢,收入不高還他媽挺瀟灑。”他的話說得好多人都想進去消費了,但看飛翔的門面太高檔進去了把褲衩賣了也出不來。
九號包廂。
大寶回來了:“給黑哥打電話了嗎?”
“馬上打,剛才收繳了兩個狗東西的槍,你看這槍,還他媽挺高檔。”九九把那兩隻槍展現給大寶看。
大寶恨得要命,說了聲他媽的,朝身邊的大狗又是幾腳,大狗捱了這幾腳反而從昏迷中醒來了,大喊饒命。
九九撥通了黑哥。
“想謀殺您的兩個人已經抓住了,下一步怎麼辦?”九九說。
黑哥原本想過去一趟,但轉念一想,會不會在現場還有其他人想殺他?還是不去了:“讓他們說出真實的幕後老闆,然後弄死。”
九九給大狗臉上吐了口唾沫:“喊救命沒什麼用,其實你們兩個命就掌握在你們手裡。”
九九的話給了兩個狗生的希望,二狗渾身都在顫抖,咧著嘴問:“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把你們的後來全都給姑奶奶供出來,除了紅海灣還有誰指使你們?”九九問。
大狗急了:“我倆都是跟紅海灣的姚老闆單線聯絡。”
“紅海灣現在和通達關係是不是更密切了,他們在做什麼?”九九耍了個小聰明,問了個題外話。
大狗猛烈地搖頭,在他搖頭的當兒,九九使勁踩向他的脖子。大狗頓時無法呼吸面部猙獰。沒多長時間,血從嘴裡出來了,生命結束了。
大寶光顧看九九的表演了,忘記去收拾二狗。大寶活到現在,還沒殺過人,有些心虛。九九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真是少見多怪,剩餘的一個留給你了,去!弄死他!”
大寶絕對不能說不敢,好歹也是個男人,能讓女人在床上大叫的男人。他顫抖著上前,目視著二狗。
二狗離昏厥只剩一步,連句完整的話也不能說了:“饒……饒……”
大寶用上了剛從九九那看到的一招,抬腳踩向二狗的脖子,二狗很快死了,在昏厥的同時死了。
“現在怎麼辦?屍體。”大寶用恐慌地雙眼看著九九。
“就放在這裡,等晚上運到黑哥那裡讓他驗收。”九九驕傲地笑著。
“黃老闆發覺怎麼辦?”大寶驚詫地問。
“等下讓他過來把包廂鎖死,他肯定會看到的,不要緊。”九九說完去叫黃老闆了。
黃老闆正在一樓招待老友,被九九叫了出來,問:“什麼大事?”
“你跟我上來一下,對了,帶上包廂的鑰匙。”九九小聲說。
黃老闆更覺得奇怪了:“就在身上帶著呢。”隨後跟九九去了。
當他開啟九號包廂門往裡看的瞬間,面色蒼白但沒叫出聲,他神色慌張的回過頭望著九九,九九也笑眯眯望著他:“先別大驚小怪,把包廂鎖了,然後告訴你為什麼。”
黃老闆顫抖著鎖死了九號包廂,根本顧不上什麼老友了,和九九還有大寶進了十號包廂。
“剛……剛才發生了什……麼?”黃老闆結結巴巴地問。
“兩個想刺殺黑哥的人剛被弄死。”九九輕描淡寫地說。
黃老闆猛然間明白了什麼,心想,老黑這些日子不露面原來是知道了有人要在飛翔殺他,他可真神啊!同時自己也夠笨的,居然連一點風吹草動都沒發覺,真是該死。
“我明白了,那兩個人罪該萬死,但你們要把現場處理乾淨。”黃老闆的額頭滲出不少汗水。
“今天晚上把屍體弄走,不會給黃老闆惹半點麻煩的。”九九的雙腿來回顫著,性感到了人心裡。
黃老闆真想給黑哥撥個電話,算是問候一下,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又怕黑哥怪罪他——想行兇的人就藏匿在飛翔的擴建工地,他黃老闆卻一無所知。
他正在為難,黑哥的電話就來了,肯定是要接的。
“黑哥,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剛要給你打電話,你的電話就來了。我真是不知道就在這工地上有他媽兩個亡命徒要殺您,要是知道的話……”
黑哥並沒有怪罪黃老闆的意思:“別說了,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但這類事畢竟不該發生,不過沒關係,我吉人天象,這幾天就沒露面。”
黃老闆本想問黑哥是不是已經知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