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但猛然間覺得十分不妥當。
原因有三:1,天氣比較冷,外面和屋內溫度相差不多;2,夢怡十分沒面子;3,王老五死是不可能的,老賭和夢怡馬上離開石頭鎮也是不可能的。王老五定會整治他們父女。
媽媽的!不解恨!媽媽的!下身硬!
若飛站了起來到了王老五面前,鄙夷地看著他:“老小子,你是不打算起來了,對嗎?”
王老五心裡猛地一顫,想馬上起來,但起來著實費力,開始掙扎著要站起來。
若飛樂呵呵看著他,心裡升起一種非常強烈的優越感——優越的根本不行。
王老五終於起來了,老賭惶恐地望了若飛一眼,上前扶住了王老五,防止他再次倒下不願起來或者乾脆不願醒來。
老賭在不斷對著王老五點頭,王老五的眼裡隱約有怨氣。
五分鐘後,四人坐定了——夢怡是坐在若飛腿上的,若飛摟得夢怡很緊。
王老五是不敢扭頭看的。他是這麼認為的——好漢不吃眼前虧,等會脫了身好好收拾若飛,收拾到死。
若飛發話了:“王老五,老子聽說你老牛想吃嫩草,警告一下,你趁早打消那個念頭。老賭不就收了你五萬元嗎?給你!”
說完,他拿出五萬元,狠狠摔在王老五臉上。
錢全掉在了地上——成捆掉在地上,王老五的臉火辣辣的疼。
“婚姻大事,是你說完就完了嗎?”王老五冒著生命危險,輕輕地冒出一句。
他是多麼想把夢怡弄到手,之後的一段時間每天壓在床上,做,舒服,射精。這一切給了他勇氣。
老賭更緊張了,咧著嘴望著王老五,吞吐地說:“老……老五哥,我……我對……對不起你,會……會補償的。”
王老五勁頭更足了:“補償?你拿球補償?”
說的真對,王老五就有個球,基本不能補償王老五的生理需要。
若飛聽了王老五的話,哈哈笑出了聲,笑完擰住了王老五的耳朵:“你是真不死心啊!捱了打說話還他媽這麼硬,看來,之後我們三個被你報復是再所難免了。你看老子怎麼弄你!”
王老五感覺被若飛擰的那隻耳朵馬上要掉下來,流利地說:“你先放下,我們慢慢說。”
若飛放下了,王老五用手愛撫著耳朵:“婚是可以退,但我覺得五萬元不妥,我是付出感情的。”
“你是想要精神損失費?”若飛表示