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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黑哥忽然對他怒目而視:“知道了,還有別的嗎?”……

大寶挺著胸走到了黑哥面前,很恭敬的口音:“黑哥,金華五桌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想借高利貸,他輸了快十萬了。”

黑哥心裡樂開了花,各個桌上的高手都是他的人馬,參賭的人十有###是白送錢的,有人要借高利貸,他自然高興:“恩,給那人一條生路,讓他過來吧!”

很快,那人夾著尾巴,跟在大寶後面,挪到了黑哥跟前:“黑……黑哥,久仰大名,今日能見,實在幸會。”

黑哥老豬般哼哼了半天,鄙夷的瞧著那人的熊樣:“叫什麼?家在哪裡?想借多少?拿什麼抵押?”

那人乾瘦的身軀抖的厲害,困窘的臉甚是怕人,遠遠望去象在篩糠。

“混……混的人都叫我老賭,家就……就在廣場附近的鐵路家屬4號樓2單元5層,您先給我拿五萬,就按您三毛錢的利,我把房產……產證壓給你。”老賭說房產證的時候,不斷的搖頭,也許是嚇的,也許是不願意。

樂天想抓住表現的機會,湊上前:“黑哥,我隨同老賭去拿房產證。”

黑哥非常惱火的看著見縫插針的樂天:“是得找個人跟著去,看他的房子是不是存在,但不是你,你就好好呆在這裡就行啦!”

他拍了拍若飛的肩膀:“你去吧!”……

這老賭可是行內的風雲人物,三十多年,大小賭局參加了不下萬餘次,綜合下來,算是不輸不贏,應了那句話——賭博三十年,各花各的錢。

老婆十幾年錢就被他氣跑了,他也下崗了,和女兒相依為命。不過,老賭這斷時間可謂背到了家,前些日子在濱州地下賭城剛借了五萬元高利貸,那次是熟人作保,沒壓東西,還了三萬,剩餘兩萬,現在要想翻本,還得借五萬,能抵押的不是房產就是女兒了。

壓房產他很捨不得,但壓女兒他有兩怕:1,怕人家不要。社會上最不缺的就是如花似玉的風騷丫頭。2,怕老婆得知後,突然降臨,一剪子穿死他。他的老婆很厲害,近乎會點兒拳腳功夫,以前經常修理的他哇哇亂叫……

老賭家。

“怎麼是你?”若飛看著突兀於眼前的夢怡,根本不相信他的眼睛。

夢怡更奇怪:“你是在哪裡遇到我爸爸的,難道……”

她預感到爸爸又去賭了,而且輸光了,再一次欠了高利貸。若飛就是賭場的人。

完了,這下完了,上次那三萬,分明是替父還債的錢,她卻騙若飛說是看病的錢,她儀態大失,瘋狂的揪著頭髮,馬上要哭出聲了。

老賭站在一旁,看的傻了眼,但覺得理虧,沒有插嘴的意思。

若飛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他們父女,輕輕的拍著夢怡的背,安慰著她:“好了,我什麼都明白了,你不要自責了,我不怪你。”

老賭實在忍不住了:“怎麼??你們認識。”

若飛對可能成為他丈人的老賭很不客氣:“廢話,不僅認識,而且太認識了,裡裡外外都認識。”

“那就好辦了,那就好辦了。你和那個黑哥搭個話,不抵押拿給我五萬好嗎?我總能贏,贏了馬上還。”老賭很慶幸的說。

夢怡惡狠狠的看著老賭。性感的小臉蛋上滿是怨氣:“爸!你真以為賭博能致富啊!媽媽被你氣走了,你是不是也想讓我永遠離開你!”

老賭的底氣緩過來了,伸出巴掌,要打夢怡:“你……你怎麼和你老子說話呢?你媽走的時後你剛十歲,是誰把你養這麼大的?反了你!”

“打住!打住!聽我說兩句。”若飛很紳士的制止了他們的爭吵。

他點燃了支菸,很深沉的樣子,沉默了三兩分鐘:“老賭,啊,不,應該叫你伯父。這樣,我借你五萬元,不收利息,不要再去賭了,你永遠贏不了。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在哪裡賭了,我就把夢怡帶走,然後再把你的房子燒了。”他忽然放大了嗓門,很囂張的樣子:“你信嗎?老頭!!!”

稱呼從伯父瞬間升級成了老頭,聲音又出奇的大,老賭被嚇得倒退三步,但錢是一定要接受的,管他把女兒怎麼樣,大不了就是睡了,女兒也沒多大損失,白舒服幾回而已:“好……好的,一切你說了算,有了你那五萬,我他媽再也不賭了,再賭,我就……”說到此,裝腔作勢的要去廚房拿刀,被夢怡拽住了。

“行了,爸,你這玩了千八百遍的把戲就不能換換?”她充滿哀怨的說。

若飛摟著夢怡,顯出很親密的樣子:“明天上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