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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錢呢?”雪菲反問。

姚老闆迅速的從西服裡兜掏出一張卡……

姚老闆把貨提走了,雪菲捏著那價值不菲的卡,好生歡喜——錢,源源不斷的來了,此刻的她太希望自己和麻子的壽命都能突破百歲向千歲進發……

無聊的床上,雪菲煩躁的翻滾著,隔壁房間床上就閒置著四個魅力無比的,卻不能盡情去享用,或者說不能馬上去享用,真是難耐,她正處在如狼如虎的年齡,在她的心裡一次透徹的性高潮至少值一萬塊。

那四人現在也難耐著呢!可能比雪菲更強烈,沒有一個不想破門而入跳到雪菲床上,享受前幾天麻子的待遇,只恨身為保鏢,賺這份錢,反手把要保的人給上了,有悖職業道德,道德也扯淡,怕就怕麻子知道了廢了他們。保鏢也怕死,怕的根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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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節 危機叢生(3)

最難耐的要數樂天的女人曉月,她此刻並不缺錢,可買不到貨了。白日裡就沒解了癮,痛苦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瞎折騰,客也懶得接了,本來很想去趟骨科醫院,也沒去成,真是生不如死。以前總認為那些不吸毒的人活著沒什麼意思——人生在世,連毒都不吸,到底來幹什麼了?這下深刻感覺到未被毒品控制的人是多麼安逸幸福,她這個倒黴蛋是多麼荒謬。

有種愛好或癖好的人,種認為和他喜好不同的人活著沒意思,打檯球的認為不會打檯球的都是白痴,跳水冠軍認為汗鴨子們都是###。其實不然,一人一個活法,罪惡的東西,要命的東西,不沾染的人活的相對輕鬆,或者說能多呼吸幾年空氣。

她那痛苦的叫喊聲比接客時遇到禽獸更強烈,中間夾雜著痛苦的哭聲,撕心裂肺的哭聲。槓子聽的一清二楚,煩的要命,不知是出於人道主義,還是想卡個時機多賺點錢,他拿出私藏的一點海洛因給她。

“你這個女人,真拿你沒辦法,有貨的時候從來不懂得節制,看在樂天的面子上給你吧!不過要掏雙倍的價錢,記得,要至少堅持一個禮拜!”

曉月擦了擦流出來的鼻涕,顧不上說什麼,一把奪過了槓子手裡的東西,她端著毒品的雙手抖的厲害,臉部表情興奮中帶有慌張。她開始享受了,很快飄飄欲仙了。

“謝謝你,槓子哥!”

“不要叫槓子哥,叫老闆!”

槓子早就想和曉月打上一炮了,無奈他的道德底線是絕不幹手底下的女人,不論她多麼有姿色,多麼討人歡心。認為如果老闆和員工有了那層關係,好歹也相當於情人了,難於管理。

這次他多少有點控制不住,但還是強忍住了,沒有脫光衣服來點正規的表演,手卻變成了魔掌,把曉月裡裡外外好一頓摸,又抓著她的手,讓她對他也好一頓摸……

曉月這次居然有點羞愧,可能以前和客人睡是職業,這次免費被摸沒得到錢的緣故。

“我明天給你錢好嗎?”

“不難為你,可以!”……

樂天躺在骨科醫院的床上,感冒了,頭疼的厲害,他多麼希望此時曉月能在她身旁,就那樣靜靜的待著,一句話都不說。他以為曉月是在幹份內事,和嫖客樂翻天呢,不想其毒品以斷,正痛苦的死去活來,還被槓子好好探索了一番。

他到現在還不是十分清楚,到底是什麼毀了這本該爛漫的愛情。是什麼讓他躺在了這裡,別人又一次次壓在曉月身上,是錢,還是那冥頑不靈的心。

第51節 傷逝(1)

最漂亮的是她那雙美麗的眼睛,最動人的,是她那張娟秀的臉龐,最嬗變的是她那漂浮不定的心。某一刻,她的心違背了初衷,幹出了一些後來認為很傻的事情;某一刻,她的心背叛了愛人,去尋找一些虛無縹緲的影象;某一刻,她的心充滿了懺悔,去追回那本該持續下去的溫存。

絲絲天生對老人具有牴觸心理,很小的時候,就討厭奶奶和爺爺,認為他們太老太髒,不論手和臉怎麼洗,都抹不去那突兀的筋骨。後來,有點反感爸媽了,無奈他們養育了她,不好表現的太明顯。到現在,她活到現在最厭惡的人——海明的爸媽又回來了,和她在一個屋生活。她是為了挽留住海明那即將遠行的心才答應他們重新入住這個家的,不想他們剛回來幾天,她就受不住了,象一隻蚊子不能聞到蚊香的味道,可外面雷電交加只能在屋裡盤旋,直到最後一刻被燻死。

海明的爸媽都是本分人,平時沒什麼愛好,就是看看電視,晚上很早就睡了。雖然免不了吃幾頓飯,但他們把海明養大很不容易,又是這個家歸根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