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若飛,我聽著呢,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你儘管指正。”老賭很謙恭地說。
若飛伸手抹了一把臉,痛苦地看了幾眼夢怡又去看老賭:“不是的,完全不是。我是想說,我雖然愛夢怡,她也愛我。可是,我們根本走不到一起,因為我走的是黑道,我不想拖累你們父女。所以,如果有夢怡喜歡的,可以儘管去嫁,切記,必須是她喜歡的,你雖然是她的爸爸,但不能把意志強加給她,知道嗎?”
老賭對若飛的話大感意外:“你怎麼……怎麼這麼說?”話音落地去看夢怡,夢怡已經淚流滿面。
夢怡發瘋了,抬手對著若飛就是幾個嘴巴——很響亮的嘴巴。
若飛的頭低下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誰都不嫁,你可以不娶我,但我要永遠跟你好,我只屬於你一個人,知道嗎?我只屬於你一個人。”夢怡悲痛欲絕的聲音。
若飛那比珍珠還稀有的淚水,終於下落了。
情往往能讓人落淚。
悲涼的場面,悲涼的人心。簡單的情節比戰爭更可怕,因為有情在裡面。
可是,真的可是,我愛!這到底是為什麼?
老賭很主動,沉默地站立起來,出去了,沒在院子,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不大的屋子裡,若飛和夢怡——兩顆滾燙的心。
“我是屬於你的,這輩子是不會變了,我的心和身體在很久以前已經被你俘虜了。”夢怡帶著哭腔說。
“你真是個痴情的女人。”若飛的話依然悲涼。
“哪個女人不痴情?如果遇到了她真愛的男人,徇情的好像很少是男人吧?”夢怡的眼神很可怕。
“別說了,夢怡。”若飛將她擁入懷中。
試問,有什麼能冰封真愛,是那千年不化的冰雪嗎?當然不是,那冷得還不夠味。尋來尋去,原來沒有。零下三百度也是做不到的。
“我想要。”夢怡很主動地說,嘴湊了上來,吻若飛。
若飛木訥地迎合著夢怡那熱烈無比的吻。
不知道是怎麼了,若飛的心裡滿是愧疚,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他甚至覺得自己沒有權利去吻夢怡,或者說沒有資格。
要知道,愛得越深,經歷越深,就越難以分離。
愛,真的能讓人喪失理智。
真愛,是毒品嗎?不是;是良藥嗎?亦不是。真愛到底是什麼?是兩顆相戀相融的心。
夢怡站了起來,拖著僵直的腳步朝臥室走去,一邊走一邊脫衣服。
若飛傻傻地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