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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看了眼站在旁邊窘態橫生的夢怡,很強硬的口氣:“你這個人怎麼說話呢?我女朋友家我為什麼不能來?”

夢怡剛要解釋什麼,若飛抬手結結實實給了張桐一個耳光。張桐也是個愣頭青,平白捱了個耳光,鼻子還被摑出了血,還他媽在女朋友面前,他站起身要和若飛拼命。

在他站起的瞬間,若飛踹過去一腳,他整個身子橫躺在了沙發上。若飛看著他鼻孔直流血的臉蛋蛋,又想到了他剛才是不是已經和夢怡幹了什麼,想打的衝動越發強烈,不顧夢怡的勸阻,嘴裡哼著流行歌曲,腳朝張桐的頭部猛踹,踹了兩三分鐘,最後一腳換了個地方,落在了他的襠部,張桐滿臉是血,五官挪位,雙手捂襠,勾起了腰,嘴裡大呼:“我的弟弟!”而後昏死過去。

若飛清楚他沒死,懶得多理會,揪著夢怡的頭髮進了臥室:“臭婊子!怎麼了?下邊癢的無法忍受了?老子對你的好都忘了?他媽的!”他狠狠幹了夢怡一個耳光,接著侮辱:“今天本來是想讓你好好舒服舒服,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給他媽我帶起綠帽子了,閒我冬天冷啊!”

夢怡委屈的話語:“你不是說我找男朋友你不擋嗎?你……你忘了?”

若飛照著夢怡的大腿狠狠捶了一拳:“忘了怎麼了?反悔了又怎麼了?說,剛才你們兩個都幹什麼了?”

夢怡愛撫著那快被他打折的腿,低聲的抽泣:“你到底想怎麼樣?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樣?控制你!擁有你!睡你一輩子!聽清楚了嗎?你耳朵堵驢毛啦!”若飛擰著夢怡的臉蛋,很囂張的神情。

夢怡不停的點頭,終於服輸:“好,他醒了我就離開他。”

若飛小跑了出去,進了廚房,開啟水龍頭,接了一大桶水,提了出來,朝張桐的頭部潑去。冰涼冰涼的水,張桐的神經被刺激壞了,忽的彎起了腰,睜著可怖的雙眼看若飛:“小弟認輸,認輸,大哥厲害!”

若飛咧著嘴誇獎他:“乖乖,瞧你這幅球樣,還配睡夢怡!真想當著你的面和她幹!免了!算是積德行善。”說到此,他抬腿踩在沙發上,手指頂著張桐那被踩扁還在往外溢血的鼻子:“總之,你給我從這個世界消失!要是辦不到,早說!我成全你,省的麻煩!”

張桐驚恐到極點:“消失很容易,消失容易的很。”他連滾帶爬的竄了出去。

屋裡剩下若飛和夢怡二人,夢怡深刻感受到若飛拳腳的力道:“你別打我好嗎?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恩,可能,上天保佑你沒跟他睡,要是他媽你倆幹過了,看我弄死你們一對兒狗男女!”……

張桐的老子是濱州一家石油公司的小頭頭,這些年海撈了不少,黑白道都認識不少人,他的兒子被打的難免破了相,估計要留下不少傷疤。他會不會報復,不曾知道……

愛情是一本書——好人的愛情,壞人的愛情,好人和壞人間的愛情,都是書!要用整個身心去讀,每翻開一頁,卻很難找到真情二字,可見其可貴的程度。

第42節 尋仇(1)

也許從最普通的人那裡,能得到最美好的情感。風把飄落的日子吹遠,只留下記憶在夢中輕眠。善良不是黑夜裡的松明,卻總能把前途照亮。

冰雨對華峰的愛,已經達到純粹的地步。善良的她,一直以為華峰在為他們的前程奔忙,卻不知道他正在罪惡的泥潭裡翻滾,象河灘的泥鰍。她每分每秒都想著華峰,恨不能每天見面。

今天是個好天氣,基本沒風,溫度比前幾天高那麼點,其實濱州原本就不是很冷。冰雨閒得無聊,不能每天都窩在床上,準備出去轉悠轉悠。忽然,她的手機歡快的叫起來,掏出來一看,來電是個似曾相識的號碼,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原來是石大經理。

“你有什麼事嗎?”冰雨很平靜的問。

“沒什麼事,昨天晚上夢到你在哭,哭的好傷心。”石經理說著大實話。

“你管我哭不哭,我眼裡有沙子,想用淚衝出來怎麼了?”冰雨故意氣他,從而讓他的心死的更徹底。

石經理可是對冰雨動了特真特真的感情,到底真到啥程度,來十幫打假的,也挑不出什麼毛病,自從被脅迫開除了冰雨,他就沒睡過一晚上安穩覺,滿腦子都是冰雨的影象,好多都是幻想的,難免有好多鏡頭是沒穿衣服的。這廝前天晚上可沒夢到冰雨哭,夢到的是冰雨赤身裸體在海邊奔跑,最後投入他的懷抱。這個有辱他的聖潔,萬萬不能說,說了就不是關心了,是性騷擾。

“沒事就好,想回公司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